炮灰丫鬟逆襲記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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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試琴心滿意足地往回走,一路上想着今天與袁錦的交流,只覺受益無窮,意猶未盡。她一心沉浸,而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倏然停下了腳步。

    但已經都來不及了。

    一盆水從天而降,便將毫無防備的試琴澆了個透濕。

    正是夏末秋初之時,雖然白天依舊炎熱,但晚上卻已帶了絲絲涼意。被風一吹,試琴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這盆水就是個見面禮,她已入陣法,再無回頭之路。

    出乎白瀟瀟和賀子舟意料的是,試琴很淡定,甚至說,就這麼坦然大方地認命。

    在仿佛走到盡頭卻不出所料地又回到了原地之時,試琴沒有繼續費力掙扎,而是找了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坐了下來,靠在上面,安安穩穩地閉上了眼睛。其實試琴甚至在想,她這幾日殫精竭慮,實在太累太累。以這樣的方式強迫她休息休息其實也是不錯的。當然,沒有那盆水就更好了。

    她真的睡着了,雙手交疊,呼吸平穩。

    只是眼角有水珠滾下,或是眼淚。

    在這是滿是陌生的世界,人人都贊她伶俐,她也必須強大起來。但每每午夜夢回,她都是想像着自己回到了原來的時空,還是那個躲在試音身後,只用做好分內的那一點工作的試琴。

    她愛韶潯麼?她想如今更多的不過是欣賞。畢竟,未曾相處,何以言愛。只是,韶潯卻是她在這裏所存在奮鬥下去的唯一動力和目標。人會迷失在浮華之中,喪失方向。韶潯就是那個可以為試琴指明道路的燈塔,前路靡靡,遍是荊棘,而試琴只為了那份堅定而有勇氣繼續前行。

    所以,她總有一天,會愛上韶潯。愛慕他的強大,依靠他的守護,貪戀他的溫柔。得到書中韶潯給予毓衡的全部,她期望淪陷,淪陷在那迷人的愛情中——前生今世共三十年都未曾體驗過的感覺。

    到那時……到那時……

    試琴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天已大亮。她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醒來時還甚是不清醒。打量了四周陳設,心情很沉落。

    如果是盜夢空間,那這個夢到底什麼時候會醒?

    她忍着頭痛,強打起精神。忽而想到昨天貌似是被困在了什麼陣法之中,怎麼一醒來就在床上了呢?看了看身上衣服,倒還是昨夜的,不過早已幹了。

    「你醒了啊。」一個悅耳的男聲響起,嚇了試琴一跳。

    她眯眼看過去,就被那張明艷地有些誇張的臉給晃迷糊了:「你你你是……」試琴稍稍遲疑,但話已脫口而出:「人妖?」

    「人妖是什麼?」那人怔了怔。

    試琴覺得大腦和聲音已經不同步了,大腦一個勁發號令說不能說,嘴巴卻特別誠實:「就是不男不女。」

    頓時這張妖孽臉有點發青,咬牙切齒道:「你是燒糊塗了吧。」

    試琴蠢萌蠢萌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特別真誠地說:「我的確有點發燒,但很清醒。」

    試琴被自己這奇怪的人格分裂弄的很是無語,直想一巴掌拍死自己。瞧瞧,這說的什麼話?不會是一夜智商回到幼稚園了吧。

    「那個,我叫賀子舟。」賀子舟似乎也是被打敗了,果斷地岔開話題。

    試琴嘀咕:「賀子舟,不對啊,沒聽過。現在還出了原創人物不會吧。」不待賀子舟問她什麼意思,試琴又認真地問:「你不會是騙人的吧,我怎麼沒聽過你?」

    賀子舟瞪着她,琢磨了會:這小孩吃錯藥了吧。

    他猜測的還真沒錯,試琴的確是吃錯藥了。而究其來源,他實在難逃干係。

    昨夜賀子舟送走白瀟瀟,撤去陣法時,卻發現試琴已燒的發昏。他連忙抱她進屋,用內力幫她驅走寒氣。但小孩身子骨弱,到最後竟有些經受不住。他只好又到藥堂去取藥,好不容易找到傷寒的藥包,便趕緊去煎藥,還就沒有注意藥包背面的那行小楷。

