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百姓一片歡呼,似乎在慶典什麼大事,沙土磊成的高台上站立着一蒙面黑衣男子,一體態憨厚的胖子和尖嘴拖着長尾的男子站立其後,台階上站立着一紫袍老者捋着鬍鬚眯眼看着歡騰的百姓,其旁站立一對妖艷的男女
廣場上聚滿了前來祝賀的百姓,四周站立着一群兵甲,手握長刀斧鉞,面目個個兇狠,帶有幾分匪氣
高台蒙頭男子沙啞的說道:「西北今日自立為國對外號稱——沙皇天國」紫袍老者微微皺眉,但還是忍住了將要說出的話語
西北發出的這一句話讓這個大陸勢力為之側目,蒙古自然是心裏狠的痒痒,要知道蒙古進駐西北可是花了近十萬大軍,可是卻都被這股勢力蠶食的兵凋將寡,可是氣歸氣,蒙古大汗這回老實多了,並未發出什麼異音,似乎完全不知道樣子
聖朝反響卻是很大,滿朝文武這時居然破天荒的一致出言討伐,高丘心中也是有氣,問道:「各位愛卿,西北蠻夷居然也敢封國稱王,不知哪位愛卿願帶兵出征?」
殿上大臣突然變得啞口無言,東瞅西看,高丘大拍桌子怒道:「平常你們都是怎麼說的,現在不是兵強馬壯,國泰民安嗎?不是勸我當千古之聖嗎?現在人家都騎在我們脖子上欺負了,你們居然還沒人站出來抵抗?」
一位嘴角蓄有八字鬍,相貌猥猥瑣瑣的男子站出來說道:「聖主若是不嫌,微臣願意擔任此重任,出兵伐西北」
高丘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豎起拇指說道:「還是杜愛卿好啊!行行行,愛卿只管前線作戰,錢財糧草隨後就到」
所謂的杜愛卿嘴角上揚,兩眼冒光,急忙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下來,高丘了結了心中大事又恢復到玩世不恭的樣子,嬉戲賞樂,遛鳥釣魚好不快活
杜愛卿回到家後,迅速吩咐家人帶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逃到南方毒域,做出了一副逃命的樣子
本陽得到西北立國消息後先是一愣,隨後聽天啟君分析道:「大陸勢力不斷私立這對本陽來說是好事,大陸資源就那麼多,這樣各個勢力之間必定矛盾摩擦不斷,相互削弱,一旦本陽入侵,各個勢力不團結,我們便可逐一攻破」
本陽神主笑道:「既然老師這麼說了,我們本陽是不是應該向西北這個什麼天國送點武器裝備啊?」
天啟君只是微微一笑,說道:「這件事神主自己決定,我怕有人說我懷有私心,還望神主理解」
本陽神主即刻大筆一揮:「貴國初建,我本陽有意與之交好,初次見面特送弓弩箭矢三千,鎧甲三千,戰靴三千雙以表我本陽交好之心」
天啟者眼光中閃過一絲笑意,看着神主似乎像是看一笨蛋,神主看着寫好的書信笑道:「好了,讓他們內鬥去吧」整個本陽大殿之臣不約而同忽然笑了起來,天啟君似乎也跟着笑了起來
北辰接到西北建國消息後,辰鼎坐在北辰總壇看着沙盤地圖說道:「看來我們這片大陸有又得鬧了,西北獨立,其他地域豈不是也將跟風,宣告獨立?告訴下面四大堂主最近多留意控制的南方土地,防止出現動亂」
似乎辰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果不其然,聖域突然湧現了大批義軍,打着:除昏君,報血仇的旗號對皇宮發動了動亂,高丘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調兵?誰去調?僅憑着為數不多的禁軍苦苦支撐着,打鬥的器械聲響到了大殿之外,看着窗戶上閃動打鬥的身影,看着刀刀血跡的飛濺,高丘摟着幾個愛妾,發抖的手臂拿着一把隨時準備自盡的匕首
突然一陣馬嘶,粗狂的聲音響起:「各位義軍百姓,我理解你們痛恨高丘之心,同時也能明白你們對龍老將軍之情,但是你們如此闖宮,知道造成的後果是什麼嗎?殺掉高丘聖朝就能強盛嗎?若是能我黑猩早已動手,又怎讓各位流血」
打鬥之人紛紛停下了手中的砍殺,看向宮門外騎馬率領大批軍隊的黑猩,黑猩下馬走到台階之下說道:「我知道各位都是有熱血報國的男兒,但是聖朝如今錯不在高丘,你們真的太看得起他了,僅憑他一個人能將我大聖朝毀滅嗎?我們需要的是團結,是全國上下的團結,高丘一死整個聖朝將國將不國,那豈不是那個勢力想吞併就吞併的?我知道你們聽到了西北建國,西北伐軍的君軍資被貪官杜今貝所貪污,但是你們看這是誰?」
