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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兇手並沒有離開莊園,不止是莊園,實際上,他就在你們三個人當中。【】」
李志開始了自己的推理,他認為兇手就在管家何志剛,花匠李建濤,傭人張竹梅三人之間。
「首先呢,我認為,陌生人作案的可能性不大。」
「張竹梅也說了,她來的時候,看到大小姐已經倒在地上了,兇手正要跳窗出去。」
「如果兇手是陌生人,或者和大小姐不熟悉的人,為什麼我們沒有聽到大小姐的叫聲呢?」
「現場為什麼沒有打鬥的痕跡呢?」
「所以說,兇手一定是和大小姐熟悉的人,也就是莊園裏的人。」
「而當時莊園裏應該就是你們三個人吧,所以兇手一定在你們中間。」
李志這小子,還真是有兩把刷子,跟了韓子末這麼久,看來學了不少本事。我剛才認為兇手是陌生人的推斷,要被這小子嘲笑了,王鋼鐵心裏想着。
「那麼,本案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呢?」李志接着說。
「那就是兇器,為什麼不見了?」
「兇手為什麼一定要拿走兇器?而不是把兇器留在現場呢?」
「我認為,這肯定是有某種特殊原因的。【】」
「答案是,兇器會在第一時間,暴露兇手的身份。」
大家面面相覷,到底是什麼樣的兇器,會暴露兇手的身份呢?
「我們再來看三個嫌疑人。」
「從作案時間上來看,其實已經一目了然了。」
「傭人張竹梅進屋的時候,看到兇手從窗戶跳窗逃跑。那麼,她一定不是兇手,首先她看到了兇手跳窗逃走。其次,如果她在說謊,她是兇手,那麼兇器在哪呢?她沒法隱藏兇器,所以她的嫌疑可以排除了。」
聽到這裏,張竹梅鬆了一口氣,自己的嫌疑終於被洗脫了,原本就膽小的她,感覺輕鬆了許多。
「案發2分鐘之後,管家也來到了大小姐的房間。」
「如果是管家作案,2分鐘的時間,他能夠處理兇器嗎?如果是他作案,一定會把兇器藏在莊園裏的某個地方,但是搜查了之後,也並沒有找到兇器。那麼,管家作案的嫌疑也可以排除了。」
這下,輪到李建濤着急了,「這位顧問,這麼說,你的意思是我作案的?我可什麼都沒幹,你不能冤枉好人啊!我一直在後院忙着修剪花草,怎麼能使我作案的呢?」
「呵呵,如果你不說你在修剪花草,我可能還想不到兇手是怎麼作案的。」李志笑着說。
「兇手就是你,李建濤,只有你有足夠的處理兇器的時間。」
「你以某種理由進了大小姐的房間,之後殺了她。」
「然後你帶走了兇器,跳窗逃跑了。」
「你處理了兇器,洗掉了上面的血跡,之後裝作聽到了尖叫聲,跑了過來。」
「而你用來殺人的兇器,也是能夠指認你的唯一證據,所以你必須帶走它,不能留在現場。」
「兇器就是,修剪花草的長剪刀。」
李志對自己的推理信心十足。
「冤枉啊,我怎麼可能用長剪刀殺了大小姐呢?太冤枉人了!」李建濤急得快哭了,自己也找不出什麼理由,排除自己的嫌疑。
「你敢說你沒有30毫米左右寬度的長剪刀嗎?」李志追問道。
「我,就算有,也不能說我是兇手啊,冤枉啊,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干啊!」
王鋼鐵有些不同意見,「小李,你的推理我沒法認同啊,那長剪刀得有多長啊,李建濤拿着那麼長一把剪刀,來到大小姐房間,這是不是有點太扯了?大小姐看到這麼長一把剪刀,怎麼會沒有防範呢?」
「是啊,這位警官說的對,我怎麼可能拿着那麼長一把剪刀殺大小姐呢?」李建濤看到有人為自己說話了,趕忙跟着說。
「這這有什麼不可能的?裝着幹完活,拿着剪刀進來,不也正常嗎?」李志也沒想到這一點,顯得有些慌亂,但是他還是希望堅持自己推理的正確性。
「別強詞奪理了,你說得這點根本行不通!」
「小韓,你說呢?」王鋼鐵想問問韓子末的意見。
韓子末笑着說,「小志說的也沒錯,如果兇器是修剪花草的長剪刀,那麼李建濤確實可以以剛乾完活的理由進入房間。」
「但接下來,他想要作案的話,就會非常困難。」
「首先,大小姐趙慧穎會非常警覺,原因很明顯,李建濤平時應該不可能拿着修剪花草的長剪刀進入她的房間吧。」
「其次,兇手殺人的手法很直接,一擊刺中心臟,那麼一定是趁手的短刀之類的,長剪刀不僅不好使勁兒,而且目標太大。」
「第三,如果真的是舉着長剪刀殺人,大小姐一定會反抗,但現場並沒有看到反抗的痕跡。」
「小志,你對兇器這一點的推理,有些牽強。」韓子末笑着對李志說。
李志低下頭,有點不好意思,自己一時逞強,急着說出了自己不成熟的推理,真沒面子啊。如果能多想想之後再發表意見,該多好啊。
韓子末拍了拍李志的肩膀,接着說。
「不過,小志對於排除陌生人作案的推理,說得很好。」
「確實,如小志所說,如果兇手是陌生人,大小姐一定會呼救,兇手作案沒法這麼順利。」
「當然,還存在另一種可能性,兇手不是莊園的人,但他又恰巧和大小姐很熟悉,並且經常出入莊園,熟悉莊園的地形,以及大小姐房間的位置。」
「那麼他是從哪進來的呢?案發時,花匠李建濤正在後院的花園裏修剪花草,他確定沒有人從後院進來。」
「而如果走前門的話,管家當時正在一樓客廳里,也並沒有看到有人從這裏經過。」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翻牆進來,並且翻窗進入大小姐的房間,殺了大小姐之後,再翻窗出去,之後翻牆逃走。」
「但這未免需要太多巧合了,而你們也並沒有提到,大小姐有一個類似於這樣的朋友吧。」
韓子末推了推眼鏡,接着說。
「你們都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兇手為什麼要打碎玻璃?」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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