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你準備怎麼過啊?」
接近十點的時候,大家都喝了不少,李鷙噴着酒氣問道:「去年的時候你好像在和櫻花會扯皮沒有回來,今年是不是要好好的過一下啊?」
過年!
楚風聽到這個兩個字身軀微微晃動一下,似乎腦海之中又出現了中秋之夜的情景,眼神掠過一絲痛苦。
不自然一笑:「我還需要處理梅園羅家的事情,趕得及的話可能在皇城過年,到時候大家聚一聚,要是趕不及的話,那就下次吧!」
李鷙明白楚風現在正在鐵血的鎮壓隱世界面,也知道他很忙,但最多的原因估計就是中秋之夜的事情,只能是在心裏無奈,這些他們有心為楚風分擔一點,但也無能為力,那是他們根本無力抗爭的層面。
舉起酒杯,李鷙帶頭:「梅園羅家這些龜兒子我們幫不了你,只能是祝你馬到成功,但是世俗的一切你儘管放心,國外不敢說,但是國內誰要讓你的人難過,我就讓他們難過。」
「沒有你,這個缺口撕不開,你是歷史功臣!」
楚風明白李鷙的意思,舉起酒杯來和四人一一對碰一口飲盡,看看時間也差不多,楚風站起身來:「明天我就會去東南,有時間再聚!」
東南,梅園羅家所在。
李鷙他們也不是矯情的人,也不會說什麼不醉不休,都站起身來。
楚風沒有多少留念這種兄弟情義,也知道現在不是留念這些的時候,帶着范晴就轉身離開了貴賓區。
「他承受的東西,不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人少!」李鷙看着楚風離去的背影,瀟灑孤獨,輕聲的一嘆,這個時候的李鷙沒有了往日的不羈和散漫,只是一種幫不了楚風的無奈。
葉子勝點點頭:「只是他不去承受也沒有人可以去承受,我們只能預祝他堅強的走下去!」
「沒錯,精神上給他永遠的支持。」李鷙笑道一聲舉起酒杯:「來,為我們的兄弟成為王,乾杯!」
四少和林威舉起了酒杯豪氣干雲的喝下,吸引了在場無數女子的目光,見到楚風帶着范晴離去,只剩下李鷙他們五個人在那裏,不少的女人都眼裏閃爍着小星星。
貴賓區,非富即貴,她們可是都知道的,而且李鷙他們看起來不是帥氣就是陽剛,很能吸引女人的目光。
當然這些離開的楚風都不知道,出了風騰娛樂城呼出一口酒氣,回頭看向旁邊女人:「你先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真要走了?」范晴此刻忽然有點不舍的樣子,覺得和楚風這一次的分離,也許就是一輩子的最後一次見面。
楚風剛才喝了不少,享受着那種暈暈沉沉的感覺,看范晴神色玩味一笑:「不走,難道留下來和你滾床單,那你老公不氣死?」
「我不介意!」不想,本是一句玩笑話,范晴卻是直接的回道一句,在楚風目瞪口呆的神色中微挺豐滿:「不過風少,不會和對梁琦一樣,半路跑掉吧?」
楚風輕輕咳嗽一聲,晃晃有點暈乎的腦袋:「今晚,我腎虛!」
范晴嘟嘟嘴,拉着楚風的手就往車子走去:「我知道明天你就要遠行,我也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是我最近真的有點無聊,陪陪我吧?」
被她摟着走在旁邊,楚風感覺到范晴言語之中的落寞,那一日走的快不知道範晴的事情,此刻卻是能嗅到那種情殤的味道。
本來想回去黃氏花園的,楚風也暫時散去念頭,他不介意給予一點溫暖。
坐上車去,楚風開口:「怎麼了?感覺你好像深閨怨婦一般?」
范晴白了楚風一眼:「有你這樣的比喻嗎?」
啟動車子,范晴也輕聲的回道:「沒什麼,只是對於男人我發現自己一點都不了解,哪怕我的丈夫我都不了解,以前我覺得他是愛我的,但是直到這些天我才知道,他愛權利比愛我多一點!」
「我不反感有野心的男人,但我也需要簡單的一個溫暖,哪怕一夜的陪伴都滿足,但是他都給不了我!」
想到去皇城的丈夫已經一段日子,不單止沒有按照范晴說的一個月哪怕回來一次都可以,甚至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范晴心裏難受,卻是找不到發泄的缺口。
楚風似乎明白什麼一般,微微一笑:「有時候我發現女人很矛盾,如果找一個男人沒用的話她們會埋怨他的無能,但是等這個男人功成名就的時候,她們又會埋怨這個男人陪伴她們的時間少了,也讓我想起一首歌!」
范晴微笑問道:「什麼歌?」
楚風咳嗽一聲,唱了起來:「男人就是累,男人就是累,地球人都知道我活的很狼狽」
