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立懵懵的看着三人橫掃了所有的菜,自己深感要餓肚子的時候,巴里也和喬進行一場深切的談話。
在今天那場戰鬥中,巴里和喬早已經彼此原諒對方,理解對方。
在巴里的實驗室中,三份披薩壓在滿是文件的桌面上。
巴里用手撕下一份意大利辣香腸的披薩,咬了一口,說:「喬,感謝你。」
喬半個屁股倚着桌面,看着巴里咬着披薩,一如既往的像小時候,他感概的說:「巴里,你長大了,你該有自己的想法,你說的對,你不是我的孩子,我……」
巴里把嘴邊的披薩停下,打斷道:「no,喬,你是我的父親。」
「你是那個讓我吃得飽,穿得暖的父親。」
「因為我怕黑,就每晚坐在床邊等我睡覺的父親。」
「教導我寫作業,教我如何學車和刮鬍子的父親。」
「供我上大學,教導人一切美好的品質的父親。」
「你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父親,你,是我的父親,我很慶幸你當了我第二個父親。」
喬感動到無言,他抹了下臉,帶着淚框,拿起一塊披薩,和巴里『乾杯』的碰一下,相視而笑。
各自吃了塊披薩,喬說:「巴里,我不贊成你做閃電俠,但是你有自己的想法,我只能默默支持你,但是你必須接受我的監督,坦誠相見。」
巴里聽出喬的意思,他高興的手舞足蹈說:「喬,這太好了,我一直很渴望和你並肩合作,打擊犯罪。」
喬挑着眉毛說:「從現在開始我們能沒有隱瞞?」
巴里頓了一下,臉色猶豫的說:「yes……yes。」
喬再度用那一副,孩子,我又再看穿你了,你在說謊,不過這次我要揭穿你。
喬轉身,把一副黑板的世界地圖卷拉卷了起來,露出裏面被掩蓋的資料。
這是那天喬和巴里在星際實驗室吵架,喬來到巴里的工作間,無意看到的,這讓他莫名的心酸,因為巴里的父親,當年的現場判斷他也有份,也認定是巴里的父親殺妻,當初巴里和他父親的說辭沒有人相信,都認為只是為了推脫罪名,直至巴里獲得級度,一切,一切,和巴里小時候說的能對得上了,儘管相差十四年。
黑板上,剪接着巴里母親被害的報紙,寫着醫生殺妻的新聞,巴里父親被警察捉走的映像,還有很多標註着奇怪的事,編號,日期,寫得整整有條。
「喬……」
巴里吞吞吐吐的,腦袋裏中各種說辭紛紛閃過,最終只是叫喚一聲喬,就在也沒有說話,他是知道喬很不贊同他這樣做,所以一直以來都是瞞着他進行的。
喬當初認為巴里的父親殺妻,因為和巴里的父親是好朋友的關係,收養了巴里,對於巴里父親殺妻這件案件,他私下也調查過很久,但是均沒有什麼結果,也就不了了知。
他認為巴里不應該受到父親這種事情的影響,起碼是應該有一個健康成長環境,因此,從一開始,他就非常禁止巴里接觸父親殺妻案,無論何時何刻,頭頂上懸着父親是殺人犯,殺了母親這種認知,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心理的壓力,外人給予的目光,都是非常殘忍的一件事。
當然這只是喬的認知,直到巴里展現了級度,見到了人造龍捲風的恐怕,林立控制電流種種奇異的能力,和那天在巴里工作間現的東西,讓他直覺覺得,或許自己十四年前的判斷是真的錯了。
喬很認真的看着巴里說:「巴里,你說的很對,十四年前,我判斷錯誤,對於你父親含冤入獄,我也有一份責任,這份錯誤應該修改,你的父親不應該坐牢,我相信你所說的,這件案件我將會把所有東西徹查一遍,孩子,你的父親會沒事的。」
巴里淚水在眼眶,感動的說:「喬,感謝你,感謝你相信我,但是沒有用的,所有的證物物品,任何一切相關的,我已經查找過百次,毫無收穫,沒有一絲的切入點,沒有任何可以查下去的線索,我一直在原地打轉。」
巴里說着說着,灰心喪氣了起來,這實在太難翻案,簡直是絲毫證據都沒有,連入手調查都找不到切入點,也是因為這個,他一直留意各種的自然現象,企圖能幫助父親翻案,但是即使自己變成了一個自然現像,也還是毫無頭緒,不知從何查起。
喬手指叩着桌面,言之鑿鑿的說:「巴里,我做警察多年,接觸的案件無數,累積下來無數的經驗直覺告訴我,我們該查一下你身上能力來源。」
「我?」
「no,哈里森·威爾斯。」
「當初他從醫院把你接走,直到你醒後,獲得級能力。」
「他給我的感覺,就像他知道一切,知道你這種能力。」
「而且,你這種能力,和你母親死當晚,據你的形容,是一樣的。」
「我的經驗直覺告訴我,需要查一下哈里森·威爾斯。」
聽完喬的一番話,巴里皺眉思索着,想起母親被殺當晚,那紅黃電弧圍繞着的情景,以及自己一瞬間,被帶離家裏幾公里遠,和自己在救人時候的表現出來的場景,何其相似。
巴里現在還不是原來那樣,還沒有和威爾斯相處很久,還沒有被威爾斯各種盡心教導指引,還沒有和威爾斯結出那一段信任的師生情誼。
現在的威爾斯僅僅是他很尊敬,佩服的一個物理學專家,涉及到母親的謀殺,巴里沒有第一時間就否認喬的觀點。
電視劇中的他因為和威爾斯相處一段日子,曾被教導指引的感激之情,加上平時威爾斯的偽裝是影帝級別,令他非常相信威爾斯,第一時間就否認喬對威爾斯的懷疑,直到後來,威爾斯殺了一個記者,露出的蛛絲馬跡,才令巴里升起對威爾斯的懷疑,繼而徹底查威爾斯的。
巴里喪氣的神情一掃而去,目光希翼的看着喬,喬的說話令他找到一條新線索,儘管沒有確定性,但也是一個希望,有線索就代表有路,走下去,終會有可能為父親洗脫罪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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