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回如意黑白盤與地夜叉金身法相
第十八回偷明天險換暗日;僵假李妙代真桃(三十一)
誰卻不曾想那金光杵剛到半截,頂端便是波光一動,竟是放出一團五彩九環霞芒,煌煌耀目,不可逼視!
江政松被那五彩九環彩芒一籠,身形竟是凝滯不動起來!
台下群修大有佛門子弟,一見那瀛僧天刑放出九環霞芒,紛紛點頭暗贊道:「這竟然是地藏王菩薩一脈的法器『九子連環禪金杖』!不論別的,單論此,這瀛僧卻是有過人之處!」
旁人卻是有眼裏淺薄者,紛紛問道:「這『九環禪杖』有什麼厲害之處,我看也不過如此罷了!」
&懂什麼!?這『九子連環禪金杖』幻化成型,且如此凝實清晰者,若是沒有數十年功法精修,那是休想!九華山『蓮花世界』數百禪寺,數千眾弟子,能七寶境界將這『九子連環禪金杖』修持到這種境界的可是寥寥無幾!」
眾人正紛紛談論中,江政松已是落入對方禁力之內,眾人雖是暗中讚嘆那瀛僧法力高深,卻也是擔心那江政松敗了,若是如此,豈不是揚人家志氣滅了自己威風!
眼見瀛僧又是一個跨步,急速上前,金色禪杖忽的一輪,化作一道流光,向對手腰間掃去!
&心!」
&
眾人驚呼間,卻見江政松身形陡然一漲,雙手竟是緩緩抬起,向外一推,只聽的鐺的一聲巨響,勁風爆裂,席捲而出,只刮的眾人衣衫烈烈,有些睜不開眼!
待得厲風稍歇,眾人仔細向石台上瞧去,卻見得江政松凝立中央,雙手直推,卻是一團黑芒恰恰抵住一團紫金色金杵!
眾人心下叫奇,這江政松一雙肉掌便可抵住對方金杵,這可未免太過不可思議,便是換做三真境界修士可是也不一定能做到>
瀛僧天刑亦是心下暗驚,自己本是十拿九穩的一杵卻是不想被對方生生抵住了,待得仔細向對方雙手瞧去,心下才是略有明悟!
當下哈哈笑道:「你這將法寶和肉掌凝練一體的法門倒也奇特!真不知這是肉掌,還是法寶?哈哈,不過,但憑此便向抵住我的『九子連環禪金杵>
江政松雙眼微翻,冷笑道:「怎麼,我這是四品的『如意黑白盤』,和我的雙手已是煉化一體,手既是盤,盤既是手!你還是認敗便是了!」
瀛僧天刑狂笑道:「真是笑話,好,好,不出十招,我定讓你從這石台上滾下去!」
江政松冷哼一聲,面色沉怒,雙手幻動,黑光白芒閃動,竟是憑空幻化成一丈許大小的十九道的棋盤!
傲然道:「十九道,幻演天下間!你若是能接下來,便是極為了不得了!」
瀛僧天刑卻是不再答話,深吸一口氣,內元流轉,渾身寶光流動,身形驀地一漲,狂吼一聲,噼啪聲中,竟是化作一數丈大小,滿是虬肌的巨人,渾身金光流轉,額頭間已是顯出一詭異妖目!
台下群修無不是倒吸一口氣,驚聲叫道:「這怎麼可能!」
&他怎麼能凝幻出『地夜叉金身法相』!」
「『地夜叉金身法相』?這不是只有三真境界修士才能修煉的佛門至高法相麼!?」
&錯,不錯,但是為何他…。他修煉這法相,這…這可是難以理解了!」
&不成他已經從七寶七境界突破至了三真境界!?可這怎麼可能!?」
&這難道你等不懂麼,他以七寶境界修為修煉這『地夜叉金身法相』,肉身能承受住這可怕的法力反噬之力,只有一種可能!」
&麼?你快說出來,休要賣弄了!」
&瀛僧他只有是『天生奇體』,才能修煉這等秘術!」
&生奇體!?不錯,不錯,你這麼一說,卻是大有可能!難道他是『陰陽體質』?還是『五行之體』之中的某一種!?亦或是『靈獸之體』?」
&嘿,這我等便是不知了,除非他最後生死關頭,激發他的生命之本,才能顯現出特有的徵兆,咱們才能看出一絲端倪!」
遠處天空之中,葉華、逆翁、雲谷三人正在仔細觀看!
眼見的那瀛僧天刑和那江政松俱是使出秘術,雲谷向葉華問道:「主人,那瀛僧施展的法相便是『地夜叉金身法相』!?」
葉華點點頭道:「不錯,這『地夜叉金身法相!』若是練到深處,卻是威力厲害之極,堪比的上普陀寺的『大千手千釋迦』法相!只是這瀛僧修為還短,畢竟他還不是三真境界修士,現下也只不過是皮毛而已!」
片刻間,石台上瀛僧天刑那金光巨人已是幻化成型,狂吼一聲,幾個大步便是向着對方撲去!
