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理斯聽得李泰澤問他,痛苦地吸了一口氣,皺着臉說:「你們只是跟蹤到她和那個吳坤地去喝茶,我特麼卻是......卻是跟蹤到......他們......去酒店開.房......」
衛理斯說完,一拳砸在了沙發上。
他也知道陳銘凱和泰澤的關係,因此,這麼重要的事兒也沒瞞着銘凱。
「開......開.房?」和吳坤地?陳銘凱震驚了。
自己剛才還極力為衛夫人辯解,說自己絕對相信衛夫人的人品,真沒想到這麼快就打臉了。
這下輪到他陳銘凱尷尬起來。
李泰澤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樣,看了看尷尬中的陳銘凱,說:「這不是你的錯,你只是判斷失誤太信任人而已。」
陳銘凱沒有吭聲,很多事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沒想到自己信任的衛夫人,有可能還真是顛覆了自己的三觀。
不過,站在人性的角度來說,她未必就是錯的,人都是感性的動物,都是有感情的,一個中年女人,在丈夫癱瘓幾近植物人多年之後,找個能使自己心靈得到寬慰的異性也無可厚非。
這兩個兒子會這麼緊張和難過,無非就是這個母親所找的對象是離開不受他們待見的男人,甚至可以說是以往很令他們兄弟二人反感的男人。
所以,他們才會對這件事情反應這麼激烈。
「泰澤『、衛副總裁,這件事情還沒有得到有力的證實,咱們還是不要妄下定論的好,你們先別這樣,這件事兒還是查清楚點兒好。」陳銘凱作為朋友,只能這麼說了。
難不成他還要跟着添油加醋麼?那對衛夫人也太殘忍了些。
就算她和吳坤地真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那也不至於這麼如臨大敵,頂多就是一個富婆守不住寂寞,偶爾偷吃了一兩回而已。
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哪個大富豪在外沒有兩個三個的?頂多只能說作風上有些過了,並不能否認這個人的能力和成績。
「......」
「......」
李泰澤和衛理斯倆人都沉默了。
但是,儘管他們沉默,卻並沒有相信陳銘凱的話,而只是陷進了沉默而已。
「泰澤,我先出去了,我今天還有事兒沒去辦,我先出去一趟,和財務部長去一趟銀行,你們兄弟兩個不要鑽牛角尖,多往好的地方去想,也許事情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陳銘凱起身匆匆出去了。
「大哥,現在怎麼辦?」衛理斯焦急地問。
「什麼怎麼辦?」李泰澤頓感頭疼。
他伸出手,使勁兒地掐着自己的太陽穴兩邊。
「就是媽媽的事兒,難道我們就這麼任由她胡鬧下去?」衛理斯簡直都要瘋了,見了吳坤地有一種要揍人的衝動。
「銘凱說得對,咱們還是暫且先放一放,把事情查清楚再說。」李泰澤也沒有更好的主意,只覺得陳銘凱所說的也相當有道理。
「這都明擺着的事兒了,還要怎麼查清?」衛理斯壓低了聲音說。
「你親眼所見?還是保鏢說的?」李泰澤問。
「大哥,這事兒還真是我親眼所見。」衛理斯有些氣憤地說。
「那天我也正好是約了人在凱菲酒店一樓的西餐廳,結果就看見了媽媽和吳坤地倆人一起進了酒店,保鏢給他們倆去前台登記去了。」
「開始我還以為他們或許只是去酒店談事情,但是沒想到他們進了電梯,直接上了十八樓的客房,而且倆人那模樣極鬼祟。」
「咱們雖然城東的開發和吳坤地有合作,但是也不至於放着公司不來談,到酒店去開.房談吧?我就多了個心眼,去前台查詢了一下。」
「結果,還真是倆人去酒店......一個月就已經有好幾次的開.房記錄了......」
衛理斯說完,雙手捂着額頭,胳膊肘撐在膝蓋上,苦惱地唉聲嘆氣,沒想到自己那麼優雅的母親,人人稱羨的女強人,竟然會個那麼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去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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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真是耐不住寂寞,花錢去夜店包養一個牛.郎,他衛理斯都還能理解,畢竟牛.郎年輕帥氣,至少能配得上母親高貴的身份。
多少富婆們為了尋求刺激,哪個不是經常出入夜店?自己的母親如果是那樣,他們這兩個做兒子也不至於苦惱成這樣。
聽完衛理斯的敘述,李泰澤徹底震驚了:「......唉......」根本說不出話來,只剩下長長的嘆息聲了。
他和衛理斯的看法完全相同,假如衛夫人是找的牛.郎,他心裏會好受很多。
「大哥,要不......我找人把那老王八打一頓?」衛理斯瞪着滿含怒火的雙眼說。
「不行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吳坤地目前還不能出任何事兒,咱們那一期二期項目正開工,很多事兒需要他。」李泰澤完全是出於大局考慮。
「大哥,都到這份上了,咱們寧可不掙這錢,也不能就這麼縱容了這個老王八蛋!」衛理斯畢竟年輕氣盛了些,又財大氣粗的,完全不在乎違約不違約。
「你先消消氣兒,沒聽過一句話嗎?衝動是魔鬼,人在極度憤怒時、在衝動之中大腦是屬於一片空白的,完全沒有思想、沒有理智,做出的事全是錯的。」李泰澤比較沉穩。
「唉!早知道媽媽也好這口,咱們還不如給她介紹上回你夜店新來的那個小伙子,高大英俊的那個,你把他介紹給了劉氏公司的女老闆了。」衛理斯無比的後悔,那牛郎可是他們夜店的頭牌啊。
「噗!」剛才還在氣惱中的李泰澤,這會兒聽到這個弟弟在悔恨沒有給自己母親找鴨.子,不由得笑噴了。
「你這是要給咱媽拉.皮.條嗎?」他似笑非笑地問。
「那也好過讓她去找那個老王八派遣寂寞的好啊!」衛理斯沒好氣地應了他一句。
「行了行了,瞧你一副跟人苦大仇深的樣子,凡事往好處想,也許真的如銘凱所說,媽和吳坤地去酒店也是談正經工作呢?」李泰澤儘量安慰他,也在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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