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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聲尖叫,肖雲閃電般的閃出屋外,又聽得砰地一聲,廚房的門緊緊關上了。「你這人恁地下流,洗澡都不關好門。」
我下流?這尼瑪究竟是個什麼世界啊!
「大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廚房的門就算關的再好,又豈能擋得住你那猛虎掌。」
韓藝越說越憤怒,「我說你也真是的,你難道不知道進門要先敲門嗎。」
「誰進廚房也敲門啊!」
其實肖雲從不在廚房洗澡,畢竟有太多可可以偷窺的地方了,肖雲一直都是拿着水去裏屋洗,而且還是在前屋沒有人的時候,所以她並沒有想到這一點。
這---,嗯他說得好像也有些道理,都怪這爛屋子,讓我泄露了貞操,真是豈有此理!
肖雲見韓藝沒有出聲,更加理直氣壯道:「還有你,好生生的怎麼跑去洗澡了。」
韓藝道:「不是你讓我換衣服麼,你換衣服不洗澡嗎?」
「.......!」
這回輪到肖雲沉默了。
韓藝哼道:「你說現在怎麼辦吧,該看的你都看了,不該看你也看了,你必須補償我,我要求也不多,你就洗一回給我看,這樣最公平了----肖雲,肖雲,你不能這樣,看完人家就不管了。」
屋外兀自一片安靜。
這女人真心沒救了。
韓藝搖搖頭,他倒不是很在意被人看了躶體,作為一個浪子,豈會去在意這方面,在後世看過他裸體的女人多了去了,喝醉了在大街上脫褲子的事也幹過不少,關鍵是肖雲這態度,讓他十分惱火,連一句道歉都沒有,還倒打一耙。又舉目四顧,看着這簡陋的廚房,道:「這屋子恐怕也就我這對生活沒有追求的人才住的下。」
說到這裏,他心想,既然打算做在這裏長住,老是住這破屋子也不好吧,關鍵是我的床就跟個公共場所似得,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一來客人,鐵定坐在我床上,這可不行,反正這段時間也沒啥事,不如搞搞裝修?
洗完澡出來之後,前屋事空蕩蕩的,裏屋的門緊關着的。
韓藝打着赤膊,望着那道緊閉的門,心裏開始嘀咕了,這不公平,這太不公平了,憑什麼她的門有鎖,我的門沒有鎖,不行,我也得讓她沒有鎖。
他壞笑的走上前,抬起腳就是一腳踢去。
砰!
門登時開了,還聽得吧嗒一聲,門後的木栓直接落在地上。
「啊!」
聽得一聲腳尖,肖雲站起身來,驚訝的望着韓藝,「韓藝,你幹什麼?」
韓藝先是一愣,只見肖雲的臉火紅火紅的,連脖子都紅透了,要知道這都過去很久了,但是肖雲的臉還是非常紅,暗道,難道他從未見過男人的躶體?臉上卻是無比悲憤,「你---你怎麼能這樣,我長這麼大,還從未被女人看過,可是---可是你就這麼奪走我的貞操,我---我沒臉活下去了,嗚嗚嗚---。」
肖雲羞得本就無地自容了,如今聽得韓藝這般說她,更是憤怒道:「你還好意思說,我長這麼大,還---還從看過男人的----,就是你這下流之人,髒了我的眼睛,你沒臉活下去,我也沒臉活下去了,我要與你同歸於盡。」
說着,她就着實沖了過來。
「等等下。」
韓藝嚇出一身冷汗,急忙抬手,「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了,我們都還年輕,不要衝動,不要衝動。」心裏嘀咕,天啊,這TM究竟是誰看了誰啊!
肖雲哼了一聲,「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敢情還真是我弄髒了你的眼睛,操了,女人見得多了,想你這麼極品的女人,我真還是頭一次見到。韓藝一聽這話,氣得恨不得真與她同歸於盡,卻又是一連真誠的說道:「你吃了這麼大的虧,我確實對不住你,要不就這樣,你脫光來給我看看,也把我的眼睛給髒了,這樣不就公平了。」
「你想到倒是挺美的,你若敢偷看我,我就把你的眼睛給挖挖出來。」
肖雲紅着臉,怒瞪着韓藝。
嘖嘖,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啊!韓藝喉嚨裏面發出一聲悶響,道:「你用得着這樣麼,我們好歹也是夫妻,欣賞你的身體,不正是應該我做的事情麼。」
肖雲一聽夫妻二字,不禁臉色一變,正色道:「那也得你當我是你的妻子啊。」
又來這一招。韓藝嗆聲道:「你的意思,我當你是我的妻子,就可以看。」
肖雲柳眉一揚道:「是啊。你當我是你妻子麼?」
靠!來真的呀,這女人想嫁人想瘋了吧。
「咳咳咳!」韓藝撓着頭,有些認慫了,「行了行了,其實我也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有點冷,讓你拿衣服給我穿。」
肖雲斜眸凝視着韓藝,一語不發。
MD,早知道又會扯到這上面,我真應該抱着她的大腿說我錯了。韓藝偏過頭去,目光稍有些躲閃,「吶,是你不拿的,可別到時又怪我不穿你做的衣服。」
說着,他轉身走了出去,可突然一想,這衣服好像都在裏屋,又轉過身來,只覺眼前一黑,又聽得砰地一聲響。
韓藝從臉上拿下那件衣服,凝視着這件粗布儒衫,良久過後,他輕輕一嘆,將衣服穿上,伸展了下,暗道,好像---好像也不是十分難看。又躺在臥榻,雙手枕着頭,又是一聲長嘆,過得一會兒,裏屋內突然響起了琴聲,裊裊琴音,滲入心房,漸漸地,韓藝熟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得多久,一陣濃濃的肉香味,喚醒了睡眠中的韓藝,他微微睜開眼,呢喃道:「什麼時候呢?」
