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回群英匯集
金沙童子奇問道:「怎麼,來者是你的大敵麼,你如此懼怕?」
李泌臉色忽的漲紅,怒道:「那是朝仙神宮的神子,神女,我怎麼配的與他們為敵!」
金沙童子聞言心下卻是大喜:「原來又是一波神子神女之類,這些人見得太多太多了,最終都是有名無實,草包一群!
惟獨身上的法寶、靈藥、符篆、靈礦豐厚之極,甚至有人還帶有不少古怪之極的功法,當真是直接的移動寶庫!」
李泌不知對方心下所想,哼哼道:「這些人只需動一根手指頭,你們就承受不住!」
剛一說罷,遠處千百道遁光如同山呼海嘯一般,轟然而至,威勢之盛,氣勢之烈,當真是讓人神駭意奪,不能自已!
那千百道遁光齊齊一斂,顯出身穿麒麟龍甲的猙獰軍士!一時之間,煞氣沖天!
葉華也知道,這想必是那北羲六部之龍,龍王王世貞座下兵士到了!這北曦之龍到了,那徐王想來也在路上!
果然只過的稍許,半空中便是傳來哈哈長笑:「眾位道友倒是先我一步!」
隨之半空中又是顯出一隊兵馬,為首之人身材極是魁梧,國字四方臉,雙目如電,顧盼生威,一看便知乃是一方梟雄人物!
&曦六部徐王也到了!」
李泌喃喃道!
眾人仔細打量間,遠處又是不住的流光遁來!
只聽的李泌不住的喃喃道:「日月神盟的唐少川唐盟主,徐長林徐會長都來了!怎麼他們都來了?今日難不成有什麼要緊事麼!?」
呆滯間,人物紛湧出現,來此參加這道盟大會的修士無不是來頭甚大,極具名望人物,更有甚者是傳聞中少有露面的一方巨擘!
也不知過了多久,遁光才是稀疏下來,此時山谷一旁的高石台上,已是擺上了數十位座椅,那些名望人士紛紛落座其中!
葉華向四周略一掃看,山谷周遭密密麻麻,莫不是人頭,熙熙攘攘,喧聲飛天!
心下不由感慨,這道盟大會只怕把小半個寒都的修士都驚擾來了!
&彌陀佛,眾位道友,貧僧有禮了!!」
只聽的一聲佛號,眾人只見石台之上不知何時站立着一身穿金色佛裟的老態龍鐘的僧人正雙手合十道!
&陀一脈的掌門太甄大師,這可有看頭了!」
&怎麼上來主持這道盟大會了!?那李氏皇室不是歷來出頭麼!」
&這寒都本來就是普陀支脈所在,這道盟大會有他們普陀一脈牽頭倒也說得過去!」
台下群修交頭接耳道,只聽的那太甄大師又接着道:
&瀛魔侵佔寒洲,威懾寒都,天下群修雲集響應,不遠萬里來此,眾志咸誠,欲救寒都於水火之境地,貧僧在此誠心謝過!」
台下群修聽那太甄大師如此一說,頓時靜了下去!
卻也有人小聲嘀咕道:「早知瀛魔攻打寒都,是圍城打援,老子打死也不會來這個鬼地方!
如今戰又不戰,逃也逃不出去,生生被困於此,老子快要悶出鳥來了!」
太甄大師似是知曉眾人所想,凝聲道:
&魔奸詐,局勢變幻,如今寒都被困,已有年余!此誠貧僧之過,還望眾位道友贖罪!」
台下群修此時倒也說不出什麼:「大和尚,要說錯,倒也怪不到你的頭上,怪就怪那瀛魔陰狠毒辣,計謀狡猾,謀劃已久,出其不意之下,咱們焉能是其對手!」
太甄大師:「這道盟大會舉辦之初衷,乃是優選天下傑才,共御瀛魔!不是藉機尋機報復,爭權奪勢,一謀個人之私立之場所!還望在場諸位道友牢記!」
台下群修聽這太甄如此一說,知曉他亦有所指,頓時有人喧囂叫道:
&甄大師所言甚是,不過,我等還聽聞有人已是構築虛空傳送法陣,借這道盟大會之機,來選定離開此地的修士名額!」
群修隨即有人跟隨問道:「不錯,不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等拼死來戍守寒都,怎麼你們倒是先跑了!」
那傳送法陣的消息是昨日傳出來的,台下修士大有不知情者,一聽此消息急忙問道:「怎麼回事!?」
待得聽聞旁邊之人解釋詳情,立時神情奮動:「好生陰險!快快將那虛空傳送法陣打開,讓我等離去!」
太甄大師知似是早已知曉出現這種情形,雙掌合十嘆道:
&位道友,暫且稍安勿躁,容老僧一言,那虛空傳送法陣之消息純屬子虛烏有之談!還望眾位道友莫要輕信!」
&和尚,怎麼你還要矇騙我等麼!?哼,我等早就打聽清楚了,是那虛空傳送陣,是寒都李氏皇室構建,謀同那九華一脈!
