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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沈臻說過, 她狠狠地踐踏了新帝的尊嚴,要知道, 新帝可是他的百姓心目中,不敗的戰神, 而那天,她把人扔在了大街上, 無疑, 第二天, 他所有的百姓都會知道這件事,所以他一定會報復回來。
更大的可能其實是用她的百姓的性命威脅她現身。
而到現在為止, 於靜樂依舊不知道,新帝到底把皇城裏羽國子民關押在哪兒。
問系統, 系統表示, 小說里都在宮斗, 哪裏會提這種事情。
整個皇城已經被清空了的, 新帝是遊牧一族,現在在皇城裏的已經都是新帝的百姓。
而羽國的子民,誰也不知道新帝當初把她們關在了哪兒,那麼多人, 新帝留着人, 實際上是想要找已經逃亡的賢帝要錢。但是賢帝已經棄國而逃, 怎麼可能願意交錢。
於靜樂沒有那麼多時間來思索其他的, 新帝現在應該快醒了,而百姓不可能被留在城裏,所以,她只要守在城外的官道上,很有可能能夠截下新帝派去抓人質的士兵。
不管會不會有偏差,於靜樂都準備去試一試,便在深夜爬上了懸崖,離開了村子。
她並沒有帶走誰。考慮有兩個,一個是,現在那邊的情況不明,她帶人實際上更加容易暴露自己。另一個是因為村子裏的人有實力的,要不然是受傷還沒有好的,要不然就是對自己還存有意見的。
所以於靜樂給沈臻留了字條以後,就離開了。
官道的位置很好找,於靜樂找了旁邊的一棵大樹,爬了上去,佔據了有力的位置,用於觀察出城過來的馬匹。
然而,在樹上待了一會兒後,馬蹄聲響起,卻不是從城裏過來的。
於靜樂轉了一個方向,便看到了四匹馬從外面的方向過來,於靜樂看不清馬上的人,但是羽國人不善騎技,應該就是新帝的人,於靜樂拿出了刀,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戰鬥。
然後,緊接着,於靜樂就看到馬後面還拖着什麼?
於靜樂定睛一看,每匹馬後面還拖着一個人,於靜樂大怒!
猛地跳下樹,一把刀直接挑了最前面的人,然後斬斷韁繩。
刀勢不止,繼而勾住了另外一個人,於靜樂借力打力,直接挑斷了他們的手。
四匹馬停了下來,剛剛還在馬上神氣的四個士兵,現在已然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於靜樂這個時候,才發現,拖着的人中其中一個還是個七八歲的小孩子和一個老人。
中年男人還醒着,看到於靜樂的時候,眼睛一亮,掙扎着站起來以後,這才跪了下來,「臣李樓南拜見公主殿下。」
於靜樂抱起了已經昏迷的幼子,然後把人扶了起來,「抱歉,我來晚了。」
好在,都只是受了傷,並沒有大礙,孩子和老人昏迷的原因更多的是因為營養不良,也就是餓出來的。
士兵應該就是要折磨他們一下,不敢真的弄死他們,皇帝還準備用他們做人質引於靜樂出來。
於靜樂把孩子遞給了李樓南,「羽國的百姓被關押在何處?你還記得路嗎?」
&隸山。」李樓南惡狠狠地說道,「那個畜生把所有人押在了奴隸山,我們每天都要去採石,聽說是為了給他建行宮!」
於靜樂把四個人的屍體扔在了一邊,然後掩蓋了地上的血跡,她現在終於還是明白,這不是她的和平世界了。如果她不殺對方,那麼死的就會是她的子民。
李樓南能夠一眼認出她來,見過公主,那麼官位肯定不低,但是卻沒有跟着賢帝一起棄國,這是一個好官。
處理好這一切以後,於靜樂找了一些被鳥吃過的野果子,確定沒毒,遞給了他們,「先吃點。」
李夫人從頭到尾低着頭,不敢看於靜樂,但是還是接了過去。
於靜樂抱起地上的李老夫人,也就是李樓南的老母親,翻身上了馬。
李樓南愧疚地說道,「怎麼能讓殿下做這種事情。」
