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老和凌風碰撞到一起,劍與劍指相撞,凌風被一擊撞飛,撞到了冰屋上,冰屋被撞碎。劍老再次追上去,劍指向前一點,凌風所在的位置立刻爆炸。凌風將劍橫檔在前,再度被爆炸給撞開。
段東陽雙眼變成銀色,同時他的身上浮現出絲絲銀色氣息,給人莫名的壓迫感。
鄭殷君雙眼也變成銀色,不過他身上沒有那些銀色氣息,也沒有那種壓迫感,段東陽的皇族之力強他太多了。
拔劍,同時一劍揮出,一大一小銀色彎牙相撞。
鄭殷君的彎牙被衝破,黑鐵劍徑直斬在彎牙上,一舉斬散彎牙。身子向前一閃,臨近段東陽身邊,劍身帶着銀芒。
兩劍交鋒,鄭殷君的手骨被震得碎裂,銀光在手腕處轉了幾圈,手腕立即恢復如初。
而這時段東陽持劍衝來,劍端徑直往鄭殷君的胸口刺去。鄭殷君想揮劍格擋的時候,他的劍詭異的往上方移動,就像是在回放他剛剛的動作。
劍已不可抵擋,要刺破他的衣服。鄭殷君雙眼銀芒驟閃,段東陽的身軀竟然停了下來,還有往後退的趨勢。
段東陽冷哼一聲,身體上的銀色氣息劇烈的翻滾,他的身體恢復如初,繼續持劍往前刺去。
不過,這個時候鄭殷君也已經擺脫了他的時光之力,一劍向前揮出,銀光組成一隻大鷹往前飛騰。
段東陽刺出了一劍,銀光組成一隻獅頭鷹身的怪物與大鷹碰撞在一起。
鄭殷君以劍做筆,在空中勾勒了數下,隨後向前一點,一把把銀光組成的刀刃從地下冒出,高高的刀刃佇立在地上,就如同一個牢籠一般向前推移。牢籠切碎了大鷹和獅頭鷹身怪物,向着段東陽聚攏。
同時,鄭殷君手指泛起銀光朝着段東陽一指,段東陽感覺自己的身體凝固住一般,根本無法動彈。不過隨後他冷哼一聲,桎梏之感消失,一劍揮出斬碎了銀光組成的刀刃牢籠。
&族之力為操控時空,你想操控我,還遠遠不夠。」
段東陽向前衝出,一劍擊碎了鄭殷君製造的光幕,再一劍擊打在劍身上,鄭殷君再次被震飛。手骨全都碎裂,黑鐵劍更是從手中脫落,鄭殷君大口張開用嘴咬住了黑鐵劍。時光之力匯於雙手,把時間調到手受傷之前,那麼手就會癒合。
不過,段東陽知道他的手段,自然不會給他機會,一劍再次劈出。鄭殷君左眼變紅,身上冒出了火焰,火焰如同猛虎般朝着段東陽而去。
不過火焰很自然的被劍劃開,就好像是火焰自己要避讓劍上的銀芒一般。
段東陽自始至終都保持着平靜的臉,罕見的露出了一絲疑惑:「赤紅?不可能存在兩種血脈之力。」
段東陽的遲疑,讓鄭殷君有了一線生機,火焰從身體內冒出,朝着前方冒起,就如同推進器,一下子把鄭殷君推開。
而鄭殷君的雙手也恢復如初,重新抓起劍向前揮擊。
&然原生種之力要屈服於皇族之力,但是不意味着原生種之力就弱小,假若人族擁有這種可以容納兩種血脈之力的方法的話,第十紀元的把握就會更大。因此,現在不能殺。」
段東陽一劍揮出,鄭殷君如同包裹一樣被轟開,他一步步的走到鄭殷君面前,平靜的看着他說道:「為什麼?」
鄭殷君緩緩爬起來,時光之力在持續修復着他的身體「不為什麼。」
段東陽一掌打出,鄭殷君倒飛,撞破了數十棟冰屋。
&擁有皇族血脈,你是天生的聖人。你應該能理解我們的做法。為什麼?」
鄭殷君苦笑道:「因為我是凡人,我自私自利。我沒有你們這麼偉大,也做不到你們這麼偉大。我為你們感到可悲,完全沒有感情,沒有自我,你們身不由己。什麼狗屁人皇......哪怕你當了人皇又能怎樣?為了他人而活着的人生實在是太悲哀了......你們都是犧牲品,人族的犧牲品,哪怕成為了人皇,你連作為一個人該有的自豪、榮譽,你都感覺不到......」
段東陽平靜的說道:「感情是無謂的東西,是牽制着人類進步的罪魁禍首。世間為何有悲劇,就是因為人類有七情六慾。想要獲得更好的生活,得到物質,人類相互爭鬥。人類的自私,利己主義作祟,他們會為此而拋棄良知、道德。人類因感情而變得無法自制,他們需要上層來管理,需要他人約束。」
&類因為感情的多變性,每個人性格上的差異而導致了這個世界的複雜,人心難測,而難測成為了悲劇的開端。」
&類需要用道德的界定來規範行為,需要用暴力手段、用法律來嚴格監管。而法律是人所創造,人就會存在漏洞。逃逸於法律規範的人,擾亂社會秩序,破壞社會和諧。他們不認同法律,就會成為社會所拋棄的一員,會遭受到制裁。」
&用律法用規則來約束人,人無法自律,因此人是低等的。」
&之,拋棄了感情,人會趨於一致,思維高度、想法一致。人類達到高度自律,不需要用律法來約束,人會自然而然做出對社會、對集體有益的事情。社會會不斷進步,保持和諧,不會再有悲劇,人和人不會有等級劃分......」
鄭殷君揮劍向前:「狗屁!多可悲的和諧,人類沒了感情,無論是悲傷還是快樂都無法感受,那樣有益於群體,有益於社會?哈哈哈!!!這樣的社會要來何用?沒了自我,只追求集體利益的那還算人嗎?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存在的價值又是什麼?難道人的存在就是為了那可笑的群體嗎?」
段東陽兩三下就把攻擊給挑開:「不可以嗎?個體的存在就是為了集體,這樣有錯嗎?既然你身處在這個集體中,就該以這個集體為榮,就該為集體付出一切,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沒有集體哪來的個體。」
&我滾!!」鄭殷君怒喝道,銀芒揮出。
段東陽劈開銀芒,淡淡的說道:「我需要知道你擁有兩種血脈之力的方法,我可以不殺你的朋友。」
鄭殷君冷冷的盯着段東陽道:「你殺不了。」
&嗎?」段東陽不置可否的看向另一戰場,他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
&老為何還沒有結束戰鬥?他的實力比我還要強,對方只不過是藍影,怎麼會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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