    其實那是袁錦新研究出來的藥品,還未完善。雖有治癒傷寒的作用,但也有類似吐真劑的輕微功效,或者說,副作用。不過,是在人意識還未完全恢復的情況下。

    賀子舟昨夜照顧試琴照顧了一夜,今早揣摩她快醒了,還特地去廚房熬了紅豆薏米粥端過來。想來他賀大少哪有這麼伺候過人啊。卻沒想到到頭來又被罵成不男不女,又被當成騙子來的。

    本來的確是他的錯害她生病,做這些他也未有怨言。但即使不得感謝,也不必這樣刻薄吧。

    試琴被他瞪得有些不好意思,努力想緩解氣氛:「我,剛剛頭腦不太清醒。昨天被人澆了水,肯定是腦子進水了。哈哈。」

    賀子舟顯然不懂她的冷幽默,於是兩人更尷尬了。

    「對了,昨天是你幫了我麼?」試琴等自己完全冷靜了下來,才小心翼翼地開口:「謝謝你啊。」

    賀子舟被她這麼一謝,又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掩飾似的把粥端到了她面前:「來,先吃點東西吧。」這如果讓熟知賀大少的人見了,必定大跌眼鏡,誰都知道賀大少的面相雖好,但臉皮太厚,就是把人家賣了還覺的是別人的榮幸。字典里從就沒有過不好意思這樣的詞,更就不會因為不好意思而轉移話題了。

    但試琴不知原委,感激地點了點頭,接了過來,邊吃邊與他說話。

    「賀公子,」試琴說:「你也是相府的人麼?」

    賀子舟搖了搖頭:「你沒聽過我也是正常的,我是潯王的師弟,也是他的軍師。」

    試琴記得書中並未描寫過韶潯的師承,也不怎麼談韶潯打仗時的事。她瞭然,也許只是一筆帶過,自己不記得也是正常。

    「那你……」試琴問:「為何會到相府?」

    賀子舟笑道:「我也不瞞你,其實是師兄派我過來看着你的。主要是因為我和白瀟瀟也是師兄妹,進出相府方便些。」

    試琴怔了怔,想問些什麼,最終還是作罷。無論韶潯出於什麼目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直都關注重視着自己。這,就夠了。

