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月快步出了夏萱的房間,然後在感應到森陰快上來的時候,立刻朝相反的地方走了去。
她嘴唇微微一抿,眉心微微皺着,她早就知道,夏萱會忍不住,可是沒想到她這般沒有耐心,居然想出這麼low的想法,簡直是讓她大開眼界。
突然,李令月停住了腳步,她慢慢地貓着身子看着默默現在夏萱房門外的森陰,眼珠子不停地轉着。
夏萱不就是想看周元倒霉的樣子嘛,既然如此,她還真的好好綢繆一下,周元和胡照那邊她暫時就不管,反正周坤和殤皓都在那邊,周坤悟性高,身手十分不錯,並且他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跟在李令月身邊當背景板,大多數時刻,他都在練身手,而殤皓……
每每想起殤皓,李令月腦袋中就浮現了一個身影,他利用單純的外表,替她幹了不少事兒,可以說,她能混蛋李隆基等級,那個男子幫了她很多。
捨棄了尊嚴,捨棄了名聲。
呼――
總之,那邊的事兒她不必管,就算周坤和殤皓失敗了,她過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她如今要做的,就是整周元!
李令月眼珠不停地轉着,在森陰身上打量了一下,最後否定了腦袋裏一個又一個想法。
轉身,在這走廊走着,真是傷腦筋,本來只要等厲嚴那邊的事兒辦好,周家還不是手到擒來,幹嘛非要這個時候出這種事兒呀!
&呀,宋總,我們去房間裏嘛。」
&寶貝兒,這又沒人,你放心,我的人在外面守着,來吧,讓我親一個。」
&呀……宋總,你好壞……」
&哈哈,我不柺,你怎麼會愛……」
&喲,宋總,就知道欺負人家……嗯……呃……呃呃呃……你輕點兒……慢點兒……我要被你做死了……」
李令月的臉黑了一下,在轉角處看了一下下面的轉角,果然那裏是一個廁所,而外面也正有幾個五大八粗的黑衣壯漢守着。
她挑了挑眉,嘖嘖,這什麼宋總倒也不是什麼蠢貨,這些保鏢明顯就是一些練把子,看看那聽着裏面叫 . 床的聲音,還如此淡定。
李令月剛想轉身就走,雖然分分鐘撂倒這些人沒問題,可是她總得破壞人家好事兒有些不道德,聽說如果做這種事兒中途被打斷,那個男人有可能以後都不行。
她也不是隨便招惹別人的人,更何況這個宋總又和她沒什麼愁怨,不過那個女人的聲音怎麼有點兒熟悉……
李令月猛地頓住腳步,然後眼睛中猛的一亮。
她頗有些矯情地望了望天花板,然後果斷地走到轉角處聽牆角。
&嗯……哼……哼……呃……你真棒……宋總……你慢點兒……」
李令月點了點頭,不愧是爬的這麼快的女人,聽聽,人家這叫 . 床方式,簡直就是太有技術含量了,且不管那個宋總是不是真的「很棒」,就算是一個萎的,被這軟糥糥的聲音一叫,恐怕不行也行了。
李令月內力全部往外放,然後集中在夏萱房間附近。
發現森嚴的確一直在門外面守着,想來夏萱已經放棄了那個荒唐的想法,不過她還是不敢輕易放下心。
雖然她並不是一個好人,可是,既然夏萱和她站在同一陣線,那麼她自然就得讓她活着。
而且一定得活得好好的!
李令月耐心的等着,心中牽掛着周坤和殤皓那邊,又被這叫 . 床的聲音弄得頗不自在。
嘖嘖,沒想到這一次這女人倒是說了一句實話,裏面那位還真是持久。
李令月掏出手機看了看,算起來已經一個小時了。
這持久力,也沒誰了。
通過剛才的時間,她腦海中仔細推演了可以讓周元好看的想法,裏面那個女人,可是能幫她不少。
物盡其用嘛。
而且,看來這一次,那個宋總可能還真的得到了那女人的一顆心。
宋總……宋總……
李令月腦海中不斷想着,很容易就想到這個宋總的身份。
嘖嘖。
能把這個姓宋的搭上,也不罔她將她當作棋子了。
就在李令月剛剛發現宋總和一個女人在廁所打野戰的時候,殤皓跟着周坤也早就潛入了周元和胡照談話的房間外的陽台。
為了防止對面樓層的人發現,殤皓特意快速的讓人送了兩件「秘密武器」。
有一種魔術,就是能讓人在黑夜中土人消失,或者只剩下一個頭,這種看起來極為恐怖的事兒,其實很簡單。
就只需要用鏡子特別製作出一件衣服,鏡面朝外。
然後穿在裏面,外面套一件外衣,然後在黑暗中,迅速脫掉外衣,那麼這個人身體就同周圍的環境一樣了,全是黑色,那麼,就只剩下了一個腦袋,以此達到驚嚇作用。
而殤皓平時沒事兒就喜歡搗鼓這些,所以,臨時找到這樣的「武器」,倒是很方便,並且他還經過特別研製,頭套都準備好了,如此兩人穿着「鏡子服」在陽台上聽牆角,可就萬無一失了。
周坤根本沒有想到,平時總是跟在李令月身後的小屁孩兒,居然這麼有頭腦。
他一路上不斷想着,李令月到底知道他的本事嗎?
如果不知道,那麼他還不覺得有什麼。
如果知道呢?
那麼就代表,李令月早就將殤皓這個人,放在了她的棋盤之上,想到這裏,周坤心底就有些淒涼,她……太聰明了,讓他連追逐的腳步都沒辦法邁開。
在去陽台之前,周坤就問了殤皓一個問題。
&果……我是說如果,她利用了你,你還怎麼做?會恨她,與她為敵嗎?」
殤皓當時愣了一下之後,就眨着眼睛回道:「我又不是傻,她既然能光明正大的吩咐我做事情,那麼我自然不會多想,就算被利用,也是我心甘情願。」
周坤有些恍惚,這個世界上,很少有真的心甘情願與甘之如飴,可是,這一刻,卻又那麼多人願意被她利用,甚至還會感嘆心甘情願、甘之如飴。
他是其中一員,而如今又多了一個人,未來肯定會有更多。
那麼……
他有憑什麼讓她在乎他?
他眼中突然迸發出一束光,無論如何,他都要做對她最有利的人,祈求自己可以得到她的一絲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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