&們先回奴隸山那邊。這裏離皇城太近了,太危險了。」於靜樂說道,「新帝肯定很快就會察覺到出事了,會再次派人去奴隸山,我爭取今天晚上奪下奴隸山的控制權,所以可能要委屈你們,現在就帶我過去了。」
李樓南紅着眼睛,「殿下心繫百姓,是民之大幸,,臣何談委屈!」
於靜樂騎着馬,老夫人被她放在身前坐着。
中途的時候,老夫人幽幽轉醒,「這……這是哪兒?」
&夫人,別怕,我一會兒先找地方安頓下來。」
&親,這是靜樂公主。」李樓南也聽到了老夫人醒了,立馬說道。
老夫人渾濁的眼神一下子變了,顫顫巍巍地說道,「殿下來了!老身拜見公主殿下!」
老夫人在聽到李樓南說於靜樂要去奴隸山的時候,激動地哭了出來,「我們終於等到了!」
於靜樂這才從老夫人絮絮叨叨的話中得知,因為她傷了新帝,看管奴隸山的人加重了他們的勞役,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抱怨公主。
他們私下裏奔走相告,那個狗皇帝重傷在床,是公主殿下傷的。
於靜樂挫傷新帝的尊嚴,狠狠踐踏敵軍所謂的戰神信仰的時候,事情同樣傳到了奴隸山,她變成了絕望的子民心中的信仰。
於靜樂莫名地想哭,她一個現代人,並不能夠理解這些人對皇權的崇尚,但是,她卻能夠感覺到,代表皇權的自己就是他們的信仰。
哪怕,這個皇權曾經拋棄他們。
於靜樂在這一刻,終於還是明白了她自己說過的那句話,這是我的子民!
老夫人像個小孩子一樣,高興地說道,「那個狗皇帝肯定現在還爬不起來!」
於靜樂點了點頭,「是的,他兩隻胳膊都斷了,兩條大腿還被我戳了兩個洞。一時半會都爬不起來了。」
老夫人高興地拍了拍手,「痛死他!痛死他!」
說着太興奮了,又扯到了自己的傷口,咧了咧嘴。
李樓南有點無語地對於靜樂說道,「公主殿下不要介意,家母性格……」
於靜樂說道,「挺好的。」很有活力的老太太。
她好像明白為什麼李樓南沒有棄國了。
輕靈優美的身影,讓所有人驚在了原地,而伴隨着這個身影的,是一聲聲悶哼。
明明看上去又瘦又弱,行走在一群士兵之中,卻壓制住了所有人。
沈臻把新帝扔給了身邊的人,拿着匕首,也加入了戰鬥。
於靜樂說到底,還是不是徹頭徹尾的本土人,她並沒有真的殺掉人,她只是有技巧地傷了他們的雙臂,讓他們失去戰鬥力。
而後,於靜樂把這些人的刀撿了起來,給了牢房裏的人,「防身用。」
一群糙漢子目瞪口呆地看着於靜樂,「公主……公主殿下……」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以美貌著稱的公主殿下居然跟他們老大不相上下,甚至,比他們老大還厲害。
&用怕。」於靜樂明顯誤會了這些人,解釋道,「我從來不會打自己人。」
新帝躺在地上,看着自己的人全滅在了這人手裏,而這人還在君民情深,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
&面應該已經被包圍了。」於靜樂分析道,「你們先換上他們的衣服。」
一群人立馬去換上外面的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的服飾。
沈臻刻意擋住了於靜樂的視線,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眼前的公主,長發齊腰,白色的長裙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仿佛綻放的紅梅,昏暗的牢房裏,她的臉上,帶着聖潔的光芒。
他的胸口有東西在發熱,那些深埋於靈魂深處的痛楚,仿佛在一瞬間得到了修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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