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甚至牽扯到華亞聯邦內部的四個五階,他們都有着關係或遠或近的親朋死在侯自的無差別襲擊上。
雖然已經時隔近十年,但仇恨,很明顯是要比愛有着更強的生命力。
要不是有着一個更大的敵人作為外在的威脅,三大派系的領導人,一致暫時壓制住國內五階超凡者之間所有的戰鬥,也許四人就會組成一支陣容空前的復仇小隊,在這個極好的機會中,深入非洲給予重傷的侯自致命一擊。
一直以來,各國的人形核彈們,都在竭力地避免戰鬥,因為戰鬥對周遭的破壞實在是太大,結果也是得不償失,通常來說重建的花費,甚至會遠超過戰鬥帶來的收穫。
殺人放火金腰帶,那是建立在自己是光棍一條的前提下,無論毀滅多少東西,損失都不會出現在自己頭上,搶到的都是賺到的。
但身為現有秩序的維護者,只要秩序能夠保持下去,他們就能依靠體制獲得巨大的利益,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去殺人奪寶,挑起一輪又一輪的戰鬥完全是得不償失。
尤其是在城市附近,只要有一道餘波掃及市區,馬上就是數以千萬計算的經濟損失,這還是有着靈能網系統削減傷害的前提下。所以平日裏他們大部分時間以破壞力遠遜的分身四處行走,本體則多住在位於郊野的別墅。
即使是切磋,完全就是人形核彈的他們,也一定會選到一些類似核試驗場的荒漠進行。
但他們大多不是什麼苦修士,會隨便到深山野林開挖一個洞府,就作為自己修煉的場所,別墅、大莊園才是大部分人的選擇。
在現代化的建築技術下,一座座宮殿般的別墅修建得美輪美奐,各種設施一應俱全,完全可以用極盡奢華來形容。
特別是平時常駐的淨室,每一件擺設都異常考究,無一例外地都是對修煉有所補益的東西,外界難得一見的靈材,在這裏也許就是用作裝飾的輔料。
例如像極品靈紫珊瑚,每一株都浸透着許多深海獵人鮮血,經過處理後對寧心靜氣有極佳的效果。它們在這一個個的淨室裏面像佈陣一樣大量擺着,散發着迷人的紫色光芒。
而除去特供的大件靈紫珊瑚外,貢獻點系統能夠兌換到的,頂天了也只是一些邊角料,但做成首飾後同樣是有價無市。
有人的地方就有階級,而這些人,無疑就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一小撮,幾乎在每一個的身後,都有成千上萬的人以各種形式依附而生。
數以百計維持着大宅運轉的傭人,負責消息搜集處理的耳目、助手,乃至外圍負責經營各項產業的管理人員,甚至還有接受秘密訓練,專門執行一些見不得光任務的人,儼然構成了一個個獨立的小王國。
不過在強勢的中央政_府,以絕對力量凌駕一切的前提下,這些以經濟集團模式存在的巨大網絡依然難以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割據,所以他們更多地是選擇融入體系,成為籠罩整個華亞聯邦巨網的一部分。
同樣的情況並不止在華亞出現,原來就有着相當基礎的美利國,資本與力量集中的速度甚至更快。
絕大多數人終其一生,都沒能逃出這張巨網之外。工作的單位追根溯源後,透過層層的股份控股關係,它們幾乎總能連接上巨網的某個節點。
而日常使用的消費產品,生產它們的公司自然也不例外,衣、食、住、行乃至生活的一切,其實最終通通都指向那一張網。
於是除去生產者消耗掉的物質財富以外,整個社會創造減去消費以後剩下的盈餘,近乎全部通過這個網絡,變成上層強者走向更強的資糧。
毫無疑問,在這種情況下,在社會的金字塔上站得越高,獲得的資源也呈指數式增長,良性循環之下,幾乎都是越跑越快,讓後來者更難有機會追上。
「魏無涯,你提起這個李必達是什麼意思?」聽到這個名字以後,趙飛晏回想了幾秒鐘,臉色突然變得有些不虞。
李必達的家人,當年正是死在趙飛晏哥哥趙飛雲的酒後駕駛當中,只是趙飛雲這個大紈絝犯下的事實在太多,趙飛晏花了幾秒鐘才從記憶里想起這件陳年往事。
「根據我派去的人他們發回來的秘密報告,李必達不但在埃塞俄比亞稱帝,而且還設立不同品級的文武百官,儼然就是一個古代的華亞朝廷。」
「可這跟我們的事情有什麼聯繫?」不少人聽到這裏,都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咳咳!」魏無涯佯裝咳嗽,實質卻是放開了自己的控制,讓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體內龐大的靈能反應,以此告訴眾人,雖然大家都是年紀相當的年輕人,但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五階靈修,說話不是阿貓阿狗都能打斷的。
發生了這樣一個小插曲以後,除了另外兩三個人態度仍然沒變以外,其他人一下子都變得嚴肅起來了。
力量的差距告訴他們,人與人之間明顯是有等級差異的。他們可以俯視普通人,但同時也只是被更強者所俯視的對象。
「他在稱帝以後,只要留在埃塞俄比亞這塊土地上,就擁有幾近媲美六階的力量,而受他冊封的官員,則視品級能夠獲得不同程度的加成……」
……
與此同時,天慶紫鎏海內,擁有最高權力的幾人也在召開秘密會議。
青年聯盟內部,自然也有他們的高級內線,以至於連內部會議的內容,也能夠在第一時間傳遞出去。
「你們覺得該怎麼去處理李必達這個人?」陳博翻看着情報部門獲得的記錄,很快就察覺到了一些事情。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他必須交出來方法!一旦輸給了那個瘋子,說不好全世界都會變成他的試驗場!」作為會議內陳博堅定的支持者,文劍基本就說出了陳博的態度。
「他在國土內的力量絕對不能輕視,我們需要派出多少力量,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其次,拿到方法以後,我們推舉誰,去當這個皇帝?!」
道院系的領袖梁工,跟原有派的領袖程穆,心有靈犀地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在對抗軍官系陳博一家獨大的時候,它們總是能夠緊密地合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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