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蕭無衣不禁嬌吟一聲,正沉浸在浪漫中的她,雖不覺疼痛,但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更覺委屈,雙眸汪汪的望着韓藝,當然,即便是可憐目光,依舊也夾帶着三分殺氣。
韓藝瞧她霞染雙頰,眸含秋水,鼻息咻咻,哪裏還怪得了她,暗想,長得漂亮就是優勢呀,真不知道是老天派我來制她的,還是老天派她來折磨我的,不禁道:「疼不疼,我幫你揉揉。」
下意識得就伸出手按在蕭無衣的****上,在這一刻他是真的出於憐惜,可這一揉,只覺彈性十足,不免柔情驟減,欲望卻是直線上升。
蕭無衣原本見他一臉關心,也沒有設防,直到那隻大手放在她的****上時,才反應過來,急忙一手扒開韓藝那隻作怪的大手,嗔怒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韓藝沒好氣道:「我欺負你?你也不想想你剛才那是什麼姿勢,當你是女王,還是當我是太監?」
太監?蕭無衣當然不可能這般羞辱韓藝,那個動作還真是一個巧合,雙眸朝上,認真想了一下,突然噗嗤一聲,咯咯笑了起來。
韓藝佯怒道:「你還笑得出口。」
蕭無衣忍住笑意,微微翹起嘴角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那還得了」
韓藝說着又是無奈一笑,雙手輕輕摟住她那不及一握的纖腰,道:「我抱你坐下。」
蕭無衣含羞道:「別弄皺了我的裙子。」
「知道了!」韓藝翻了下白眼,真是受罪呀,早知就就送肚兜了。小心翼翼的抱着摟住她坐了下來。
蕭無衣偎依在韓藝懷裏,嗔道:「好了,你現在得逞了,滿意了吧。」
韓藝聽得火冒三丈,道:「你忒也看不起人了,現在跟離得逞可就還有一段很長的距離啊!」
蕭無衣粉拳輕輕捶了一下韓藝的胸膛表示抗議,又道:「就知道你送這裙衫是沒好安心。」
韓藝詫異道:「怎麼?你不喜歡麼?」
蕭無衣雙腮紅得都快遞出水來了,羞道:「這裙衫怎麼穿得出去見人。」
「當然不能穿出去見人。」
韓藝立刻道:「我只是讓你穿給我看的,你要穿出去見人,行,不過得先等我把其他男人的眼睛給戳瞎了。」
蕭無衣見他吃醋的表情,嘴角含笑,賞了他一記嫵媚的白眼。
韓藝問道:「你喜歡這裙衫麼?」
蕭無衣滿眼歡喜點點頭,其實只要是韓藝送的,她如何會不喜歡,就那一架破琴,她至今都珍藏在閨房中,平日裏也捨不得彈,看着比什麼都還要珍貴一些。突然眼眸一動,道:「我好像聽說,你還送了楊飛雪、元牡丹一套裙衫。」
就知道你會提這事,幸虧我早有準備。韓藝點點頭,道:「對呀!」
蕭無衣立刻不悅的撇了下嘴。
韓藝笑了一聲,道:「但是意義完全不同,我送她們裙衫,只是作為朋友相贈的禮物,但是我送給你的裙衫卻有着不同的意義。」
蕭無衣眨了眨眼,道:「什麼意思?」
韓藝微微一嘆,道:「其實我心中一直都有一個遺憾,就是當初沒有給你做一件像樣的婚裙,這世上最美麗的新娘,理應穿上最美麗的婚裙,這責任全在我,故此我一直都想親手幫你設計一件全世界最漂亮的婚裙。在我看來,沒有什麼顏色比白色更加能夠代表愛愛情,純潔無暇,神聖、高貴。」
