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木納的狂神,絲毫未動,阿奴嘴角上揚,微起雙唇說道:「阿骨拉,跟我走」隨後阿奴化為一道黑霧向着遠方遁去,木納的阿骨拉站起也跟着化為一道黑霧向着天際飛去
辰虎最近十分的舒心,處理起宗務來也是得心應手,這夜,天空繁星點點,辰虎坐在院中與府內總管下棋,辰虎問道:「最近少爺那邊可傳出怪異的聲音?」
總管笑了笑道:「托老爺的福,少爺這幾日睡得可香了,都能聽到呼嚕聲」
辰虎仰天大笑:「哈哈,還行吧,主要是我請了位本陽國的醫師」
當辰虎說出本陽國的醫師後,總管表情產生了細小的變化,但是細觀棋局的辰虎並未發現,總管說道:「老爺,本陽國與我朝素來不和,而今您將本陽人請入府內,不怕被奸人告密?」
辰虎微微一愣說道:「哼,即使有人告密我也不怕,對了,總管你家似乎離得本陽很近啊」
總管笑道:「哈哈,的確,原來老爺還記得老奴的家鄉啊」
辰虎笑了笑:「想你也是對我辰虎盡職盡忠了,從中年之時進入辰府,如今年發發白,可有思鄉返家之念?」
總管擺了擺手道:「大人操心了,老奴家在三十年前已經沒了,如今孤身一人早已將這裏當成自己家了,還望大人莫要嫌棄」
辰虎疑問道:「三十年前就沒了,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總管擦拭老淚說道:「唉,陳年往事了,現在提它幹嘛,來下棋」
辰虎見總管不願提起,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了,辰虎看着棋局的變化說道:「總管,你以為這樣就將我困死了嗎?」
總管看着已近形成合圍之勢的黑子說道:「難不成大人還有妙招?」
辰虎拾起一子不偏不倚放在左下一角,總管看後驚嘆道:「妙妙妙,大人以小局為餌,不想一子下下,外圍已成合勢,如此一來,即使老奴吞掉中部棋子,最終只能填做大人成勢之子,妙哉」
辰虎捋了捋鬍鬚道:「總管謙虛了」辰虎收掉棋子後站起扭了扭腰道:「唉,最近好久都沒有練功了,也不知道自己北辰九決滑落到幾成功力了」
總管收拾着棋子說道:「大人神武,北辰九決又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功法,我想以大人的資質不日便可重回巔峰」
辰虎擺手說道:「唉,談何容易,如今北辰瑣事已無,大事就等辰鼎回來做判決,我想遷宗龜縮南方,蓄養生機他日直取聖朝」
總管急忙小聲制止道:「大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還是慎說,小心高牆有耳」
辰虎搖頭道:「我北辰早該與聖朝勢不兩立了,北辰東堂常年為聖朝駐守東邊海域,西北朝協助西北守軍抵禦着蒙古軍隊的侵擾,然而聖主薄情,不念北辰忠情,誓要消滅北辰,如此聖主,我北辰還守他幹嘛」
總管嘆息道:「若是遷宗,必遭宗內長老反對,更何況…」
辰虎笑道:「何況我辰虎又盡失長老支持嗎?哈哈,我這只不過是一個想法,具體實施還是看辰鼎什麼意思,現在大哥被我害死,三弟被逐,而我功法盡失,民心不穩,倒不如讓四弟辰鼎上位,這樣的北辰在江湖還有立足之本,否則我們繼續內鬥下去,恐怕北辰亡於我輩」
&了,大人,辰鼎大人最近去往了何地怎麼不見他人影了」總管問道
辰虎沉思半響說道:「四弟麼,唉,神龍不見尾,據說是調查中堂行跡」
總管點了點頭道:「恩,辰鼎大人估計一時半會又回不來了」
辰虎無奈的點了點頭,呢喃道:「唉,真是沒辦法啊,一些大事我無法做主,比如大哥的遺骸還在冰棺中躺着,這都快一月了,外面百姓都在說道北辰不孝,下午見嫂夫人詢問此事時,嫂夫人也是等着辰鼎回來」
總管嬉笑道:「難道大人放下了?真的不準備執掌事務了?」
辰虎攤開雙手道:「哈哈,這不挺好的麼,每日無憂無慮,何必為繁瑣的宗務繞身了?」總管釋懷的笑了笑
辰彪房內寂靜無比,真田男剛剛餵食完辰彪毒品,辰彪安然的睡了過去,真田男掏出數根銀針說道:「過了今晚你的作用就不大了」說罷便將銀針扎在來辰彪身上
