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風實在是轉變的太快了,許舞剛才那副氣勢洶洶的模樣,一下子成了這樣笑容柔和……
寶寶表示壓力山大!
咳咳,公主殿下很快恢復正常,抬頭看着許舞:「舞姐,好久不見。」
許舞走過去,直接擠開孫信鈺,然後抱住了李令月的手臂:「是呀,這麼久沒見,舞姐很是想念你呀。」
公主殿下惡寒,聽說這個世界有一種特殊的情感,名為蕾絲(女和女)……
她內力一震,愣是將許舞震開了,然後就向後退了幾步,來到李彥希旁邊。
「……舞姐,別動手呀。」
「是呀,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兒,就算我令月姐姐長得美,也不能說抱就抱呀,人家還沒抱着呢。」
「……」李令月無語。
她這是自己替自己找了一個危險分子放在身邊嗎?
「好了,許舞,不要鬧了。」李彥希制止幾個女人之間無聊的遊戲。
許舞攤攤手,然後臉色恢復了清冷的模樣。
李令月小心地坐到了李彥希身旁,然後情緒恢復正常,剛才一定是她想多了……
許舞看了李令月一眼,李令月身子一抖,看得站在旁邊的孫信鈺捂嘴笑了起來,他還沒見過李令月怕過誰呢,沒想到這個許舞,這麼有本事兒!
「你回來是不是為了最近的古典音樂大賽?」許舞淡淡地說道,哪裏還有剛才的那種親近。
但是李令月還真是熟悉這種范兒,心裏對許舞一語道破她的目的,還是有些小驚訝,這個女人,當真是厲害。
「沒錯,如今大眾對我的評價並不好,而古典音樂大賽公平賽制十分適合我復出。」
許舞穿着短裙,一雙細長的白腿惹人注意:「既然如此,我會提前把這個消息做好保密的,還有……」
許舞抬頭看着李令月,面色柔和了一些,讓李令月又是一驚,難道要告白?
「你那次在醫院的那句『沒門兒』很有范兒,如今網上,有一小部分人十分力挺你。」
李令月皺眉,讓你這才想起她剛清醒時候,出醫院的時候遇到的那一群記者。
她垂眸笑了笑:「舞姐過譽了。」
「嗯,既然你要這小丫頭做你的助理,那麼我也不再說什麼,我只是想問你,你到底要成為娛樂圈什麼樣的存在,路人、小有名氣、還是……」
「自然是大紅大紫!」李令月嘴角上揚,臉上的光彩顯示出了她的自信。
對於李令月這句話,在場幾個人臉上都沒有什麼變化,仿佛這個女人說出什麼話都是理所當然的。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下去佈置了。」
說着,身子前傾,抬起李令月的下巴:「我第一次見你,就說了,這一張臉,就應該讓全世界都知道。」
李令月長了一張美艷無雙的臉蛋兒,但是,沒有人會把她當花瓶,富有想法的女孩兒,與只有臉蛋的人,終究還是有質的不同!
李令月又暈倒了,想起前不久她才對夏萱做了這個動作,沒想到現在換她來受着了。
而且……她居然不討厭,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
「呵呵呵。」許舞,站起身,就要往外面走,可是,卻突然停住腳步,轉過頭,對着李令月打量了幾下。
「算起來,離大賽開始,還有很久,你也不用天天練習了,我這兒有一個通告,你去吧。」
「呃……」李令月無語,但是一看但許舞的眼神,她立刻投降,「什麼通告?」
許舞捂嘴笑了兩下,然後說道:「是一部電視劇的女配角,反正就是炮灰角色,很適合你。」
李令月黑線,炮灰……很適合她……姐姐,你確定不是在損我。
說着,許舞直接拉着她,對李彥希揮手:「老闆,美人兒我就帶走了,還有孫信鈺,告訴你爸媽,令月今晚住我家裏,明天她就要進組了。」
李令月懵逼中……她這是被人「劫持」了……
等她回過神來,已經來到了許舞的辦公室,二十六樓一整層。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戴墨鏡和口罩:「不會有人吧?」
許舞想到剛才李令月的裝扮,瞬間明白了她的擔心。
「不用擔心,徐恆他們幾個都在下面一層樓,沒事兒是不會上來的。」
李令月撇撇嘴,那要是有事兒呢?
許舞像是猜出了她的心思,淡淡道:「你以前不就是想纏着他們嗎?你放心,他們看到你,絕對比你想像中跑得還快。」
我去。
這個女人簡直是損人不帶髒字。
那個蠢女人不是本公主,原主這個腦子有坑的人,到底給她留了多少麻煩?
「好了,劇本給你,看看吧,希望這一次你能演的好一些。」許舞本人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毒舌,直接將桌子上放着的劇本遞給她。
李令月拿起來,翻開看了起來。
大唐盛世!!!
居然是唐朝的,講述的是她皇爺爺還有她父皇這個時代的故事,女主人公,是她的母后!
李令月表情有些奇怪,沒想到是唐朝,而她飾演的居然是她的姑姑高陽。
她嘴角上揚,這莫不是本色出演的節奏?
她沒有看具體的,只是看着高陽兩個字,陷入了沉思。
她是在高陽去世之後出生的,所以對於這個姑姑的信息,只是從別人的口中得知的,一句話,她一輩子就輸在了一個情字,愛上了一個和尚。
這和她,何其相似,可是不同的是,姑姑愛的那個人,願意帶着她遠離皇宮,以至於丟了性命,而她愛的那個人,卻拋棄了她。
在那個吻之後,他就消失了,多年後出現時,她已經是寡居的公主殿下,而他,已經是聞名天下的得道高僧。
她還請他來公主府講過道,那個時候,她心中早已有另外一個人,之所以要見他,不過是心中執念。
那是她最初的感情,卻因為他的不辭而別,輸的一塌糊塗。
那個時候她二十三歲,可是已經是四個孩子的娘,沒有了丈夫。
而他,眉目依舊清秀,只是看她的目光,終於平淡無波了。
他再也不是那個十五歲的小僧了……
可是,為什麼,普智,太平只想問一句,為什麼丟棄了承諾,難道那無情無欲的佛陀就那麼引你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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