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月根本不知道某人已經把她賣了,此刻的她,正要去手指。
去過兩次手指,都是晚上,也不知白天能不能進去。
當然,她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希望可以引出昨晚想要她命的人。
但是……如果是她,恐怕不會這麼快就來找她了。
李令月打開成上面的車蓋,瞬間這輛騷包的紅色車子就變成了敞篷車,看起來很是豪華。
李令月開車開得極快,任風吹拂臉龐。
這種感覺讓她那緊繃的神經感覺到了一刻的放鬆,到了她這個境界,實在是少有事情能夠讓她的情緒浮動,可是,昨天在那座山上,她的情緒險些崩潰。
她雖然用着原主的身份,可是在心底,她一直覺得自己還是唐朝那個翻手為雲覆手雨的太平公主。
可是,昨天發生的一切,都在告訴她,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如今活在這個世上的,再也不是那個太平了,
李令月抬起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原本打算去手指,可是最後在一條分叉口,她選擇了另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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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和地面摩擦的聲音,在這片安靜地天地中,顯得特別清晰。
李令月抬頭看去,就看到了那座山。
它屹立在那裏,仿佛已經過了無數歲月,可是,從這外表看過去,它就是一座極為普通的山,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甚至曾經,李令月無數次坐車從那兒經過,心底都沒有受到一絲召喚,除了昨晚……
她慢慢走下車子,內力散開,沒有感受到人的氣息,於是直接就運用輕功,幾個起落,就來到了昨晚和蘇錦年站立的地方。
那種熟悉的召喚,讓她的心情再次波動起來。
李令月險些落淚。
她終於明白,千年前的太平,早就死了少年了,如今的她,只是一個叫做李令月的女人。
&月小姐。」清潤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讓李令月心中一驚,剛才她使用了輕功……
猛地轉過頭,雙手握爪就向來人攻擊了過去。
出現在李令月面前的,是一個面具男子。
他極其輕鬆地擋開了李令月的攻擊,然後輕飄飄地和她過了幾招。
面具!
男人似乎沒有興趣和李令月的打鬥,一掌將她拍得後退,然後極速向後退去。
李令月瞳孔一縮,居然是輕功!
怎麼可能!!!
在這個科技是一切的時代,居然還有人能用輕功?
李令月停下攻擊,肅然站立着,面色冷冷地看着那個身姿挺拔的男子。
剛才那個聲音很是陌生,可是她覺得似乎在哪裏聽過這個聲音。
&是誰?」
李令月眉目犀利,整個人已經沒有半點柔和感,此時的她,仿佛一個手染無數鮮血的羅剎。
男子露在外面的嘴唇微微上揚,面具後面的雙眼中仿佛散發着璀璨的光,讓李令月心中一寒。
她身上內力被她慢慢調動起來,這個男人,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居然會輕功,而且,出現在這裏……
她眉目再次一縮,沒等男人回答,就問道:「你就是昨天想要我命的人!」
李令月說得篤定,既然不是蘇錦年,那麼這個出現在這座山上的男子,自然最是可疑。
&月小姐,何必如此,鄙人只是來此處,恰巧遇見你,打一個照顧罷了。」
清潤猶如流水的聲音,仿佛是一縷清風,慢慢地飄散在風裏,然後進入李令月的耳中……
&
李令月手捂着胸口,噴出一口血,單膝跪地,一雙美眸帶着凌厲的光看着那個離她十多步的男子身上:「卑鄙!」
男子並沒有上前,那露出的嘴唇,弧度正好,可是李令月卻覺得那個男人正在笑話她。
剛才面具男子說的話中,居然夾雜着一種極其精純隱蔽的內力,然後在她沒有察覺的時候進入她的身體,入侵的內力瞬間讓她內力紊亂,被反噬。
&究竟是誰,我不覺得我們有什麼恩怨。」
李令月慢慢調節體內的內力,然後一雙眼睛警惕地看着那個男子。
高手!
當真是連千年之前都少見的高手,那麼這個人,為什麼會想要她的命?
男子突然手指一曲,然後什麼東西就向李令月飛了過來。
心中一驚,伸出手握住那飛來的東西,低頭一看,面上大驚,抬頭看向那個男子,神色幽幽:「你這是什麼意思,打完一巴掌,然後給我一顆甜棗?」
她手中的東西,不是暗器,而是一顆丹藥,治療內力反噬!
&月小姐,不必擔心,以後呀,鄙人不會再對令月小姐出手,畢竟……你的麻煩太多了,不用我出手了。」
男子聲音依舊輕揚,仿若琴聲般落在李令月的心頭,可是,這一次李令月的感受,不再是難受,而是一種悠揚愜意的感受。
說完這句話,男子看了李令月一眼,隨即便轉身,輕功運轉,慢慢消失在她的面前。
李令月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半晌,隨即嘴唇上揚:「很希望再次和你見面!」
李令月這句話說得咬牙切齒,顯然高傲的公主殿下,第一次輸的這麼徹底,當真是一個讓她值得看中的對手。
慢慢盤腿閉眼坐下,再次吐了一口血,她面色慘敗地將丹藥塞進口中,然後手上運功調節內力。
那個男人所修練的,應當是在千年前就極其罕見的音殺!
音殺,顧名思義,就是使用聲音當做攻擊的方式,和殤皓的那雙眼睛有些異曲同工之妙,都是當世罕見的武功。
修練音殺之人,能和吐字殺人,如果剛才那個男子有殺她的心思,就算最後她能夠離開,恐怕也是強弩之末了。
昨晚要殺她,今天居然就放過了她,當真是怪人!
想到他面具之下的那雙眼眸,以及那稜角分明的下頷,還有那似笑非笑的唇線,李令月心中有些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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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噴出一口鮮血,李令月睜開眼睛,有些脫力地靠在樹上,剛才堵在心口的瘀血,總算吐了出來。
慢慢站起來,再次看了一眼這座山,李令月便運用輕功,慢慢離開。
就在她離開不久,剛才離開的面具男子從樹下落下,站在李令月剛剛坐下的地方,低頭看着地上的鮮血,男子嘴角微揚:「太平,果然沒有好好練功呀!」
嘆息聲盪開,可是仔細一聽,其中的寵溺之情,那麼濃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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