身旁突然有人說道:「已經入夜了。」
韓藝猛地睜開眼,只見肖雲正坐在他對面,手中端着兩碗切好的燒鵝。
「哇!好想啊!你什麼時候手藝變的這麼好了。」韓藝揉着眼睛,坐起身來。
肖雲輕哼道:「你少拍馬屁了。」
我這是拍馬屁嗎,我這分明就是諷刺你啊!韓藝翻着白眼道:「我指的是你的刀工。」
「.....!」
肖雲額頭上頓時閃現出三條黑線來,道:「還不快去拿桌子。」
「哦。」
韓藝將矮桌擺上。
肖雲將燒鵝放下,一人一碗。
二人默默的吃着,氣氛有些許尷尬。
韓藝突然注意到,肖雲時不時就瞟自己一樣,索性放下手中的燒鵝,道:「你總是偷看我幹什麼?其實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我又打不過你。」
「誰偷看你了,真是不知羞。」
肖雲臉上一紅,「我只是看我做的衣服。你瞧,不也穿的挺合適的嗎。」
韓藝點點頭道:「是是是,挺合適的,挺合適的。」這穿都穿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肖雲淡淡道:「以後你的衣服,就都交給我吧。」
「咳咳咳。水---水---。」
「你怎麼呢?」
「卡---卡住了,水。」
肖雲急忙給他遞去一杯水,韓藝趕緊接過水來,一口灌了下去,這才長出與口氣,又滿面震驚道:「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開什麼玩笑?」
「幫我做衣服啊!」
「不是。」
「你---算了,算了,隨便你吧。」
韓藝只覺頭疼的厲害,連話都懶得說了,又繼續吃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韓藝突然想起什麼似得,道:「哎,我覺得這樣挺不公平的。」
「嗯?」
肖雲疑惑的望着韓藝。
韓藝道:「為什麼每次都是在我床上吃飯。」
肖雲理所當然道:「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啊!」
「一直以來不代表以後也要這樣。」韓藝道:「你愛乾淨,我也愛乾淨,我打算在蓋幾間屋子,還有那廚房,一到下雨天,就漏的都快不行,隨便就重新裝修裝修。」
肖雲震驚的望着韓藝。
「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你---你還會蓋屋子?」
韓藝沒好氣道:「你是女人能你所不能,我是能男人所能,你比我厲害這麼多,可我也沒有像你這麼震驚過。」
肖雲撇了下嘴,但目光中卻洋溢着興奮之色,「好啊!你說蓋,那就蓋吧,不過你能不能先把我屋裏的栓子弄好。」
「沒有這個必要。」韓藝搖着頭,這鎖他肯定不會去弄的。
「為什麼?」
「其實就算你敞開門,我看也沒有男人敢踏進去的,除非他皮肉發脹,像嘗試飛一般的感覺。」
......
......
韓藝還真不是開玩笑的,以前他沒有在意這些,豬窩也好,狗窩也罷,對付一兩晚,他是完全不在意的,但是現在的話,他既然打算在這裏長住,變得漸漸開始在意這些了,但凡是人,誰不想住的舒適一些。
第二日,韓藝就去鐵匠鋪叫那鐵匠做一些工具,然後又找了兩個幫手來。
正是熊弟和小野。
「這位是熊弟。小野,你也應該見過,是我們村的。」
「這位暴力---呃...你別這麼看着我,與美麗並存的超級大美女,就是---就是我的,咳咳,你們懂得哦。」
熊弟似乎並沒有太聽到韓藝的話,望着肖雲,一臉震驚之色。
「小胖,小胖。」
韓藝見熊弟就跟被人定身咒似得,輕輕推了下他。
熊弟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望着韓藝道:「韓大哥,這位美麗的大姐姐就是你妻子麼?」
韓藝搓着臉,極不情願的點了下頭。
熊弟困惑道:「韓大哥,這小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你有這麼漂亮的妻子,還要去池---。」
「咳咳!」
韓藝一手搭在熊弟的肩膀上,低聲道:「小胖,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真的會死人的。還不快叫人。」心裏卻是懊悔萬分,我怎麼就忘記這胖子是一個超級話嘮,萬一說漏嘴了,那我將會面臨怎樣的狂風暴雨啊!
「哦。」
熊弟點點頭,向肖雲道:「嫂嫂好。嘻嘻,你叫我小胖就是了。」
小野也跟着叫了一句。
肖雲先是瞪了韓藝一眼,隨後向熊弟和小野道:「別叫嫂嫂,我可當不起,叫姐姐。」
說話間,她又瞟了韓藝兩眼,韓藝倒也乾脆,直接舉目望天。
「哦,大姐姐好。」
熊弟又乖巧的叫了一句。
「真乖,小胖,到姐姐這邊來。」
肖雲突然招了招手。
熊弟走了過去,仰着肥臉道:「姐姐,有什麼事麼?」
肖雲問道:「姐姐問你,你韓大哥平時都帶你去哪裏玩。」
熊弟瞧向韓藝,隨即低頭直搖,「不能說,不能說。」
「不能說嗎?」
肖雲眯着眼,射出兩道凌厲的目光來。
熊弟嚇得脖子一縮。
天啊!小胖,你跟我這麼久,怎麼連騙人都不會。韓藝急忙一把拉過小胖來,朝着肖雲道:「你幹什麼,人家小胖年紀還小,你別嚇壞人家了。」
肖雲瞧了眼韓藝,「那你說。」
「說什麼?我帶他們去城裏玩,去跑買賣啊,這不很正常麼。」
「是麼?」
「是的,是的,韓大哥說的沒錯。」
熊弟連連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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