這一番話倒也不是騙人的,因為他以前是一個無婚主義,現在有了婚姻,他自然希望一切都完美,這的確是他心中的一個遺憾,當然,如果沒有這一層意思在,他也不敢亂送元牡丹、楊飛雪衣服。
蕭無衣聽得眼眶微紅,鼻子微酸,顫聲道:「這---這是婚裙?」
韓藝點點頭道:「當然,若是尋常衣裙,我可不會設計的這麼性感美麗,順便告訴你一聲,可不只有你會吃醋,我也會的。」
蕭無衣芳心亂跳,感動不已,痴呆呆的望着着身上的白裙,眼角泛着幸福的淚光。
韓藝見她淚光閃動,雖知她心中所想,但終究還不是不願見到她哭,於是嘿嘿道:「如果你此時感動的落淚,我完全能夠理解。」
「誰說我感動的落淚了。」
蕭無衣嘴角一揚,快速了抹了下眼角。這就是蕭無衣,如果韓藝方才正兒八經的說,她反而會哭得稀里嘩啦,偏偏韓藝這麼說,她強忍着也不會讓眼淚掉下來。說着,她忽然輕身一躍,跳出了韓藝的包圍圈。
韓藝手中一空,眼中滿是失落。
蕭無衣瞧在眼裏,喜在心裏,道:「你先出去一會兒。」
又趕我出去?這女人翻臉真是比翻書還要快呀!韓藝急着搖頭道:「一個男人在一個時辰內,被妻子連續趕出去兩次,你認為他還有活下去的勇氣麼,如果你真要我出去,那等會就去山下幫我收屍吧。」
「呸!盡胡說八道。」
蕭無衣微微瞪了他一眼。
韓藝耍無賴道:「反正我不會出去。」
蕭無衣怒視着韓藝,可是後者根本就不看她,無奈的輕嘆一口氣,道:「那---那你轉過身去。」
「幹嘛?」
「你轉過去。」
韓藝瞧了她一眼,心想,她這又是在玩什麼把戲,方才換衣服---咦?難道她又要換衣服,這個可以有哦,就算不是換衣服,那肯定也是能夠讓我一飽眼福的事。連連點頭道:「行行行,我直接用被褥捂住,這你總放心了吧。」
由於他方才剛洗過腳了,只是踏着一雙布鞋,故此雙腳將鞋踢飛,躺進被褥裏面。
什麼用被褥捂住眼,分明就是給自己一個躺下去的理由。
這個無賴。蕭無衣哪裏不知道他心裏在打什麼主意,道:「那你答應我,我沒有應允之前,你可不准回頭。」
韓藝聽她聲音似乎挺嚴肅的,不禁有些鬱悶,「哦」了一聲。
過得片刻,他就聽得悉悉索索的聲音,幾番心動,忍不住要回過頭去看一眼,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心裏自己我安慰,既然看不了你脫衣服,待會看你穿衣服也是一樣,對了,你脫,我也順便脫了。他雙手在被褥裏面摸索了幾下,很快就將外衣脫去,藏於牆角。
又過了一會兒,突然沒聲音了。
韓藝有些納悶了,輕聲喊道:「無衣,無衣。」
依舊沒有反應。
搞什麼呀?韓藝突然有些擔憂,正準備回頭時,忽覺一股冷風竄進來,不覺一哆嗦,可立刻一股夾帶的芬香的溫暖就包圍住他,一條玉臂輕輕摟住他的胸腹,兩團軟綿綿的壓在背上。
不愧是女王,這麼主動,我喜歡。韓藝正欲翻身,又聽背後佳人道:「不准回頭。」
都這樣了,你還不准我回頭。韓藝委屈道:「為什麼?」
蕭無衣道:「你一回頭,定會胡來,我現在只想---只想這樣靠着你身上。」
這你都知道?韓藝老氣橫秋道:「無衣呀,你要相信本人的人品,像哥這么正直的人,怎麼可能會胡來。」心裏補充一句,要也是正經的來啊!