    「對了,」賀子舟說:「我今天答應帶師妹去師兄那,試琴姑娘,你要一起麼?」看着試琴蒼白的臉色,他又有些猶豫:「不如你還是好好養病吧。」

    試琴未接話,只是呵呵一笑:「賀公子昨天的見面禮不錯。」

    賀子舟愣了下,但也不意外:「你猜到了呀。」

    試琴其實也只是試探,見他承認,也大方地笑了笑:「其實說實話,還是要謝謝你。我幾天沒睡過這麼長的覺了。而且,如果今天可以見到潯王,也不枉生了這場病。」

    賀子舟有些疑惑:「這什麼意思啊。」

    「我要和你,和白小姐一起去見潯王啊。」

    試琴笑的很燦爛,賀子舟卻莫名毛骨悚然。而且他似乎感覺試琴說『白小姐』時加重了音,他想,應該是錯覺吧。

    試琴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對着鏡子東看看西看看了半天。

    賀子舟在門口乾咳了聲,試琴回眸一笑:「賀公子久等。」她起身,走到他身邊:「白小姐呢?」

    賀子舟聳了聳肩:「去說服她哥哥放她出門。我已備好馬車,我們先去吧。」

    試琴這才想起來——白瀟瀟是大家閨秀,幼時也就罷了,如今已及笄,到了可婚配的年紀,是不可以隨意出門的。

    兩人在馬車上等了一會,白瀟瀟風風火火地掀帘子進來,很不高興地嘀咕着:「我哥說只給一個時辰的時間,快走快……」她眼睛瞄到試琴,眉頭挑的老高:「你怎麼在這。」

    賀子舟吩咐車夫出發,只聽試琴一本正經地說:「回小姐的話,我學琴時曾受過潯王爺恩惠,雖然他也許不記得我了,但是我一直很感激他。聽賀公子說可以見着潯王爺,我……」

    「你什麼呀!」白瀟瀟充滿敵意地看着她:「你別以為你動什麼歪心思我不知道。」

    試琴一臉無辜地看着她:「什麼歪心思啊。」

    白瀟瀟氣結,瞪了她一眼,別過頭去。

    賀子舟已向韶潯提前傳了信,但卻沒有提試琴生病的事。所以見到試琴不怎麼健康的臉色時,韶潯眼中閃過一絲情緒,又極好的掩飾了過去。

    試琴搶先上前了一步,行禮道:「潯王殿下,你也許不記得我了,但你的恩德我卻一直銘記在心。」

    童聲的分貝本來就高,她又故意說的激動。成功地把白瀟瀟那聲甜膩的『大師兄『給蓋了過去。

    韶潯見她生龍活虎的樣子,料想也沒什麼大事。微微一笑道:「本王對你有什麼恩惠,還真想不起來。」

    試琴笑道:「當年,試琴家境困難,酷愛琴音卻不得其門。就在要放棄之際,王爺出手相助,並告訴試琴說,你覺得會彈琴的女子才更有氣質風韻。試琴之後便苦學琴藝,就盼一日再相逢之時,可得王爺一句讚美。」

    這番話雖看着韶潯說,但卻是完全說給白瀟瀟聽的。她也知道這位白家小姐極惡學琴,所以正常的方式是沒辦法在短時間裏讓她轉變觀念的。只有白瀟瀟自己想要學習,她才能予以誘導。不排斥琴,自然也不會再排斥她。

    賀子舟看一旁的白瀟瀟的臉色極為難看,緊握住的手指甲卡進了肉里都不自覺。看熱鬧的心也淡了幾分。

    很久前他就知道白瀟瀟喜歡韶潯,那種濡慕之情幾乎連傻子都看的明白。偏偏韶潯是鐵石心腸,不管如何都裝作不知道。

    是的,韶潯對每個人都冷酷。所以,對於試琴這樣明目張胆地利用,他應該加以戳穿,不是麼?

    賀子舟能感覺試琴繃緊的神經,他甚至輕輕笑了,等待預料中的畫面。

    但卻是意料之外,韶潯輕描淡寫:「那好,你彈奏一曲吧。」

    白瀟瀟的傷心,賀子舟能體會。因為韶潯,從她進來到現在,甚至沒看她一眼。

    賀子舟想起了自己得到的消息,這個試琴似乎就是韶潯要娶的那個女子的侍女。他微微沉思:那麼,這到底是愛屋及烏,還是掩人耳目呢?

