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系統v章購買率50以下的寶寶過6小時再來可以看正文 編輯:老師,書這樣的字數有點厚喔, 分兩本好不好?
作者:隨便。
編輯:老師, 這個角色顯得有些多餘, 總編老師認為刪掉文的內容可能會更加緊湊完整, 您要不要看看是不是可以刪掉……
作者:這人誰啊?我寫過?刪吧刪吧,隨便。
……以上。
有時候這些王八蛋作者對自己的作品並不如想像中那樣有良心, 甚至是相當驚人的喜歡當甩手掌柜……而如果這樣的對話變成事實——
初禮:「………………」
想像到那不負責的畫面,初禮打了個冷戰, 腦海里同時浮現晝川那張念叨着「繭娘娘那種人, 給我洗腳都不配」眉梢輕挑薄涼臉……越發地覺得以上這種可怕對話的發生幾率高達百分之八十。
初禮決定她不能坐以待斃, 而是要主動出擊。
她打開q, 微微眯起眼找了一圈,在好友列表裏找到了阿象……
初禮等了一會兒, 阿象那邊有了反應,簡簡單單兩個字——
初禮想了想, 沒想明白阿象這個明顯和小鳥一個陣營的為什麼今天突然幫自己, 也沒敢直接問, 於是跟着發了個跪地叩謝的表情包過去, 想了想又加了句——
阿象沉默了下,片刻之後才開始打字。
初禮眼前一亮。
這時候,阿象想要說什麼初禮是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她已經知道了……
飲料?
飯都不吃了我也要你買一箱啊朋友!
關掉和阿象聊天框後,初禮就開始動手,首先她把自己以前做過的校對活兒歸攏歸攏拉了個表格,將看起來逼格比較高、能凸顯文化水平的書放到了列表前面;然後保存好表格,抓起了手機,打開微信,清了清嗓音,直接給主編於姚語音留言數條——
初禮:「主編不好意思放假晚上還打擾你跟你談工作的事,只是我認真想過之後,《洛河神書》的責編我真的不能放棄……簽合同的時候我一再同晝川保證會為他打好漂亮的一仗,所以,我真的不能被排除在外的。」
初禮:「主編我不知道作為一個會計專業畢業的學生,小鳥的大學專業在這件事上給她帶來了什麼優勢讓老苗優先選擇她,但是我學了四年的漢語言文學,大學期間就夢想要做個編輯,為喜歡的作者出書——所以至少在校對這塊,我接過很多很多出版社的校對活兒,做過的書的列表我給你發郵箱,他們都說我做得又快又好……」
初禮:「那些專業書,我都能校對的,有時候查資料還要上圖書館我也沒有不耐煩——所以晝川的書我肯定也能做好,我保證比老苗要求的還快!三天!給我三天,我就能把一校做完!只要你點點頭,我甚至可以明天去辦公室拿印本,這周末立刻開始動手。」
初禮:「主編,算我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想讓喜歡的作者把我甚至是我的雜誌社看成是個只會畫大餅的騙子。」
啪啪啪四條超長語音發出去,初禮抓着手機的手掌心都出了汗——她盯着手機屏幕出了好一會兒的神,正當她以為於姚並沒有在看手機還沒收到她的留言時……
微信上方於姚的名字後面卻出現了「(正在輸入中)」幾個字。
初禮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那仿佛是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於姚的回覆卻很簡單——
初禮盯着這樣子很久,良久,她整個人癱倒在床上,長吁出一口氣:至少,她盡力了。
躺在床上,初禮順手刷了下微信朋友圈,跳出一條來自小鳥的新動態:一個韓劇男主角的截圖,外加配字:啊啊啊都敏俊真的帥翻了!來自星星的你,超好看!這個周末必須要通宵補劇才行了>
初禮:「……」
初禮翻了個白眼。
再刷新朋友圈,又刷到了老苗。
這傢伙曬得不是韓劇,而是一個聊天記錄,圖裏,是大概三十分鐘前和晝川的聊天記錄——
截圖對話結束,老苗配字:明日和晝川老師有約「心」「心」>
初禮:「……」
初禮又翻了個白眼,這朋友圈十有是發給她看的,而且搞不好是分組可見,可見的那組裏只有她初禮一個人!哎,這下好了,關鍵時刻,晝川還送上門去給老苗吹枕邊風……
果然就是個靠不住的!
初禮直接截圖朋友圈,吧唧一下把老苗的炫耀圖截圖給>
初禮懟完l君撒氣,關上q,懷揣着一顆不安的心去洗了個澡……洗完澡出來大概是半個小時後i,吹頭髮爬上床,躺在床上刷了一會兒微博,結果一刷新就刷新到了半個小時前晝川更新的微博——
初禮:>
什麼人孫悟空再世能把晝川氣得斷更,他還拿他無可奈何的?
