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系統v章購買率50以下的寶寶過6小時再來可以看正文 大狗不情不願地從鐵門上跳下來,與此同時它的主人也轉身往屋裏走, 經過玄關時男人泄憤似的踹了腳那一疊歪歪扭扭的廢紙書籍, 各種雜誌散落一地;再經過客廳茶几時他又順手將上面的某個寫着某人電話號碼和q.q的小紙片卡扒拉到了垃圾桶里。
二狗跟進來, 鼻子東聞聞西嗅嗅,大狗腦袋伸進垃圾桶里又拔.出來, 然後果斷抬腿一爪子拍翻了垃圾桶——
晝川:「……」
與大狗那雙淡定的狗眼沉默對視三秒。
男人一秒變臉,凶神惡煞臉一把揪住大狗的耳朵:「一個包子就收買得你狗腿子不知道該往哪拐了是吧!一餐吃一臉盆進口狗糧的狗東西!老子一個月貢獻給你的伙食費能買一噸包子!」
二狗把自己的腦袋從男人手裏拔.出來,甩甩腦袋, 大爪子吧唧一下踩在某個小紙片上——晝川斜了它一眼,彎腰將那紙片撿起來認真看了眼:這還不是一般的名片, 上面的手機號和q.q號都踏馬是手寫的。
正經名片都沒有, 難道那小姑娘是元月社派來的臨時工?
等等,元月社居然派個臨時工來敷衍老子?
……好大的狗膽!
想像力過於豐富使得這會兒男人眼睛裏瞬間能噴出憤怒的火焰, 將那破紙片兒往電腦桌上一扔轉身收拾垃圾桶順便洗手去了,洗完手回到電腦桌上又打開文檔借着憤怒的火焰帶來的幹勁碼了一會兒字——
再抬頭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左右。
晝川活動筋骨時, 餘光不小心瞥到了桌子上那張早上他隨手放那的紙片……盯着紙片停頓了三秒, 然後他做出了一個足以讓他後悔一輩子的決定——他將紙片拿了起來, 然後選擇了電腦桌面上同時打開的兩個q里右邊的那個,點擊添加指定好友。
修長的指尖在鍵盤上跳躍。
鼠標點擊「搜索」時發出清脆的「咔嚓>
當搜索結果跳出來時,男人猛眼一看那q頭像好像有點眼熟,整個人就先發出一聲疑惑的「嗯」, 微微眯起茶色的眸, 再定眼一看——
查詢結果:。
晝川握着鼠標僵坐在電腦前面放空了三十秒。
第三十一秒, 男人那張英俊又刻薄的臉抽搐了下,臉上突然失去了血色,他突然移動鼠標,移向了電腦桌面上左邊的那個q,打開來看了一眼——一模一樣的頭像,一模一樣的名字,對話框兒還沒來得及關閉,這會兒因為對面的發言正拼命閃着藍光——
晝川在鍵盤上敲下一連串的「……」,然後啪地摁下發送。
屏幕上對話框裏就出現了這麼一行字——
晝川:「……」
晝川因為受到驚嚇過度,條件反射直接拔了電腦電源。
……
這一天,初禮發現下午三點左右,給她發了一大串「……」的l君又神秘消失了。
而她並不知道的是,與此同時在g市的市中心某高檔小區里,有一位剛剛摸到金字塔尖兒屁股的頂級作家正因為她而受到了驚嚇抱着狗在沙發上渾渾噩噩苟且偷生了一整天,大腦放空,一個字沒碼,仿佛錯過了一個億的稿費。
一想到自己這幾天陪着那個初來出版社乍到的小版主對着一個素未蒙面的作者冷嘲熱諷,幸災樂禍地說什麼「哈哈哈哈哈作者圈神經病多着呢」「微博就是做戲的啊你才知道啊」「那個雷逼作者」之類的話………………
微博和私下畫風不同什麼的,難道這小姑娘都是在罵自己?
然後他還隨聲附和得非常開心,嘲諷得有來有回?
「…………」
這位作家唇角抽搐了下,摸了摸二狗子彈性十足的耳朵,給自己抽疼的心臟壓壓驚。
半夜十二點,當初禮打着呵欠惦記着明天要給文學界百變小櫻買點啥早餐討好他時,這位作家終於鼓起勇氣插上了自己電腦的電源。
打開電腦。
逃避似的無視了自己還有個小號這件事,男人直接登錄大號,看了一眼在線列表,滿意地發現了一個叫「江與誠」的傢伙還在線——這傢伙也曾是金字塔尖尖的大神作者,主打恐怖懸疑,算是晝川的師兄兼好友,只是最近恐怖懸疑這塊整體市場不太行,他主打題材比較難賣,人氣有些下滑……晝川用抖動功能抖了他兩抖,在對方發過來一個問號後,言簡意賅道——
對面沉默了幾秒。
轟走江與誠那個不靠譜的,晝川關了電腦,更加心煩意亂。
站起來去洗澡,洗完澡往床上一趟,翹着二郎腿抖着腿盯着那張已經被擦乾淨的手寫的卡片出了神……這一出神就是兩個小時,直到半夜快二點,男人滿腦子想的都是江與誠那句……
晝川:「……」
江與誠說的也對?
不,他說的不對,老子憑什麼?就憑她當年給我加精啊?