    試琴去調試琴弦,白瀟瀟連忙上前去有點緊張地打招呼:「師兄,好久不見了。」


    賀子舟也微笑着幫腔道:「的確啊,我們三個難得又聚在一起。」

    韶潯微微頷首,突然緩聲問白瀟瀟:「聽說你最近也在學琴?」未等白瀟瀟回答,他又自顧自地點了點頭:「不錯,你長大了,也須收收心。彈琴不錯。」

    白瀟瀟磕磕巴巴地說:「正在學,還不會彈什麼曲子。」

    韶潯淡淡一笑:「那等你學會了,彈給我聽吧。」

    白瀟瀟驚喜道:「好,那說好了,等我學會了,師兄一定要聽哦。」

    韶潯點頭:「自然。」

    賀子舟看在眼裏,目光又飄到那個靜坐在琴案前的那個孩子身上。她輕捻彈撥,分外虔誠。

    琴音縹緲空靈,一曲高山流水。並沒有什麼奇特,指法也不算高明。

    但那孩子的眼睛,卻格外動人。裏面仿若是蘊藏着千絲萬縷,卻又歸於靜謐寂滅。

    一曲彈罷,試琴起身。韶潯這才發現,她臉色蒼白地嚇人。剛要說些什麼,只聽見一處聲響,試琴暈在了地上。

    「試琴。」賀子舟連忙上前把她抱上一旁的軟榻上,幫她號了脈。

    「她怎麼樣啊?」白瀟瀟也有點着急。畢竟說起來也是自己作弄她才害她生病,要是被師兄知道了,自己的形象不是全毀了?

    「無礙。」賀子舟說:「受了風寒,又過度疲勞。讓她好好歇一會吧。」

    正在這時,有侍衛進來稟告道:「相府派人來接白小姐了。」

    白瀟瀟轉了轉眼:「那個,試琴暈倒了,暫時不能動。我得在這等她醒來。」

    「瀟瀟,」韶潯說:「你先回去吧,免得家裏人擔心。」

    「可……」白瀟瀟有點着急。

    「等試琴醒了,本王會差人送她回去的。」韶潯淡淡說,又向賀子舟道:「你送瀟瀟回去吧。」

    白瀟瀟雖有千萬個不願,但韶潯也說的很清楚了,她深知韶潯脾氣,知道說再多也是白費口舌。臨走前,她提醒說:「師兄,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啊。」

    韶潯嗯了一聲,白瀟瀟方才跟着賀子舟走了。

    「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停了會,韶潯淡淡向軟榻上的人說,他並未靠近,站在原地,負手而立。

    試琴先睜開了一隻眼,又笑着睜開了另一隻。

    「就知道瞞不過你。」她笑道:「你沒有戳穿我呢。」

    韶潯沉默了下:「既然無事,你就回去吧。」

    試琴從軟榻上坐了起來,沒有理會他的話,眼睛笑的彎彎的:「王爺,你這是在縱容我。我會得意忘形的。」

    韶潯冷眼瞥了她一眼:「我看你是病的不輕。」

    「其實,我看上去小一點也挺好。」試琴自顧自地說:「女人比男人本來就老的快,差十幾歲都可以的。」

    韶潯:「……」他不懂試琴到底是怎麼長的,年紀不大,一肚子詭計,還這麼……不矜持。

    試琴繼續說:「王爺天生貴胄,並不需要借他人之勢。志在凌雲,須賢士相助。試琴願長伴左右……」她微微一笑,竟說不出地溫柔:「即使不濟,也不會讓王爺有後顧之憂……」

    「試琴。」韶潯打斷她滔滔不絕的毛遂自薦。

    「嗯。」試琴停了下來。

    韶潯道:「我是要娶毓衡的,你知道麼?」

    試琴咬了會唇:「我不會讓你娶毓衡的。」

    韶潯笑了,卻沒意識到,自己是從沒有過的溫柔耐心:「你雖出身寒門,卻極是驕傲。你說要伴我左右,必是想做我唯一的妻。但我卻不可能視你為唯一。」

    試琴認真地聽着,微笑說:「王爺,你不迴避我我已很是感激。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韶潯深深地凝視了她一眼,暗嘆了聲,沒有說話。

    「王爺,」試琴說:「我就問你一句話。」

    韶潯微蹙眉:「你問。」

    試琴笑道:「王爺,你當真不明白我進白府是什麼目的麼?」

    韶潯默然無語。

    試琴全明白了,心叫囂着歡呼雀躍,面上卻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樣:「既然如此,試琴自然沒有理由放棄。」

    「你回去吧。」韶潯避而不談。

    試琴從軟榻上下來,走到他面前。她太小,只及他的腰際。所以她努力踮腳,抱住了他的腰,手指扣在他的腰帶上:「如果現在你要把我當成孩子看做妹妹,甚至無關緊要的人,我也都不在意。因為,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