甚至還有你普陀,峨眉,五台,四大佛國,共同逃出,怎麼到了現下,你們還要隱藏,不肯告知於眾麼!」
太甄大師搖頭道:「這消息定時那瀛魔奸細所放,眾位道友可莫中了敵人的挑撥離間的奸計!」
說罷一頓,接着道:「貧僧自認陣法一道也有些造詣,可是憑空構建這萬里傳送法陣,可是千難萬難了!
且不說如今寒都被瀛魔布下天羅地網,數不盡的禁陣之力早已是將虛空生生隔斷,莫說萬里傳送法陣,出了寒都,哪怕是千里百里,也是難若登天!」
台下數萬群修中,自然不乏陣法造詣高深的宗師人物,聽聞太甄大師所言,也是忍不住微微點頭,心下暗忖:
&甄大師所言非虛,虛空傳送法陣豈是那麼容易構建的,但凡有一絲可能,只怕寒都早已集齊所有陣法宗師人物,合力構建了,看來此前所傳的消息是假的了!」
台下不懂陣法的修士兀自喝道:「大和尚,你莫要矇騙我等,哼今日若是不將傳送法陣公開,我等可不能與之善了罷休!」
&甄大師,那傳送法陣構建自然是困難之極,可說不定你們早已暗中竭力將其克服,什麼虛空禁陣禁制,我呸!」
聞聽此言的一些陣法修練人士,不由心下微動:
&啊,那傳送法陣構建雖是極難,卻也並非不是絕不可能,說不得他們有什麼暗手!」
太甄大師低首念道:「阿彌陀佛!眾位道友還望冷靜才是!」
台下群修有人喝道道:「好了,咱們只需奮力爭取這道盟大會的職位,到時候大家位居高位,這傳送法陣以後不管如何,想來也是繞不開我等!」
&錯,此言極是!就沖今日如此情勢,老兄我也得奮力拼上一拼!」
&老八,怎麼就憑你七寶五境界也想在這道盟大會謀職位麼!?哈哈,可是笑死某家了!」
&曲思,你還沒死嗎?你還有臉在這裏說我!>
葉華一眾相顧一樂,當真是什麼修士都有,這可熱鬧了!
李泌冷哼一聲,傲然道:「我去爭奪那協都統職位,你們再次靜候便是!」
金沙童子嘿然笑道:「那就靜候道兄佳音!」
李泌縱深一掠,已是到了場下,這山谷中,數百座比試石台,其中大多數倒是爭奪這副都統,協都統,及那正參領,副參領職位!
只見的李泌躊躇滿志,向着一守擂的黑衣修士瞧了幾眼,便是縱身躍上了石台!
這黑衣修士他自己早已暗中觀察了數天,對方的功法雖也是七寶六境界,可氣息內元卻比之自己弱了不少,若真是對戰起來,不出百十招,定然能將對手擊敗!
葉華一眾見李泌上台,胸有成竹模樣,知曉他定是有所準備!
金沙童子嘿嘿笑道:「這傢伙一路上不斷冷嘲熱諷,我若不是為了打探消息早將他一掌打趴下,嘿,就等着現在,看我怎麼戲弄收拾他!」
那李泌乃是出自寒州北方七連山,當地修士都是身居一絲上古靈犀的血脈,故此修煉的功法也是號作「心犀」。
眾人見得他與那黑衣修士幾招過去,便以看出這靈犀功法雖是有幾分威力,卻也算不得什麼精妙高深功法!
那黑衣修士功法更差,眾人都是識不出他出自何門何派。數十招過去,這黑衣修士情勢便是岌岌可危起來!
眼見得李泌一掌推向黑衣修士,那黑衣修士無法躲閃!
金沙童子暗中伸指微探,一股暗勁射出,剛擊在那黑衣修士的腿彎處!
那黑衣修士的右腿竟是詭異之極的陡然踢出!
李泌這一掌已是志在必得,心下早已盤算好,對方這一掌定然承受不住,倒退飛出,自己隨身更上,補上一掌將對方打的半死便是了!
卻死活沒有想到,對方竟是在舊力盡去,新力未生之時,如此不可能情況下,還踢出如此一腳!
這可是大出乎意料,且對方這一腳氣勢之盛,遠超此前動手數十招威力!
欲要施展其他招式抵禦,卻是不及。
&人深藏不漏….我倒是陰溝翻船…!」
李泌腦海中剛一閃罷這個念頭,對方一腳已是結結實實踢在胸脯之上!
咔哧聲中,胸前肋骨竟是盡斷,對方這一腳所蘊含的內元之深厚更是超乎想像!
口中一甜,大口的鮮血忍不住狂噴而出,身形也如同破敗的布包一般,飛出石台,滾落出極遠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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