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淺淺話音剛一落下,司徒流雲就氣勢爆發,也不見他怎麼動作,那個說話的管事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而後那人倒在地上,半晌都爬不起來。
冷眼看着那個管事吐血,司徒流雲唇瓣微勾:「怎麼樣?大家想清楚了嗎?」
「這……」
一干管事看着那個吐血的老管事,面面相覷着,全都臉色慘白。
眼下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司徒流雲這是準備逼他們做決定了。
如果他們現在答應了司徒流雲,就可以保命,但等到司徒青雲回來以後,他們還能不能保命,這就是個問題了。
可,若他們現在就拒絕了司徒流雲的話,那他們能不能等到司徒青雲回來,那就又是一個大問題了。
一時間,眾管事左右為難,冷汗直冒。
眼見一干管事全都不說話,似乎是打定了主意想要拖延時間,司徒流雲冷笑一聲:「你們是不是覺得,離開了你們,我就沒辦法掌控司徒家了?」
眾管事又是一番對望,可面對司徒流雲的咄咄逼人,他們卻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誰讓,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裏,他們不論是從身份地位上,還是從實力上,都不是司徒流雲的對手呢?
在司徒流雲的威壓逼迫之下,一個管事終於受不了了。
正所謂,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而那個管事,就屬於在沉默中爆發的那一種。
只見那管事蹭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怒瞪着司徒流云:「二老爺,若家主此次真的沒辦法倖免,為了保全我們司徒家而不得不死在宮中,您就肯定是下一任的家主!」
「彼時,我們大家肯定會遵照規矩將賬本上繳給您,絕對不會有半句『不』字!」
「而現在,家主生死不明,我們應該做的事情,難道不是去想辦法營救家主麼?」
「您不去營救家主,卻在這裏逼我們違抗家規,讓我們交出賬本,這算是哪門子的道理?」
說着,他又看向了一側的秦氏:「夫人,身為家主的妻子,難道您也贊成二老爺這樣的行徑麼?」
這個管事話音剛一落下,兩股鋪天蓋地的威壓就同時籠罩了下來,那管事面色一變,幾乎是在哪兩股威壓升起的一瞬間,他就倒飛出去了幾米遠,倒在地上之後,他重重吐出了一口血,已然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見狀,那些管事再次變得臉色慘白了起來,這一次,不少人的身體都開始抖了。
「看樣子,你們對我大哥都挺衷心啊!」司徒流雲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便再次朝着那個飛出去的管事施加威壓。
威壓這個東西,雖然是無形無色的,可高階修煉者對低階修煉者和普通人施加的時候,卻往往有着殺人於無形的功效。
那個管事原本就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若是這一次的施壓再次落實在他的身上的話,根本不用別人動什麼兵器,那管事就必死無疑!
聽着司徒流雲意味不明的聲音里那狠戾的意思,兩個吐血的管事都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他們明白,司徒流雲這是準備殺雞儆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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