飄揚帶着磁性的嗓音,歌聲從那沒有關上的車窗飄了出去,也惹得范晴咯咯嬌笑,她發現楚風雖然有的時候冷酷無情,但是有的時候又顯得很可愛,就好像一個沒有長大的男孩。
等到楚風唱完一曲,范晴才忍住了笑意:「你說的對,唱的也對,只是我也沒有要求天天陪伴,一個月一次,不為過吧?」
楚風剛才也就是玩笑一下,自然也明白范晴是個懂事的女人,點點頭:「一個月陪一天不為過,看來你的男人對權利十分的熾熱,而且那是在皇城,環繞着帝皇之氣,再普通的人去到那裏,都會被渲染。」
范晴得到楚風的認同,心裏微微舒服了一點,開着拐了幾個彎在一間夜宵檔停下:「還能喝麼,我今晚還沒有喝酒,等等喝多了,你能開車不?」
剛才在娛樂城,范晴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不好喝酒,此刻心裏的不舒服爆發出來,自然是想喝一杯的。
楚風呼出一口氣:「本來我想回去睡覺的,但是看你的樣子我不陪你自己也要喝,我想着你要是喝酒被乞丐撿回家去,我得多心塞啊!」
范晴嬌軀亂顫笑了起來豐滿顫抖,熄滅了車火:「那風少好好的陪我喝一杯,等等我喝酒你就撿我回去,不用負責的。」
楚風苦笑,跟隨着范晴下了車去,人的一生誰沒有一點心塞的時候,缺少的就是一個可以在需要的時候說話的人,范晴有些東西和楊丹琪她們是不能說的,也不合適,無疑楚風就是她最合適的聽眾了。
兩人這一夜不知道喝了多少,接近凌晨的時候楚風才暈乎乎的開車送她回去,幸虧晚上車不是很多,加上楚風的警覺性高,雖然車在路上搖搖晃晃,但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
一夜無話,次日沒有陽光,天氣顯得有點陰沉,還帶着一點寒冷。
早晨九點接近,梁琦在自己的房間之內慢慢的醒來,搖搖腦袋沒有喝醉酒之後的疼痛,坐起身來發現一絲不掛,臉蛋微微一紅低頭,卻是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而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她忘記了,因為她喝了很多很多。
起身洗漱一下,挑選一套清新的衣物穿上,梁琦下了樓見到兩個阿姨在那裏忙碌着,走過去問道:「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啊?」
藍衣阿姨回頭,看范晴恢復如常,眼神曖昧:「小姐,昨晚你只穿着貼身衣物被上次那個小傢伙抱着回來,然後他送你上樓去,你還在那裏罵着他不是男人,然後今早接近七點的時候,他才離開的!」
范晴臉蛋刷的紅起來:「不會吧?」
見兩個阿姨肯定點頭,范晴拍拍腦袋回憶,朦朧之中記得她和楚風喝酒之後就離開,隨後范晴臉蛋更是紅,想起在回來的車上她主動寬衣解帶要和楚風車震,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楚風今天早上七點才離開,范晴也不管兩個阿姨在拉開衣領看進去,放下:「怎麼沒有被親吻的痕跡?」
「難道我們昨晚什麼都沒做?」
藍衣阿姨搖搖頭:「應該是做了,小姐你的聲音很大的,門好像沒關好,我們兩個都聽見了!」
范晴聞言身軀一震,摸着臉蛋:「真做了,我昨晚到底怎麼了?」跺跺腳就往外面跑去,她現在不是氣惱楚風可能做了穿上褲子跑路,氣的是和楚風做了自己卻是不知道。
而此時,光州國際機場,楚風登上了航班,看着窗外景色神色安詳。
慕容冰坐在一旁碰碰他手臂:「老公,昨晚你在那個小少婦身上馳騁多少次啊?」
「一次都沒有!」楚風掠過無奈,慕容冰估計昨晚又偷偷跟在暗中:「我只是看她用手指演繹了一場藝術,然後她嘔吐給她洗了個澡,其餘的什麼都沒有做。」
慕容冰自然知道昨晚什麼都沒做,依偎在楚風身上:「看那小丫頭那麼可憐受傷,你該安慰一下人家的,比如用你的身體去安慰,是不?」
楚風無奈一笑,不引人注意的那隻手在慕容冰的豐滿上狠狠捏一把:「你真當我是種馬?很自豪的告訴你,我定力增長了!」
不想慕容冰啊的一聲尖叫:「輕點,捏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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