但是我確實還有很多個下一本可以拼,賣她個人情似乎也不是什麼大事……
晝川糾結來糾結去,糾結到大半夜,最終終於鬼使神差地摸出手機,照着上面的手機號輸入一串數字,然後啪啪啪打字——
想了想這麼說好像不夠酷。
又加了句:。
點擊發送,短訊發送中,聽見「咻」地一聲短訊發送成功提示音,男人抖動的二郎腿停頓了下——意識到此時已經是覆水難收,他突然猛地扔了手機從床上翻身彈起,狠狠地將自己的腦袋砸向了枕頭!
咚地一聲。
好響。
狗窩裏睡得香甜的狗受了驚嚇,睡眼朦朧抬起了自己的狗臉。
一臉懵逼看着突然陷入癲狂的主人:「…>
十一點整,門鈴準時響起,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眼角跳了跳站起來,端着咖啡站起來,停頓了下快步來到玄關控制器前打開了外面的大鐵門——連帶着近在咫尺的家門也開了一條縫,冷眼看着棕色的阿拉斯加犬搖着尾巴用大腦袋拱門縫,然後泥鰍似的迫不及待地擠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狗回來了,身後還跟着一個人——
不動聲色地將門拉開了些,晝川掀了掀眼皮子,這麼多天來第一次算是走心地認真看了眼站在門外的人:來人只到晝川肩膀稍高一些的高度,短髮,模樣清秀掉人堆里要找出來也破有難度,難得的是一雙黑眼倒是亮堂乾淨,此時此刻她懷中小心翼翼地抱着個文件夾,上面寫着「《洛河神書》出版合同」這樣的字樣。
——這就是那個傻乎乎又死心眼的小版主。
——和他晝川的馬甲和平共處、保持純潔的友情三年的人。
晝川沉默了下,唇角動了動,沙啞着嗓子問:「粥呢?」
初禮:「?」
低頭看了眼手中剛泡好的黑咖啡,晝川唇角抽搐了下:「算了。」
初禮:「???」
晝川:「進來吧。」
晝川讓開,依然是板着張棺材臉,冷眼看着比剛才似乎更加不安的初禮弓着背進入家中,換上拖鞋,乖乖地在沙發上坐下——在這一系列動作完成的時候,初禮的手中一直抱着那個文件夾,就像是抱着個什麼了不起的寶貝,直到晝川提醒她把文件夾放下。
初禮抬起頭一臉懵逼地看着男人,就好像現在她其實都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到底為什麼坐在這裏——如果不是這會兒晝川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幾乎想要掏出手機確認一下,昨晚收到的短訊到底是不是她執念過深而產生的美好幻覺。
初禮:「你說什麼?」
晝川:「我說,放下文件夾,阿嚏!」
初禮:「老師你感冒還沒好啊?」
晝川:「你給我買藥了嗎?」
初禮:>
晝川:「那就別問。」
…………這副呆逼模樣,就是揚言要給自己努力賣好書,以後爭取二十萬首印量的人?
能不能行啊朋友?
晝川頭疼地發現自己居然已經把她畫的那種爛大餅記在心裏了,真的弱智。放下咖啡杯揉了揉太陽.穴,晝川在另外個沙發上坐下:「你不放下我怎麼給你簽字?」
初禮眨眨眼,露出個夢幻的表情——幾秒之後,如夢初醒般,黑色的瞳眸一亮:「你真答應給我簽這個合同啦?」
晝川:>
簽完以後好好考慮跟你恩斷義絕的事。
初禮:「為什麼?」
因為老子他媽不幸地有把柄落在你手上了。
關乎老子的一世英名。
晝川心中在滴血,表面還面不改色撒謊:「因為我覺得你昨天說的挺有道理,我的書不愁賣,《洛河神書》也確實是我的得意之作——我對自己的實力和貴出版社的鋪貨能力(指圖書發行機構通過線上線下的圖書經銷商發往銷售終端如書店,報刊亭,天貓書店,淘寶書店等的能力。鋪貨能力越佳,鋪貨覆蓋面越廣。)很有信心,思來想去也覺得自己不應該糾結於區區一個首印量,正如你說,書賣的好,可以加印一次甚至二次,賣多少,刷多少,版稅我照樣拿。」
初禮:「……」
初禮:「對嘛!」
初禮:「您想通了就好!!!」
初禮又露出了夢幻的表情,激動得連「您」都出來了——直到將懷中都快捂得熱乎的文件夾交給男人,看他打開鋼筆,正欲落筆——
初禮:「老師,你是左撇子麼?」
晝川微微一愣,抬起頭看了眼握着筆的左手,不知道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嘲諷地笑了笑然後不動聲色地把筆換到右手,用極漂亮的字在文件夾簽字處龍飛鳳舞地簽上自己的名字,低聲道:「左右手都能用。」
這個男人不感冒的話,聲音應該很好聽吧?
晝川簽完合同扔開筆,將合同遞迴給初禮至此,初禮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說服了晝川在這份合同上簽字!
當晝川合上文件夾遞迴給她,她接過文件夾只知道道謝,還問:「老師,我該怎麼謝謝你?」
晝川站起來,正伸懶腰,聞言動作一頓回過頭輕描淡寫地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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