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祁承再怎麼吐槽, 他終究還是從雙.修中獲得了莫大的好處——他的肉.體進一步得到錘鍊, 經過系統檢測,它的身體強度堪比這個世界上普通的超品靈獸, 修為雖然還處於心動期, 可真要打起來, 聚神期的人類都不是他的對手,嗯,秦征除外。
因為這廝就在昨晚跟他下身相連的時候, 突破了!十八歲的圓融期,恐怕在馭之大陸上也是空前絕後了吧?
祁承正想着, 系統為他投射的畫面卻已經結束了。祁承微微一愣:「這麼快?」
&是這畢竟是十進四的混戰吧?不打得精彩一點對不起觀眾的門票啊!根本就是秦征一個人在決定最後誰能參加決賽……」而且這貨毫不猶豫地把進入前十的秦少瓊和顧謹暉留了下來,最後剩下的那位也是熟人, 武陵城主女兒林弈秋。
斗熊默了一下, 補充道
祁承:……努力?努力什麼?努力被草到暈過去嗎?想想都無比絕望。
祁承只得安慰自己道:「不管怎麼樣, 秦征越強離稱霸世界就越近。說起來,稱霸世界到底是怎麼判定的?任務並沒有提及到這一點。是不是只要控制力達到分神期就好了?」
祁承若有所思道:「斗熊, 你不覺得比起藉助集體的力量, 個人英雄主義更有直播效果嗎?」
&時候你就知道了!」
……
之後的半決賽是秦征對顧謹暉,秦少瓊對林弈秋,顧謹暉直接就認輸了,秦少瓊則打敗了林弈秋。換言之,秦征和秦少瓊將會在決賽見面,而那位基本不出現的秦家長老也破天荒的出來指點了兩人幾句。
只是在他和秦征交手的時候,連他也被驚了一下。這小子的控制力進展簡直神速,哪怕是他也無法斷定秦徵到底到達了什麼程度。秦征的控制力給他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浩瀚如大海,縹緲如煙雲。這小子的控制力仿佛能隨着自己的心意去改變,虛虛實實,凝練老道。他敢斷定,假以時日,秦征的成就絕不會在秦家家主秦諾之下!
秦征並不知道族老對他有那麼高的評價,對決開始之前,他的眼底划過一抹冷芒。所有傷害過小貓的人,他都不會放過。在秦家不允許傷害同族,但若是比斗中失手了呢?那就怨不得他了。
祁承坐在吳明軒腿上,聚精會神地看向場地中央。林弈秋坐在他們身邊,遞給吳明軒一塊蛋糕,同時遞給祁承一袋小魚乾。
祁承想到昨天秦征拿給他的烈虎髓,破天荒地接過了林弈秋的小魚乾。雖然最後因為他本身煉化了混沌翼虎的精血對烈虎髓產生了排斥,但在祁承看來,林弈秋並沒有那麼令人生厭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最近很少來找秦征。
&秋姐,為什麼你看上去有些擔憂?你覺得表哥贏不了秦少瓊嗎?」吳明軒好奇道,順手拆開了小蛋糕,撲面的香氣讓他食指大動。
林弈秋苦笑道:「其實以秦征的實力,他比秦少瓊強了不少。但是秦少瓊這個人,雖然我只見過幾面,但他的陰狠狡詐卻讓我印象深刻。我總覺得他不會堂堂正正和秦征對決,但願是我想多了吧。」
吳明軒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秦少瓊就是這麼個人,不過表哥實力那麼強,就算他耍詐,表哥也會贏的!」
林弈秋失笑道:「你還真是信任他。」
&當然了,我和表哥可是一起長大的,我最了解他了!」吳明軒得意洋洋,蛋糕屑掛在嘴角都沒發現。
林弈秋被逗笑了,旋即笑道之前在秦征房間看到的少年,笑意瞬間收斂。她看向吳明軒,思忖片刻才問:「那你,知道秦征有喜歡的人了嗎?」
&然知道啊,我還有個表嫂,就是表哥死活不給我介紹,害得我只見過表嫂一面,而且還是驚鴻一瞥!」說着,吳明軒突然警覺起來,「弈秋姐,你問這個要幹嘛?」
&什麼……」看來那天看到的就是吳明軒口中的表嫂了。林弈秋嘆了口氣,「我有點累,先回去休息了。」
吳明軒不明所以地看着林弈秋的背影,問手裏的靈雪貓:「貓兒,你說她是怎麼了?該不會她喜歡表哥吧?」
&就你個傻的沒看出來。
吳明軒也覺得自己問貓的動作傻得冒鼻涕泡,聳了聳肩繼續吃小蛋糕去了。祁承也打開了袋子,伸出爪子去戳小魚乾吃。
所有人都覺得,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
突然,斗熊響起了警報
&祁承脊背微微弓起,「危險嗎?」
祁承當機立斷躥了下去,撒開蹄子往比斗台狂奔。
&不是說我的身體強度堪比超品靈獸?那我總能護住他的吧?」
可是這樣會很疼的吧?斗熊把這句話咽了下去,他決定了,下次升級一定要安裝一個疼痛感降低系統!
秦少瓊的契約靈獸是五首銀鱗蛇,這種蛇很有特色,最低階就是五品,每晉升一品就多出一個腦袋,據說最多能長到九個蛇頭。而此刻,銀鱗蛇仿佛受到什麼牽引一般,在地上劇烈地扭動着。不受控制的能量波動逸散出來,靠近比斗台的人有些甚至被這種不知名的波動震暈過去。
而下一瞬,在五首銀鱗蛇的兩側,竟然又多出兩個鼓包!鼓包迅速膨脹,最後破裂,兩灘膿液匯集在地面上,說不出的詭異感。
&熊,能量檢測!」
「……我現在特希望秦少瓊說點什麼。」
&簡直就是反派的標配!可是為什麼他都不說話的?反派死於話多啊,反派話不多要怎麼死?」
說話間,祁承已經躥到了秦征的身邊,而秦少瓊終於如祁承所願那樣說話了,「秦征,受死吧!」
銀鱗蛇發出痛苦的嘶鳴,在秦少瓊的引導下,它驟然炸裂!粘稠的血肉爆裂開,宛如一場血雨!
預料之中的疼痛並未到來,祁承怔怔地看着擋在他身前的男人。秦征將祁承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不知何時從須彌戒指里翻出一件長袍披在祁承身上。
而他的身後,已然是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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