「你都把外衣脫了,叫我怎麼相信你。」
「呃....!」
韓藝尷尬道:「我那只是閒着無聊,順便脫了。其實互抱的話,效果會更好的。」
「不要。」
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弄得韓藝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只好退而求其次,道:「吶,我可先講明了,你抱我多久,待會我就要抱你多久。」
蕭無衣嗔道:「你真是一點虧都吃不得。」
「這種虧絕不能吃。」韓藝搖頭道。
蕭無衣給了他後腦勺一記白眼,突然道:「韓藝,你這回上來打算待幾日。」
韓藝嘿嘿道:「這回我總得主上兩三日。」
蕭無衣眼中一喜,嘴上卻道:「可是你最近不是挺忙的嗎?」
韓藝道:「再忙也得陪你呀,而且,其中還有一個小小的原因。」
「什麼原因?」
蕭無衣好奇道。
韓藝嘿嘿一笑,立刻將長孫沖會找他幫忙一事告訴了蕭無衣。
蕭無衣聽得眉尖上揚,道:「只讓他們找兩三日未免也太便宜他們了,何不就讓他們找上半個月。」
她也是喜歡整人,故此聽得非常興奮。
「這可不行,如今都月中了,下個月就得開始了,要是讓他們找太久,那我可就遭殃了。」韓藝搖搖頭,暗道,女魔頭就是女魔頭,動輒半月,真是不嫌事大,要是劉姐聽到你這話,估計會直接被嚇死的。又笑道:「不過必須得讓長孫沖親自來鳳飛樓請我,若想派幾個下人都打發我,那他們可就打錯算盤了。」
蕭無衣直點頭道:「這是自然,最好讓長孫老賊親自來請你,也好叫他們知道,我夫君可那也不是好欺負的。」
要是長孫老賊來了,那就不是請了,而是抓了。韓藝聽她語氣激動,暗想,這還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道:「那也沒有必要,我只是要藉此爭回幾分尊嚴來,要想讓那些大臣們知道,我韓藝可不是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的下人,想要請我幫忙,那必須要有誠意,否則的話,我才不搭理他了。另外,就是論事,如果我不這麼做,根本就不會有人聽我的,縱使我想幫忙,那也幫不上。」
蕭無衣微一沉吟,立刻明白過來,嘴上卻是不以為意道:「當初那馬周可也是外公他老人家親自前去請來的,沒有讓長孫老賊出面,真算是便宜他了。」
「那是。」
韓藝呵呵一笑,突然道:「無衣,我對這牆說話,感覺怪怪滴,要不我保證,待會絕不胡來,只是抱着你,你看如何?」
蕭無衣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輕「嗯」了一聲。
韓藝急急轉過身去,只見蕭無衣身穿一件半透明絲質睡衣,胸前春光乍泄,真是讓人噴鼻血呀。
原來蕭無衣知道那件白色的新裙衫還有那麼一層意思,心中更是萬般喜愛,深怕讓韓藝的毛手毛腳給弄壞了,於是索性脫了下來,既然這件裙衫象徵的是愛情,那自然得保護好,可不能讓它受到一點傷害。
韓藝雙目猛睜,強頂一口氣,忍住,忍住,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咱有的是時間。將美人擁入懷中。
也只有在韓藝的懷裏,蕭無衣才會露出小女人的嬌羞,平時那根本就不是像,丫就是女王,不過她實在是受不了韓藝那炙熱的目光,趕緊轉移話題道:「夫君,你真的不為上回我租店面的事生氣麼?」
韓藝一愣,道:「生氣倒也不至於,只是覺得咱們是夫妻,這就好像有點坑人了,不過現在沒事了,我前兩日已經把這人情給還了。」
「啊?還了?你怎麼還了?」
「就是一些買賣上面的事,說了你也不會感興趣。」
「其實根本就不用還她人情,這女仕閣我也有份。」
「真的?你怎麼不早說。」
「空口無憑。」
「啊?」
韓藝有些迷糊了,道:「什麼意思?」
蕭無衣道:「你想想看,以元牡丹的性子,她會敢在鬧市中開一家女仕閣麼。這主意可是我提出來的,而且最初也是由我出面,這女仕閣才開了起來,也是因為我,那些姐妹們才敢來女仕閣,只不過是由她出錢出力建成的,你說這女仕閣是不是該有我一份,沒有我蕭無衣,可就沒有這女仕閣。」
「嗯。」
韓藝點點頭,道:「那你可有跟她簽合約?」
蕭無衣搖搖頭道:「沒有。這未免也忒麻煩了。」
這你都怕麻煩,那你還BB什麼。韓藝道:「那就還真是空說無憑,但是下回你出這種好主意時,一定要記得,簽合約,把這份子算清。」
「知道,知道。」蕭無衣快速的點點頭,眼眸一轉,道:「你莫不是也覺得我有做買賣的天賦?」
「呃...。當然,當然。」
韓藝見到蕭無衣這眼神,不自覺的有些冒汗,後面這個「當然」顯得非常遲疑。
蕭無衣嘻嘻道:「那以後我幫你打理北巷吧。」
「咳咳咳?」
韓藝嚇得臉都青了,道:「真的假的?」
蕭無衣道:「當然是真的,我們以前可是說好的,我主內,你主外。」
「可是這買賣已經是屬於主外的範圍了。」
「在揚州的時候,可以這麼說,但是今非昔比,如今這外應該是指朝堂之事,買賣已經是屬於內部之事,自然得由我來打理。」蕭無衣分析的頭頭是道啊!
