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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直播系統[快穿]
預計將在24個小時內抵達戰場, 莫慌! 竟然是以舞為陣。
祁承微微側目,他就坐在七皇子身邊, 稍一動作就能看見七皇子的側臉。七皇子的目光認真而專注,手指還在桌上演算什麼, 顯然是對這場舞陣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鎮國侯還真是會投其所好。
祁承本想收回目光, 卻沒忍住多看了一會兒。周隘峰的側顏相比正臉毫不遜色,鼻峰挺拔, 眉骨高挺,眉毛濃黑如墨, 宛如用精緻的眉筆描過一般。祁承拇指向虎口縮了縮, 他突然有種搓一搓對方眉毛,看看周隘峰到底是不是畫過眉毛的衝動。他心底一驚,忙挪開目光,低頭灌了一口酒。
烈酒入喉,辣得祁承吐了吐舌尖。古人喝的酒可不是什麼兌了水的假酒, 這具身體似乎又格外不適合飲酒, 一杯下去,祁承面上已經布了一層酡紅。他舔了舔被酒沾濕的唇珠,酒雖烈, 但辛辣過後, 卻是無窮的甘醇。祁承頓覺有趣, 又多喝了幾杯。舞蹈還未結束, 他便以不勝酒力為名, 先行告退了。
祁承並沒有回房休息,而是去了侯府後院的池塘邊。這裏花草繁盛,景色宜人,空氣也特別清新,最適合醒酒。他似乎有些無聊,折了身旁垂柳柳條,斜坐在池邊半人高的巨石上。午後的陽光為少年鍍上一層金色,暖風拂面,撩起萬千青絲,露出少年微紅的側臉來。
周隘峰走近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幾可入畫的場景。他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放緩腳步,生怕破壞了少年的閒情雅致。
可惜少年還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投射過來,眼底似乎還有未散去的迷茫和淚花。周隘峰站定,因為祁承已經站直身體,朝他走來。
&的身世,你早就知道了。」祁承抬眼,澄澈的目光仿若要看透一切。
微風拂過,平靜的池塘水面上泛起了陣陣漣漪。
周隘峰眉頭微皺,沉聲道:「是,那又如何?」他的目光掠過祁承的前胸,被酒液沾濕的前襟緊貼着胸膛,內里的肌膚隱約可見。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新婚之夜,眼前的少年身着紅裳,毫無戒備地躺在床上的模樣。
周隘峰眸色暗了暗,裸露的肌膚固然誘人,但眼前若隱若現的輪廓也不遑多讓,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肆意撫.弄。若不是他素來心性堅毅,怕是要當面出醜。
饒是心神搖曳,周隘峰卻依然面沉如水,愣是沒有讓祁承看出哪怕半點端倪。
&如何,只是有些失望罷了,」祁承抬起頭,目露嘲諷道,「傳言中勇冠三軍的皇子殿下,也不過如此,甘願做一個提線木偶,任人擺佈,我又能如何呢?」祁承沒想到周隘峰直接就承認了,不過也正因如此,他倒要對七皇子高看一眼了。
敢做敢當,是條漢子。
&不必激我,你應該知道,我別無選擇。」周隘峰並沒有發怒,破天荒地為自己的行為解釋了幾句,「我若是不按他的意思做,你覺得我能活到現在?退一萬步說,即便我不同意,你覺得父皇會放過你,千崇閣的少主?」
周隘峰的語氣和他張揚俊美、極具侵略性的外貌不同,格外沉穩醇厚,卻給祁承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他皺了皺眉,不着痕跡地讓開正面,不贊同道:「七皇子,你這樣做無異於飲鴆止渴,若你還不及時醒悟,早晚會引火焚身。殿下做什麼我無力左右,可我絕也不會坐以待斃!」
&呵。」周隘峰勾唇一笑,突然欺身向前,食指微彎勾住祁承下顎,拇指按壓在祁承光潔的下巴上。周隘峰突兀的動作嚇了祁承一跳,兩人的距離驟然縮短,呼吸交纏,幾乎都能感受到對方噴吐的熱氣。
&公子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周隘峰眼睛微眯,語氣透着一絲威脅的意味,目光卻停留在祁承嫣紅的唇上。他的指尖微微收緊,看到少年因疼痛愈發艷麗的唇色,心跳都有些不受控制起來。
然而周隘峰畢竟是戰場上的殺神,即便心亂也不會輕易被人察覺。他暴戾的氣勢不再收斂,森然的氣場外放,直接覆蓋掉了那微末的情緒變化。
直面周隘峰的壓力對於祁承來說很不好受。粘稠的擠壓感讓他的肌肉下意識地緊繃,這種感覺要比面對陳忠的時候還要讓他心驚。可輕易妥協並非祁承的風格,就算被迫與周隘峰對視,承受這樣的壓力,祁承的目光卻依舊明亮,和周隘峰對視的眼神充滿了不屈和堅毅。
周隘峰突然笑了,他的手順着祁承的腰攀上脊背,如同鋼鐵澆築一般的手臂纏繞在祁承的背上。然後俯身將祁承的唇吸入口中!
&祁承想要掙脫,卻被周隘峰牢牢禁錮在懷裏。
周隘峰本想淺嘗輒止,奈何祁承的唇瓣實在太過甘甜,只是觸碰根本不夠。他將扣住祁承後腦的手收回,轉而扼住了祁承的下巴。同時舌尖撬開牙關,在祁承的口中大肆翻攪。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着祁承的嘴角流淌下來。
周隘峰的眸色更深,恨不得繼續吮吸那誘人的唇珠,並將這個散發着惑人氣息的少年按在身下肆意疼愛。只是時機還未到,這裏也並非
一吻結束,祁承憤怒地看着周隘峰,眼角泛着情潮未退的艷紅,以及因缺氧淌出來的生理淚水。
周隘峰按下撫摸這雙朝氣蓬勃的眼睛的衝動,俊美無儔的面容愈發冷峻了幾分,幽幽道:「你是我的人,我活,你就活,我死,你也只能陪我一起死。」丟下這句話,周隘峰終於肯鬆開祁承,滿意地揚長而去,被寬大袖袍遮蔽的右手還在反覆摩挲,試圖留住方才滑膩的觸感。
他微微勾唇,眼底划過一抹興味。他似乎有點上癮了。
祁承沉默片刻道,「祁承。」
墨城的眼神危險地眯起,他不容許任何人褻瀆這個名字。他反手扼住祈承的咽喉,再問了一次:「是誰派你來勾引我的?
&有人。」祁承吃痛,眼裏蒙上一層水霧。
墨城的拇指輕輕摩挲着祈承的喉管,眼前的人脆弱不堪,毫不防備地將弱點都暴露在他眼前。只要他輕輕一捏,這個人就會死在他面前。
可他內心卻有一個聲音在嘶吼,不要殺了他,否則你會後悔的!而且……這個人長着和哥哥一樣的容貌,他下不了手。
墨城終究還是放開了手,隨手從儲物戒指里扔給祈承幾件衣服,「穿上。」
祁承轉過頭,啞聲道:「謝謝。」
墨城嗤笑一聲:「滾吧!」
待祁承走後,墨城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他抬手將書案毀成粉末,眼底是化不來的陰鬱和暴虐。
&哥……」
……
&不會這麼做,雖然他恨我,但他更恨他自己。」祁承微微嘆息,「我得儘快完成主線任務,這樣折磨下去我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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