    韶潯低頭看了她一眼,試琴放開了手。不曾預料的,韶潯將她抱了起來,呼吸在她的耳邊,痒痒的。他的聲音低沉如大提琴一般,華麗乾爽而又勾人心魄:「戀童不是什麼好事吧。」

    一直緊張着的試琴忍不住笑出了聲,她喃喃道:「真的算起來,還是我變態一點。」畢竟她實際年齡在古代都可能當他阿姨了吧。不過若論年代,他還是古人是祖先來着。試琴這樣想着,又被自己逗笑了。

    「在想什麼?」韶潯問。

    試琴直視着他的眼睛:「你會帶我去西征麼?」

    韶潯輕笑:「當然,我相信你可以拿到東宮的夜明珠。」

    「你還記得呢!」試琴有點垂頭喪氣。

    韶潯忍不住用空着的一隻去摸她的頭髮,試琴的頭髮細且軟,摸上去很舒服。

    「你的局都已布好,」韶潯有些心不在焉:「我怎麼會掃你的興?」

    試琴氣道:「本為了個夜明珠,我還不至於這樣把人都給得罪完。還不是因為……」

    韶潯凝神,突然嚴肅了起來:「試琴,我提醒你。相府的人,並不比你目前遇到的所有人。你的性子要收一收,必須低調。」

    試琴低頭。韶潯道:「你這點小聰明,在別人面前,根本不夠看。莫要把別人都當傻子,莫想把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之中。」

    試琴想辯解些什麼,突然又滯住了。韶潯完全能看透自己在做什麼,在想什麼。同樣的,別人未必看不透。那麼,她被那些人縱容的原因難道是——那些人想借她的手達到什麼目的……

    韶潯見她沉吟,知她已經明白了。也沒有再打擊她,反而安慰道:「試琴,到現在為止。你一直做的很好。」

    試琴紅着眼看他:「我被人利用了?是誰?」

    韶潯不語,試琴賭氣道:「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查。」

    「胡鬧。」韶潯輕喝了聲,看她神色委屈,嘆道:「我也是為你好。你藏在幕後,那些人並不知是你。你若闖進那些人視線,我怎麼保你?」

    試琴怔怔道:「原來白繼鴻猜的是對的。」

    「他說什麼了?」韶潯問。

    試琴想通了一些事,又展開了笑顏:「他說你是為了保護我才要娶毓衡的。」

    韶潯不置可否。

    試琴知他不想談這個話題,便話鋒一轉,笑道:「其實除了第一次見到你那次,都沒看出來你是個將軍。」

    韶潯將她放在椅子上,坐在了她身邊,隨口問:「怎麼說。」

    試琴托着腮坐着,目光一直跟着他:「因為你一直都雲淡風輕的,連發怒都是淡淡的。戰士什麼的,不都應該血氣方剛的麼?聞到硝煙就會熱血沸騰吧。」

    「自然是會的。」韶潯說:「到了戰場,就會有不同的感覺。」他輕輕一笑:「我是為戰鬥而生的。」

    「你不喜歡這樣的政治硝煙,」試琴幾乎敏銳到立刻就感知到了他的無奈:「你很討厭這些事。」

    韶潯緩緩道:「你說的不錯。但未有人能事事如願。我生在皇家,少不得遇上這樣那樣勾心鬥角的事。樹欲靜而風不止,我不想觸碰,也難以自保。」

    試琴靠近了他一點,跪坐起身,抱住他的肩,輕輕道:「以後,我為你做這些事,你只要打好仗,酣暢淋漓地生活。」

    韶潯忍不住笑了。

    試琴不滿地說:「你笑什麼?我雖然這次稍稍有些失手,但我是很厲害的好吧。」

    韶潯輕笑:「好,等你長大。」

    試琴又把想說的話咽了下去,她靠在韶潯肩頭,喟嘆道:「好,我會快快長大。」

    試琴知道,這一刻,她真的開始喜歡上韶潯。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小說《尋琴音》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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