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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淇睜開了眼睛:「真的嗎?那你還不快點突破,等什麼呢?」
李世浩笑了笑:「只是快了,還是差了點,今天怎麼不用我陪你聊天了?」
王美淇心中好笑,三天來她已經發現了李世浩的小動作,原來師兄總是喜歡抱她,她可是會害羞的啊,才不要找他聊天了,但想了想又說:「我們這不是在聊天嗎?」
「我要繼續修煉了。」
真是根木頭!
王美淇瞪了眼專心修煉的李世浩,心中說道,又開始胡思亂想了,又哪裏能夠專心修煉?
第四天的早晨,應道真君沒有來,卻是應道真君的女兒應真萍來了。
三天來,母親去世,應真萍幾乎終日以淚洗臉,傷心得已經不成人形,昨天晚上的時候,他的父親應道真君才說出殺母仇人,正是關在興武牢的王美淇和李世浩,據說這兩人窮凶極惡,用奸計害死了她的母親,今天中午的時候她的父親就要帶領門中長老來到這裏,口口聲聲說要用兩人的鮮血來祭奠母親的在天之靈,她提前來到這裏是為了質問兩人。
方形小洞口被打開了:「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殺了我母親,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白非凡終於在昨晚突破到法仙的境界,正在和王美淇用聊天來慶祝,正說得開心呢,沒想到就被應真萍突如其來的質問打攪了。
「你是誰?你的母親又是誰?」
「三天前,我母親好心來救你們,你們不但不領情,反而恩將仇報,用陰謀殺了我母親,是不是?」應真萍邊說着邊落淚,想到母親如此死去,就悲痛欲絕,「我詛咒你們死無全屍,死後下到十八層地獄,受盡切折磨!」
如此可怕的毒咒,李世浩和王美淇還是第次聽。
「姑娘,你肯定是搞錯了,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你的母親,又怎麼會殺了她呢。」
「還想狡辨?你們活不久了,母親的仇已經可報,但是她卻永遠活不過來了……」
王美淇已經醒悟過來:「你是應道真君的女兒?不是的,你別聽你爸胡說,你媽媽明明是你爸殺的,不是我們啊。」
「閉嘴!」
任誰聽到這樣的話都會憤怒難當,爸爸怎麼可能會殺媽媽?簡直荒謬可怕到了極點,應真萍也是如此,恨不得立刻衝進去將兩人殺了。
「這是事實,你不要被你爸騙了。」
「果然是奸人!可憐我母親竟死在這種人之手,老天沒眼啊,等你們死後,我定會每天詛咒你們的,我要你們永世不得超生!」
「轟!」的聲響,方形小洞口被憤怒的應真萍給封住了。
王美淇也不由發脾氣了:「師兄,這個應道真君實在陰險,明明是他殺了自己的妻子,卻誣賴給我們,怎麼辦?現在外面的人肯定都以為我們是殺人兇手了。」
「真相總有水落石出的天的,我們的當務之急就是要先離開這裏,然後再把應道真君的惡行公佈於世。」
「哼!等到公佈於世,就算我們不殺他,他也定會被別人殺的,這種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美淇,不必為這種人生氣,我先試下用全力打開石門看看。」李世浩向石門走去,本想用盡全力,然而根本沒有必要,法仙的力氣之中暗含股巧勁,他輕易就把石門打開了,光芒照射了進來,兩人都是陣不適應,王美淇興奮地說:「真的打開了!」
「走!」
李世浩已經當先走了出去,王美淇卻感到陣不舍,回頭看着這個昏暗的石牢,仿仿佛黑夜般寧靜。
李世浩並沒看出王美淇的不舍:「美淇,我們走吧,除了要揭發應道真君和峨林師太的惡行之外,我們還要找到岳陽才行。」
岳陽正是向玄武之地發出求救信的人,信中只說他身在東海之地,卻沒有仔細說明,既然這裏就是東海之地,那麼唯有向人打聽了。
「我們要怎麼找?」王美淇並不是真的捨不得石牢,只是捨不得和李世浩在裏面的甜蜜罷了,連續數天和李世浩住在個小「房間」里,這甜蜜多少有點羞澀。
「只好問人了。」
他們正是因為問人才會被峨林師太騙到了這裏,李世浩想了想又說:「但我們不能再輕易相信這裏的人了。」
「是啊,這峨林師太看起來挺忠厚的,誰想到竟這般惡毒。」
「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們快走吧,剛剛那個女的說的話也不用當真,但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師父常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們還是小心行事為妙,這個應道真君是法仙以上的修為,我們暗中行事,先看看他是如何散播我們的謠言的。」
王美淇點頭說:「是!師兄!」
這些天來,王美淇哪有現在這般尊敬師兄?李世浩突然調皮笑,在王美淇的驚呼聲中,抱住了她的細腰,化作道紅芒沖天而起。
中午的時候,應道真君和興武派的五大法仙長老以及群數十人的男女弟子浩浩蕩蕩地來到了興武塔下,弟子們留了下來,應道真君和五大長老則飛到了興武牢之下,應道真君的臉上全是得意之色,這幾天他說盡了謊言,收攏人心,手握大權,越來越意氣風發,越來越不可世。
