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飛石城數百里之外,一望無際的荒漠中坐落着一座巨城!
雖然不及飛石城般的雄偉,但也算是十分富庶,富麗堂皇的宮殿坐落其中,這讓這座巨城成為了一顆「滄海遺珠」!
這就是猩源帝國的帝都拉木邦!
而此時此刻就在這裏,飛龍猩皇的怒吼聲響徹雲霄,使方圓十里內的區域地動山搖,而拉木邦雄偉的城牆也在這雄渾的怒吼中劇烈震盪着!
&區妖魔之輩,也敢挑戰我猩源帝國的皇權!」
十里之內,無數生靈被這一聲怒吼給生生震死,更有一些猩源帝國的軍隊也受到了這一聲吼的影響!
&十二鎮藩督聽令,帶上你的所部人馬立刻去飛石城,如果不把來犯的妖魔一掃而空,就直接提頭來見吧!」
飛龍猩皇的聲音在拉木邦的上空迴蕩着,強勁的氣浪再一次席捲大地,無盡的回聲在荒原上折磨着世間萬物!
&陛下!」
在拉木邦的另一側,一個低沉的聲音迎合着,隨後鐵器碰撞的「鏗鏘」聲接踵而至,此起彼伏的腳步聲從拉木邦中傳出,化為了一股鋼鐵的洪流向着飛石城的方向而去!
……
與此同時,在與飛石城招相呼應的許國國境內,龐大的浮屠關聳立在萬里荒原上,肅殺的氣息瀰漫在每寸土地上,讓每一個經過這片土地的人都感到不寒而慄!
而城中卻儼然是另一片場景,繁榮富庶的景象比比皆是,即使是普通的尋常百姓,他們的身上也從未見到過破衣爛衫,這城中的一切似乎都在向世人展示着許國的富饒!
而在浮屠關的北邊,一座相對樸素的將軍府便坐落在那裏,與其他將軍府有所不同的是,它的府邸並沒有像其他將軍一樣高高在上,而像是一股獨特的清流一般,將莊嚴的將軍府直接建在了喧鬧的街道中央!
但儘管將軍府的大門直接面朝着集市,但門前的兩尊石獅子和大門外把守的甲士,都讓人感受到了一股濃厚的威嚴,而大門上方「柱國將軍」的金匾,無疑是對他們身份最好的證明!
在將軍府的中央,一個中年男子端坐在一座涼亭中,細細地品味着手中的香茗,神色似有陶醉之意,但任何人看他,都會感覺他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架勢,同時耳邊也會響起無數金戈鐵馬的廝殺聲,讓人不寒而慄!
此人便是許國的柱國將軍,和白虎公爵一起並稱許國兩大軍神的賈公權!
同時,他也是賈威的父親!
此時,他望着涼亭前的一汪清泉似乎有些出神,口中也在仔細地品味着方才香茗所帶來的香味,但就是這麼一個普通的行為,卻沒有知道此刻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落入了賈公權的耳中,而他依舊面不改色地看着眼前的清泉,似乎他已經知道了來者是誰!
&報將軍,飛石城那邊的探子來報,最近飛石城周邊似乎有異動!」
一個年輕的甲士對着賈公權行了一個軍禮,手中也拿着一個尚未開封的信。
&
賈公權略帶平靜的說道,眼神依舊沒有改變方向。
甲士緩緩拆開信封,一字一頓地念道:
&屬下近日來的觀察,泥羅沼澤中的妖魔在近期傾巢而出,不僅包圍了紫虛山,而且還有進攻飛石城的意圖!飛石城內也組成了臨時同盟,開始整軍備戰!據屬下推斷,在幾日後雙方便會發生衝突,我方是否要趁機入局,還請將軍定奪!」
賈公權聽後,嘴角微微上揚,彎腰在地上撿起了一顆小石子,向着眼前的清泉投擲而去,將原本的平靜的水面擊出了一道道漣漪。
&本還算是平靜的局面,真不知道是誰投出了這枚小石子啊!」賈公權念叨道。
&軍?」
甲士的聲音再一次在他的耳邊響起,這一次,他的視線終於看向了甲士。
&我將令,浮屠關的大門全部關閉,只許進不許出!任何人都不得進入猩源帝國的土地,違令者立斬不赦!」
&
……
在虎屯嶺附近的荒原上,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向着飛石城的方向緩慢地前行着。
他的穿着十分樸素,一身稀鬆平常的道袍和道靴,頭上用一支木簪盤起了自己的頭髮,手中那些一個材質普通的布袋,唯一的特點便是布袋上用深藍色的絲線繡着「神算子」三個字!
雖然他的穿着平淡無奇,但他的氣質着實如同仙人一般,遠方看去,出塵的氣質甚至讓他的面容都有些模糊!
極致的仙風道骨!
看着他瘦弱單薄的身體在荒原上行走,給人一種舉步維艱的感覺,但讓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的步伐雖然緩慢,但是他的臉上卻絲毫沒有半點倦意,反而他的雙眸神采奕奕,全然不像是一個老者的眼睛!
他一邊走着,一邊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太陽,眉頭微皺,口中自言自語道:「已經這個時辰了,看來還真是命數啊!天意難違,那兩個老傢伙應該會比我先到,千萬不能讓他們惹事,得快點走了!」
雖然他口中這麼說,但是他腳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改變,托着瘦弱的身軀依舊是那麼緩慢,臉上的表情也不急不慢。
……
在浮屠關後方中戈城內的黃泉堡堡壘中,一個十分不起眼的房間坐落在堡壘偏僻的角落。
一個渾身被黑暗所包裹着的人負手站在窗邊,一雙朦朧的眼睛看着窗外的天空,不知道他是看着天空中的雲彩,還是在神遊物外!
片刻後,一道銀白色的光在這片黑色的空間中出現,一個渾身白袍的銀髮男子站在了那個人身後,服飾與他呈現了出鮮明的對比!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銀髮男子的臉上,讓他英俊的面孔完完全全地展現在了他人面前。
他竟然就是在中戈城外的戈壁坡上率領眾狼人襲擊元嘉等人,卻被青蘿仙子和元嘉三人用賭約擊破的那個銀髮男子!
&吧,這次這個亂子是不是你搞出來的?」銀髮男子率先開口問道。
那人全身被黑暗所遮蔽着,即使是陽光也穿透他面前的黑暗,從而他的表情也無法看到,但他還是用低沉的聲音向身後的銀髮男子說道:
&沒錯……但是還差點火候,不要輕舉妄動!」
銀髮男子不耐煩地說道:「那你叫我來幹嘛,我可不想你一樣,喜歡在這個窮鄉僻壤當一個不入流宗派的精英!」
&也不喜歡天天對一個螻蟻畢恭畢敬,但沒有辦法,在這場騷亂還沒有結束之前,我還是不能走!」那人說道。
&是你的事,為什麼要叫我來!我告訴你,你可沒有權利來命令我!」銀髮男子顯然有些生氣,對着面前的人怒吼道。
&麼我也告訴你,這次叫你來不是我的命令,而是公子的命令!」
那人的語句中充滿了平靜,似乎全然無視方才銀髮男子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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