要是我這買賣讓你來打理,我立刻會變成負債纍纍呀,不行,這是對小胖、夢兒他們的不負責,決不能答應。韓藝道:「沒有必要吧,你在家待着就是了。」
「我就是在家待着啊!」
蕭無衣道:「我是你妻子,北巷是你的家,那我自然是北巷的女主人,北巷的一些事務,理應得由我來操辦,你放心,本女王---不是,本郡主持家有道,絕不會讓你有後顧之憂的。」
持家有道?我是騙別人,你是騙自己人,這差距---忒大了。韓藝注視着蕭無衣,見她滿眼期待,心想,以她的性格,連簽一份合約都嫌麻煩,怎麼可能會對這些感興趣?哦,我明白了,她根本不是想做買賣,而是要盯着我,如果她成為了北巷的女主人,那麼不可能再會有下一個顧傾城來到北巷了,興許顧傾城都呆不久,而且元牡丹也在北巷的管轄範圍內,也就是說她就能壓元牡丹一頭,對了,她還能藉此去跟元牡丹比比做買賣的手段,你這主意打的未免忒精明了。
想通這一切後,他不禁覺得頭疼不已。
因為他知道蕭無衣根本不適合做買賣,不是說蕭無衣蠢,只是蕭無衣生性灑脫,不拘一格,喜歡的是快意恩仇,不可能為了一文錢斤斤計較,相比較起來,元牡丹就非常冷靜穩重,凡事都以大局為重,其它方面不說,但是在做買賣方面,蕭無衣根本鬥不過元牡丹。
蕭無衣見韓藝盯着自己不語,仿佛有種被他看透的感覺,略顯心虛道:「怎麼?不可以麼?」
韓藝一怔,道:「當然,當然可以。你說得非常不錯,理應如此,但是前提得公開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也知道的,這北巷不是我一個人的,還有劉姐也佔一些份子,不公開我們的身份,不可能劉姐會答應讓你管理北巷,這沒道理呀。」
蕭無衣道:「這不用你擔心,我都已經想好了,我花錢買些份子就行了。」
這樣也行?韓藝道:「你有多少錢?如果你想超過劉姐的話,至少也得花個一萬貫。」這個數雖然有些誇張,但是就北巷的前景而言,還真值這麼多錢,只是他知道,蕭無衣是不可能算清這一筆賬的。
哪知蕭無衣根本對這數字就不感興趣,道:「我是沒有多少錢,但是你有錢呀,你把你的錢給我,我再拿你的錢買下鳳飛樓幾成份子不就行了麼?嘻嘻,我這主意是不是很高明。」她想,反正她不是要將鳳飛樓全部買下來,也就買個五成左右,整個北巷都是韓藝的,不韓藝絕對拿得出一半的錢,那不管這錢是多大的數目,那都不是問題。
你這鬼主意打的還真是夠精明的。韓藝被這傻妞給逗笑了,道:「是,那都是我的錢,但問題是這錢不是我說能拿就拿得出的,我得有個理由,況且我也拿不出這麼多錢,因為很多錢都是固定資產,好比那些店面,其實我們鳳飛樓的流動資金其實不多。」說着他眼眸一划,道:「要不這樣,你先開個琴店練練手,熟悉一下我們北巷業務,等到時機來了,我就正大光明的把你接來北巷,到時一切都給你管。」
蕭無衣乾脆道:「不行。」
「呃....。」韓藝無語了。
蕭無衣道:「你分明是不想我來管理北巷,那樣的話,你就能夠繼續風流快活了。」
韓藝道:「冤枉呀,我什麼時候風流快活了。」
蕭無衣哼道:「花月樓四大花旦,你選誰不好,偏偏選顧傾城,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懂什麼,其他三大花旦都不適合我鳳飛樓啊!韓藝懶得解釋了,道:「看來我不管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只能用行動來證明了。」
蕭無衣錯愕道:「怎麼證明?」
韓藝一本正經道:「從醫學的角度來分析,一個男人的精力有限,就好比一塊糕點,如果只是一個人吃,那剛剛夠吃飽,但如果分給兩三個人吃,那就很難吃飽了,故此,你只需要試探一下我的精力夠不夠旺盛,不就知道我有沒有風流快活了。」
蕭無衣聽得是迷迷糊糊,都沒有反應過來,一臉茫然的望着韓藝。
韓藝問道:「不懂?」
蕭無衣搖搖頭。
韓藝沉吟片刻,道:「那不這樣吧,我先給你做一次師範,好麼?」
蕭無衣心中非常好奇,點了點頭。
於是乎,韓藝就撲了上去。
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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