說着黑猩帶上一個人,此人也有八字鬍,也是猥猥瑣瑣,定睛一瞧這人的的確確就是那無良之人杜今貝,黑猩繼續說道:「大家放心軍資已經追回,今天這場戰鬥就以這狗賊的污血結束吧!各位義軍兵士以為如何?」
眾義軍握緊了手中的刀械沖了過來,黑猩一把拽過杜今貝丟向了義軍,在義軍的亂刀砍伐中,杜今貝被大卸八塊,死相慘不忍睹
高丘戰戰兢兢的走出大殿,此刻血跡已經被清理,但是空氣中依舊瀰漫着血腥之味令人作嘔,高丘望着滿頭白髮,眼神中疲憊的黑猩,上前恭恭敬敬的喊了聲:「皇叔」
黑猩瞥了眼高丘,負手站立搖頭說道:「如今的聖朝已經成這樣了,我不需要你有多大的作為,我要你無為,好好發展農業,別整日沉醉在酒肉林池之中,否則下次打來的就不是這魚目混雜的義軍,而是他國的正規軍隊」說罷,黑猩被轉身要走
高丘急忙說道:「皇叔可否重新歸朝?」
黑猩嘆氣道:「我終於知道臨安侯為何不肯上朝了,上一次心痛一次,罷了罷了~」黑猩頭也不回的走出宮門,流在高丘呆呆的站在原地,高丘看了看手上的匕首,看了看破損的宮門,心中似乎做了什麼決定,慢慢騰騰的移步道大殿,大殿中突然響起了女子的慘叫
血洗聖宮才剛剛開始,接下來後宮佳麗人人自危,以往都是期盼着高丘的寵幸,而如今高丘似乎心理扭曲,白日居然開始理政,夜晚便到後宮寵幸佳麗,凡是被寵幸過得佳麗,當夜就被高丘殺死了,整個皇宮每日可聞到淡淡的血腥,似乎是受到血腥味的刺激,高丘更加的勤奮,如此反覆
辰鼎聽聞高丘有了此癖好後笑道:「這娃瘋了吧,這樣下去,聖域子民豈不是更加的留不住,長此下去聖朝遲早人去城空」
陳總管嘆氣道:「高洋機關算盡,為聖子除盡庸臣,氣量狹小,百年而來難遇天才,空有一身武學未來的及大展便先身亡惜了」
辰鼎看着有些哀傷的陳總管笑道:「比起高洋我更喜歡高丘,高洋太過奸滑,我和其打過幾次交道每次都是險逃,就拿這次大遷徙,若不是鶴白山鶴府主出面清除妖異,我宗恐怕就要大損,甚至滅宗;而高丘我則不用這麼擔心,這孩子似乎很懂我似得,每次的政策都是那麼奇怪,似乎是我宗派去的人員,哈哈」
陳總管看着面帶微笑的辰鼎,嘆氣道:「宗主你愛虐人,老奴可不喜歡」
辰鼎擺手道:「不說他們了,說咱們自己吧,話說,咱們人員是不是大漲?」
陳總管看了看手上的賬目說道:「自從我宗發出求賢令後,各地不管有犯奸做科者還是懷才不遇者紛紛納入我宗,雖然按照目前情況來看,整個大陸我宗人數還是戰力穩居前列,但是那些做科者偏多,恐怕將來不好管理,反倒拉了北辰的威名」
辰鼎不屑一笑說道:「威名?北辰已有百年的威名但是還不是忌憚當初的聖朝?威名有什麼用?我所期望的是:北辰能在我手十年之內發展成稱霸大陸的強宗,而不是徒有虛名的劍宗」
陳總管慫了慫肩膀稱讚道:「辰鼎大人真是宏圖壯志,老奴昏庸了」
辰鼎接過賬目掃視道:「這點人還不夠,繼續補充一條:他宗他門的長老,只要有實力便可入我北辰劍宗做客卿長老,平日不需在宗,但是北辰有難務必求援,北辰每年每月都會按照給北辰長老待遇侍奉外宗長老」
&陳總管被辰鼎此話驚呆了
辰鼎疑惑的問道:「有問題?」
陳總管低聲說道:「這不是挖其他宗門的牆角嗎?」
辰鼎被陳總管的話語弄得苦笑不得說道:「既然北辰要發展,這些小宗門勢必要納入北辰,若是直接提議,勢必引起動亂,屆時又得出兵,麻煩,倒不如先控制他宗高層,慢慢來,溫水煮青蛙,兩年煮熟!」
&年?」
辰鼎笑道:「最遲二年,收並江湖勢力,土匪綠林這些不急,都是以利為重,多花點錢,憑我影響力,簡單」
陳總管聽的雲裏霧裏,但是心情卻是十分的激動,看着發呆的陳總管,辰鼎突然狂笑道:「你不會真的相信了吧!我剛剛都是瞎說的,咱們還是腳踏實地收攬人才吧!」
陳總管猶如被潑了一盆涼水,罵道:「辰鼎,不帶這麼玩人的」
辰鼎笑着走出了總壇,去查看新收人員的安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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