江政松心下亦是震動,眼見一個丈許高的金色巨人撲了過來,當下也顧不得其他,猛喝一聲,雙手急搓動,噼啪聲中,千百道銀色絲線向這對方割去!
再而一點,如意棋盤滴溜溜一轉,星光點點中,數不盡的細小光點,亦是飄飄蕩蕩向着對方籠去!
江政松竟是瞬間狂催動內元,施展功法秘術,這『如意棋盤』能否困得住對方卻是心下忐忑,絲毫不知了!
眾人眼見銀線星點,俱是向着那巨漢法相攻去,眼見便要將其擊中,卻不想那巨漢頭額間的妖目忽的一睜!
&的一聲,一團赤紅火焰噴了出來!直向星點上燎了過去!
雙拳又是急速抖動,瞬間狂擊出了一百單八拳影,拳影紛飛中,竟是不偏不倚的每一拳影堪堪抵住一團銀芒絲線!
只聽的『霹嚓喀嚓』連綿不斷的巨響!猶若春雷滾滾,萬馬馳騁!
百十團的金色霞團亦是連綿不斷的爆裂而出!將數十丈周圍景象俱是掩映其中!
眾人只瞧得有些頭暈目眩,石台上兩人俱是掩映於光芒之中,兩人到底如何戰況,竟是絲毫瞧之不見!
只是聽得雷鳴響中,還夾雜着時時的厲吼痛嘶叫之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的石台之上雲霞忽的劇烈抖動起來,當中爆裂的金色霞芒也更加猛烈,陡的一聲炸響,雲霞頓時翻湧起來,一條黑色人影從中倒飛而出!
&政松!」
&江政松!他竟然敗了!」
那條黑影直衝石台之下飛去!還未着地,數人已是飛身掠起,伸手齊揮,將其接住,緩緩落於地面!
江政松卻是已昏死過去了!除卻面色金百,氣息亦是若有若無,剛才激戰中,江政松竟是受了極重的內傷!
眾人心下駭然間,向石台上瞧去,卻見得一條猙獰巨漢凝立石台之上,此時金色煙霞已俱是散去,只是彩雲絮飛,殘有餘綺!
剛才這瀛僧巨漢所言,要十招之內將對手擊下台,雖是有煙霞掩映,眾人未有瞧得清楚,可是從爭鬥開始,到結束,只不過片刻間而已!
莫說十招,即便是超過十招,只怕也是不會太多,無論如何,這瀛僧施展出着『地夜叉金身法相』威力未免太過驚人了!
眾人心下又是驚懼,又是憤怒!
這等威力,尋常修士絕非其敵!接下來,不知是誰能上前將這位瀛僧擊敗!
眾人心下又是期盼,又是焦慮!
&哈,不想我這位徒兒竟是僥倖勝的一場!這可是…。哈哈!」
天武大師在石台之下放聲大笑半晌,方向着天寶大師道:「太寶大師,不知你們是車輪戰呢,還是一起上呢!?」
太寶大師臉上微紅,剛才他心下正是想着,要換做自己普陀寺的幾位弟子上前,要與這位瀛僧天刑比試一番,即便不敵,也要大耗這位瀛僧的氣力內元,想來不出三人,這瀛僧天刑便是必敗無疑了!
現下這天武大師竟是挑明之言,自己反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在叫人上前與其激鬥了!
太寶大師心下躊躇猶疑間,轉身向身旁的漁父翁,青玄子,北羲之豹曹王道:「三位道友,不知意下如何!?」
青玄子搖搖頭,一臉漠然!
漁父翁微微笑道:「一切以大師為主便是了!」
曹王卻是點頭道:「太寶大師,咱們還需在遣出幾位得意弟子,與這位天武大師的高徒比試一番了!現下這『弒魔大會』事關重大,容不得半分差池!」
太寶大師合手道:「曹道友所言甚是!便依道友之言,咱們面子失了事小,這『弒魔大會』可是萬萬容不得差錯!」
說罷轉首向着身後一揮手,一道金光微一閃爍,便是不見了蹤影!
台下群修剛才因江政松幾招失手,早已是心下有幾分失落鬱悶,打不起勁頭來,現下眼見太寶大師如此,心下知曉,只怕又是有好戲看了!
一念到此,立時心情一振,歡聲叫起來道:「還是普陀寺的高僧出面,將這瀛僧賊禿收拾了便是了!「
&子早就看瀛禿他不順眼了!若不是老子見他剛剛戰罷,內元還未有恢復,老子才不願自降身份與他比試呢!老子只怕是勝之不武…哼哼!不然,老子打的他滿地找牙…」
&麼?老兄,既然如此,最後這奪回盟主之位的大任便全是靠你了!仁兄還莫要辜負了眾位兄弟的一番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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