辰彪仰天急促呼吸了兩下,再次昏了過去,真田男運起武學開始煉化起辰彪身上的毒針,這晚,辰彪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着,真田男閉目而休絲毫不在乎辰彪身體的變化
夜中,一聲摳門之聲劃破鄉下寧靜之夜,周圍人家聽到摳門聲後紛紛閉起了屋門,一些吵鬧的孩子,大人急忙將其摟起,喘氣如牛的鶴白山此刻光着上膀呼喊到:「求求你開下門,我們是過往的路人,今夜尋遍周圍不見旅店,被迫想在此住宿,您已經是我今夜摳響的第三家人家了,你若在不收留我們,我們就……就賴在你們門前了」最後幾句話,鶴白山實在說不出口,鶴白山以往巡遊之時,都是睡在荒郊野外之地,從不用打攪人家借宿一說,如今身為高高在上的天人府府主,居然淪落到借宿的地步,擱誰誰能一時半會適應得了
鶴白山放下肩上的長藤看了看周圍朝天大吼道:「誰能收留一下我們啊,我有兩位病人,實在不便在此露宿」
忽然一陣惡犬的叫聲傳來,鶴白山頓時懵逼了,急忙站起反身朝着身後敲門道:「救命啊,惡犬傷人啊」
屋內小女子對着一位老人說道:「爹,看他們不像是山賊,不如放他們進來住宿一晚吧」
老丈說道:「糊塗,你怎麼可以判定門外此人身後沒有山賊呢?」
鶴白山望着本來的數十條惡犬,急忙運起武學,輕輕一躍,跳上屋頂,翻身入院,屋內老丈聽到院內動靜後,打開門縫看到入院後的光膀男人後急忙關上房門,對着小女說道:「快快,躲起來」說罷老丈拿起屋內一根木棒小心防衛着
入院後的鶴白山急忙打開院門,迅速的將辰彪,辰鼎二人拽了進來,動作一氣呵成,這些惡犬也是速度太慢了,在鶴白山關門的一剎那才跑到了門前,鶴白山坐在地上撫摸着自己撲通撲通跳動的小心臟,心嘆道:「嚇死我了」
屋內的老丈才是被嚇得不輕,手哆哆嗦嗦的握着木棒,鶴白山這才想起自己是強闖民宅,不由上前對着屋門作揖道:「房家主人,我等皆是聖域來人,不想馬匹被殺,在此有沒有馬匹可借,而我又身負兩名傷者,剛剛情急之下誤闖貴府還望見諒」
屋內老丈揪着嗓子喊道:「你,你出去」
門外鶴白山愣了愣道:「我可以付錢住宿的」
老丈依舊拿着木棒警戒着說道:「不…不需…要你的錢」
鶴白山聽到門外的顫音道:「客家,莫怕,我等皆不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山賊,不信,你開門來看」說着鶴白山上前推門,只聽「咯吱」一聲,門栓扣着的屋門被沒輕沒重的鶴白山弄壞了,這下可把老丈嚇得連連後撤,躲在柜子中的女子更是心提到了嗓子眼
鶴白山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啊,原來鄉下屋門這麼好開啊,住慣了聖主中笨重厚實的大門,剛剛用力過猛了啊,唷,原來是老哥啊」鶴白山見也是位老者,不由套起熱乎來
門中老丈見到來人是鬍子白花花且修長的老者,不由心放鬆了點,鶴白山索性推開房門笑道:「老丈,你看我像山匪強盜嗎?」
老丈呼了口氣道:「老兄不是我不願讓你們進來,實在是不知為何,最近此地的山賊突然增多,幾乎每日下來搶劫一頓,每日的飯食都被其搶走,弄得人心惶惶」
鶴白山可沒瞎功夫細細聽老丈道明原因,大概聽了聽就將院內辰鼎、辰彪二人提溜到老丈屋內了,老丈將二人安置好後,呼喚出小女道:「這是愛媛—妮兒,妮兒叫伯父」
妮兒乖巧的叫道:「伯父好」
鶴白山捋了捋鬍鬚道:「此女不凡將來定嫁到好人家」
妮兒羞澀的低下了頭,老丈搖着頭道:「村中也有些小伙子來提親,唉,不是老丈我心高,只是不想女兒早早嫁出」
鶴白山笑道:「多虧老丈沒有將令愛嫁出,否則將來萬一嫁到聖域聖主身邊,老丈豈不就是國丈了嗎?」
老丈哈哈笑了起來說道:「老兄你可真會說話,小女怎麼會有如此福分了?」
妮兒羞愧的跺了跺腳說道:「不理你們了」便匆匆跑向了自己屋內,臨出門是掃視了眼滿頭銀絲,面貌成熟的辰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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