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有些吃驚,他們兩個的關係好着呢,每天蜜裏調油一樣。
周勁每天早上給她做好一切再走,要不然林菀菀起的早了,出門的時候還送周勁,在門口早安吻擁抱撒嬌一樣不少,芳芳從自己家貓眼裏看到過好幾次。
他們兩個這般好的關係,竟然也吵架?
芳芳應着,之後看着小六把衣服拿走了。
等着上樓後,芳芳伸手想敲林菀菀的門,可是後來忍住了,之後回了自己家。
林菀菀原本打算睡覺,現在睡個毛線,整個人都要炸了。
這個破地方,人生地不熟,心情不好的時候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現在一腔委屈沒地方說,她想給薇安打電話,問問她兩個人吵架應該怎麼辦,但是薇安正在養傷,不好去麻煩她。
跟羅小夏打,她沒有男朋友,沒辦法打。
跟林明月打電話,現在於承熙什麼事情都依着她,完全吵不起來。
最後,林菀菀給歐陽逸晨打了電話,想問問他,男人在這個時候,腦子裏都想的什麼。
林菀菀剛跟歐陽逸晨打通,歐陽逸晨那邊聲音十分疲憊,像是酒醉宿醒的感覺。
「餵......」
林菀菀聽着他的聲音,怔了一下才說着:「哥,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沒有。」歐陽逸晨的嗓子很啞,沒有了原來的聲音。過了一會又說着:「我喝醉了,剛睡醒,怎麼了?」
喝醉酒後,嗓子是容易干,聲音嘶啞。
「沒...沒事...哥,嫂子呢?」林菀菀問着。
那邊歐陽逸晨沉默了許久,之後才說着:「分手了。」
林菀菀一驚,問着:「為什麼啊?」
「不合適,就分了。」歐陽逸晨平靜的說着。
這下林菀菀無話可說了,原本想問歐陽逸晨的話也問不出來了。
掛了電話後,林菀菀坐在床上,看着兩個寶發着呆。
晚上的時候,周勁沒有回來。
第二天,周勁還沒有回來。
第三天,依舊沒有回來。
林菀菀帶着孩子在小區玩的時候,田嬸看到她,喊着她過去。
田嬸一看到她,就驚訝的說着:「丫頭,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憔悴?」
「哦,這兩天晚上沒睡好。」林菀菀說着。
田嬸笑着拍着她,之後說着:「一個人帶孩子就是這樣,休息不好,孩子爸爸呢?」
「他這段時間忙,沒有回來。」
「哦哦,是,我們家老田也說這段時間事情多,他也沒回來,這樣,晚上去我那兒吃飯,家裏沒別人,老田也不再,你上回不是要學我燒的梨花落嗎,這回我教教你。」
林菀菀本想推辭的,但是想着回了家也是心情煩,乾脆就跟着田嬸去了。
到田嬸家的時候,發現田嬸家很大,比他們住的那個房子大多了,還是複式的,樓上樓下都很寬敞。
林菀菀想着田嬸說老田當了一輩子的兵,應該是部隊給的優待吧。
田嬸說是教林菀菀,等着去廚房的時候又把她推出來說着:「你看好兩個孩子,這裏有我呢。」
林菀菀看着田嬸家裏客廳里放的那些軍事模型,還有書房裏掛着一副草書,林菀菀勉強能認出上面是辛棄疾的一首詞: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寫的好不好,林菀菀不會評價,但是可以看出那字是十分有力道的。
田嬸端着菜出來的時候,見林菀菀看着那些字,笑着說着:
「丫頭,你喜歡啊。」
「我不太懂,但是能看出來田叔寫的很好。」林菀菀說着。
「那不是你田叔寫的,是我侄子寫的。」田嬸笑着說着。
這時候,外面門鈴叮咚響了,田嬸手裏佔着,就喊着林菀菀說着:「丫頭,你去幫我開一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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