「奸人!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他大叫着打開了石門,和五大長老同看去,裏面竟然沒人!應道真君的臉色刷的下全變了,他得意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兩顆金魚眼氣得快要掉下來,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可惡!竟讓兩隻禽獸逃了出去。」
「什麼?逃出去了?興武樓必須要法仙以上才能打開啊,你不是說被關的兩人,修為最高的只有初夢仙嗎?」個女性長老問。
「奸人奸計多,的確是初夢仙,不知他們是用什麼方法逃出去的。」
個百法仙男長老走了進去,迎面撲來陣少女的清香,脫口而出:「確實是關過女子,還留有香氣,奇怪,這裏面為什麼熱哄哄的,難道和他們逃走的奸計有關?」
「師兄!不要輕易進去,可能有危險!」另外個女子長老提醒,畢竟應夫人也是個百法仙,既然被兩個奸人害死,那麼這兩個奸人定然不簡單。
石牢內的長老心中凜,又立刻退了出來。
應道真君心中冷笑:切!這群傻逗。
「應掌門,這兩人到底是如何害死夫人的?我看夫人是背後中劍,眼中含淚,定是兩人將夫人激怒,然後冷劍傷人,只是我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讓夫人如此傷心?」
五大長老,三男兩女,個文質彬彬的年輕男子見過應夫人死後的模樣,是以有此問。
應道真君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我是在兩人得手之後才發現的,唉!如果我再來遲點,就要被兩人逃走了,幸好及時發現才抓住了兩人,現在他們逃了去,我當真不知如何向泉下的夫人交代啊。」
說着說着,應道真君的眼睛就濕潤了,但他畢竟是掌長,很快又「振作」了起來:「不將二人挫骨揚灰,我應道真君誓不為人!五位長老,兩個奸人應該還逃不遠,我們在東海之地分散來找,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的!」
五位長老都深感同情,特別是兩位女長老,都說應道真君用情深,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漢,文質彬彬的男子最為淡定:「為了儘快找到奸人,完成祭奠的事宜,我們應當召集所有弟子前往尋找,弟子們只怕不是那兩位奸人的對手,他們找到就立刻發出信號,我們再前去相助,素聞應兄丹青了得,不如將兩位奸人的畫像畫了出來,我們還可以請別派的人手幫忙尋找。」
「吳長老說得不錯,天灰灰,兩位奸人定然無所遁形。」
應道真君神色平靜,心中則已經大罵:「不錯個屁啊!我哪裏會畫畫?」他靈機動,想起了峨林師太,於是說:「是應某大意了,我這就到興武塔上畫了肖像下來。」
峨林派這時已經舉派遷進興武派,興武派早就開始在第四座山頭大興土木,峨林分枝很就要生根落地了,但這幾天雷雨不斷,又是颳風,又是山崩,工程硬是無法開展,所以峨林派只得暫時住進了神聖的興武塔,峨林師太在凡間收羅了這數十個女弟子,個個青春年少,貌美如花,引起了興武派些高層人士的注意,待應道真君離開之後,五位長老又開始討論峨林派的事情。
「我們興武派本就女多男少,現在峨林派歸併,雖然是好事,但下子多了這麼多女弟子,只怕不大好。」
「不然,鬧事的通常是男弟子,女弟子向遵守門規,沒什麼不好的,這種話千萬不要被掌長聽了去,否則就真的不好了。」
文質彬彬的吳長老似有什麼難言之隱,猶豫了許多才說出話來:「各位,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吳長老貴為執法長老,掌門之下,就你最多,又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吳長老點頭:「嗯,早就聽聞應掌門向來好色,甚至和峨林師太……咳咳……他們兩人的關係會不會發展得太快了些呢?」
「吳長老,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夫人屍骨未寒,我看掌門的確是傷心得很,峨林師太在這時……這時要歸併我派,而且是三個月後才成親,成就兩派的友誼,這份情我看挺難得的。」
「哼!夫人屍骨未寒,應掌門怎麼可以點舊情也不念?怎麼可以娶其他女子為妻?我就是不服!其實我直不太相信這應道說的話,只可惜夫人死得太早了,否則豈能讓這個騷貨進入我們興武派?」最為沉默的個長老突然發話了,他的怒火在胸中翻滾,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的鍋爐樣。
就在這時,個傳信弟子飛了下來,只見他神色慌張:「不好了!長老們,剛剛接到消息,峨林師太又被奸人所害,已經歸西了!」。找本站搜索"筆硯閣www.bishenge.com",或請記住本站網址:www.biy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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