初禮打開評論列表,照常都是一堆「大大不氣不氣」「天啊誰把我川這好脾氣的氣成這樣少活十年」「為什麼我愣是從微博里讀出了蘇得要命的味道,這話要是寫給女朋友的真是絕了」……
初禮正被最後這「蘇得要命」搞得一身雞皮疙瘩,突然又不小心瞥見一條說:
初禮:「……………………」
……………>
溫柔的人。
想到「洗腳都不配」以及「當我要飯的啊」,初禮不由得感慨「你家大大真溫柔」,也不知道處於什麼心態,慢悠悠打字,混跡在百千人群之中發出一句——
兩個「doge」表情,完美地暗示了留言者的嘲諷與內心的荒謬。最後一句感嘆詞與感嘆號,更是抒發了留言者對po主表裏不一,當面做人背後做禽獸黑暗面發出的指責與吶喊……
嗯。
心情焦躁時,懟天懟地懟空氣這招果然很好用——
特別是能披着微博馬甲連晝川本尊也不放過的時候。
……簡直完美。
天蒙蒙亮時候外面就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春雨潤物中,偌大的房間顯得異常的靜謐……房中那張深藍色的床鋪中央深陷着身材修長高大的男人,當外面光稍稍透過窗戶照入房間,他蹙眉,拽過枕頭捂在了臉上——
昨晚晝川被某隻白眼狼活生生地氣餓了,叫了宵夜吃完又吃撐了,睡不着只好打開電腦寫稿到凌晨三點半才打着呵欠爬上床睡……
以上,這是正常的職業寫文佬作息。
猝死?沒在怕的。
反正基本大家都這樣——美其名曰晚上夜深人靜才有靈感,其實就是白天其他正常人類都清醒着於是這些人光顧着玩和聊天,只有晚上別人去睡了他無聊了才想起碼字這茬正事……
晝川和江與城就是典型的此類代表。
江與城經常也是神隱到下午一點才有出現的可能,做他的編輯上午有什麼急事兒除非地理優勢允許他去江與城家砸門,否則基本只有急得去上吊的份兒……相比之下晝川就好很多,因為他有養一條老年人作息、晚上十點睡覺早上七點醒來就要吃罐頭的祖宗——
比如今日,剛剛早上七點整,明明是下雨天與懶覺更配喔,晝川還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睡得正開心,便感覺到身邊的床上深深陷下去了一塊——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拱啊拱掀開被子,繼續拱啊拱啊從他胳膊下強行鑽進去……晝川閉着眼敷衍地抓了抓狗腦袋,大狗鍥而不捨地用濕漉漉的鼻子拱他的下巴,晝川將蓋在臉上的枕頭改摁在二狗子的臉上:「拒絕攪基,公狗也不行。」
二狗開始用和一般人拳頭一樣大的大爪子懟他肚子。
男人嘶了一聲,後悔昨晚就不該開着臥室門睡覺,捂着肚子翻了個身迷迷糊糊道:「不吃罐頭了,讓我再睡一會兒,中午給你買燒雞。」
晝川說完,將被子往腦袋上一捂,世界安靜了。
原本他以為自己能繼續安穩睡到中午再起床去見老苗,沒想到他剛閉上眼沒多久,那條剛剛被打發走的狗又回來了——這一次它跳上床,直接隔着被子用兩隻前爪在晝川肚子上狠狠跺了一爪子——這一爪子跺得晝川差點靈魂出竅,掀開被窩正欲發表,二狗子一臉不屑地將個手機扔他跟前……
晝川:「……」
迷迷糊糊地爬起來,隨手拽過紙巾擦了下上面的狗口水,他看清楚了來電顯示:。
那雙上一秒還帶着濃重睡意的茶色瞳眸之中閃爍一絲黯淡與猶豫,但是遲疑再三,晝川還是將電話接了起來,放到耳邊,低聲「餵」了聲,然後換上了世家公子哥兒獨有的慵懶調侃強調,道:「爸?大清早的,怎麼你和狗都不放過我?」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始日常說教……晝川聽着,迷迷糊糊地點頭順便回應——
&昨晚?十點半睡的啊……什麼十一點還看見我發微博?您還會用微博啊?……喔,我弟教的?告訴他三個月內別管我要零花錢,沒有的,這是對他多管閒事的懲罰。」
&麼新書?《洛河神書》?嗤嗤,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您還關心這個?啊?對,是簽給元月社了,派來的小編輯太纏人,我怕不簽她把自己掛我院子裏的樹上我去哪拋屍啊……咦對啊,您說您和這快倒閉的破爛出版社合作了大半輩子他們怎麼就沒看在您的面子上給我多幾點版稅啊?」
「………………開玩笑的,別吼別吼。」
&協開會?不去。」
&去幹嘛,不就是個寫那什麼?啊,快餐垃圾文學的三流寫手……您好好演講您的,別演講一半往下一掃看見我這張臉又高血壓。」
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
他面朝下捂在被窩裏,任由柔軟的羽絨被從他肩頭結實的肌肉滑落……一邊摸二狗子的大腦袋一邊吊兒郎當地打電話,三言兩語將對面咆哮着的老爺子敷衍過去,末了沒忘記吩咐家裏二老注意身體,順便無視那邊冷嘲熱諷「你什麼時候肯寫些正經東西我什麼時候長命百歲」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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