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生什麼事了嗎?」
門外,阿禪擔憂的聲音響了起來,司徒羅霎將凝神鏈戴在了脖子上,隨手點燃已經熄滅的燭火後,她就打開了房門。
彼時,阿禪衣衫散亂,一頭墨也隨意的披散在身後。
不同於白天時候的克己守禮,此時的阿禪看來多了幾分慵懶和魅惑,雖然他的臉很平庸,卻依舊宛如致命的曼陀羅一般,散着神秘而危險的氣息。
司徒羅霎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壓下心頭莫名其妙的跳動節奏。
「少主?」
見司徒羅霎只是傻愣着不說話,阿禪不禁狐疑的蹙了蹙眉。
「啊……我沒事!」
司徒羅霎趕忙回神,她搖頭甩掉了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訕笑道:「我煉了幾天器,練的有些蛇精病了,你不要理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蛇精病?」阿禪呢喃着這明顯語音有些不對的三個字,儘管司徒羅霎說着讓他不用擔心了之類的話,但顯然,他更加擔心了。
「反正,我沒事兒!」
司徒羅霎擺手,絲毫不知道因為煉器,她此時的臉色看起來蒼白到了極點。
阿禪定定盯着她的臉看了半晌,驀然長嘆一聲:「少主,你這是何苦?」
司徒羅霎一愣:「什麼……何苦?」
阿禪微微搖頭:「若少主真的不想看到太子殿下成親,大可以回去跟他說明情況。二老爺的事情原本就與少主無關,太子殿下是明事理的人,我想他會想清楚的。」
司徒羅霎沉默了,幾秒鐘後,她翻了個白眼:「阿禪你以為,我是因為軒轅焰白才沒日沒夜的煉器的?」
阿禪反問:「難道不是?」
司徒羅霎搖了搖頭:「我知道我說不是,你肯定不會相信。不過阿禪,我司徒羅霎從來都不會因為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這件事,我從來不認為我做錯了,所以,若是他因為這件事而怪我,那我無話可說。」
「我這幾天,之所以會瘋狂煉器,只是想要儘快煉製出中品靈器而已。」
說着,她手腕一翻,拿出了一把中品靈器長劍:「這是我這幾天的成果之一,你拿着,一來可以防身,二來也可以賣了,應該能賣不少錢!」
阿禪驚訝地看着司徒羅霎手中的長劍,那長劍之上散着的隱隱青色光芒,已經很能說明它的品質了。
「少主,你居然……真的做到了!」
阿禪眨巴了一下眼睛,眼睛裏滿是驚嘆。
「那是!」司徒羅霎得意地咧了咧嘴:「我可是你的少主,這世上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倒我?」
「呵……」阿禪從嗓子裏溢出一聲愉悅的笑聲:「少主贈與的兵器,阿禪怎麼捨得賣掉?少主放心,即便是阿禪沒命了,也不會讓這兵器離開我身邊的。」
本該是挺溫馨的保證,司徒羅霎卻聽得汗毛直立,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命都沒了,還留着兵器做什麼?」
「我給你們好兵器,可不是為了讓這兵器給你們帶來麻煩的,而是要讓它們保護你們,阿禪,你可不要本末倒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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