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鬼神沒人能夠說清楚,不說郭墩說的這個病人,就拿和薛寧一起執行任務,在森林裏遇到那魔鬼,楚天也不認為是鬼怪。
他本身就是一個修煉者,以前在大師傅那裏也知道一些,在修煉者中,有一部分人利用極端的方式進行修煉,被稱之為邪修,也可以稱為魔道。
這一類修煉者就是為達目的不折手段,非常殘暴,殺人什麼的,在他們眼裏看來,根本不當回事。
森林裏遇到那個魔鬼,應該就是一個強大魔道高手。當然,這僅僅是楚天的猜測,是與不是目前還得不到證實。
郭墩的這個病人太過詭異,卻深深的引起了楚天的興趣,軍方想弄明白,他也想弄明白,說不定還能找到一些修煉上的捷徑。
陸廣華逃到了國外,卻暗地裏和北天王勾結,就現在他凝氣後期的實力,要與之抗衡太過勉強了。
想辦法讓自己變強才是硬道理。
楚天還有一塊心病,就是師傅姐姐的隱疾,大師傅讓他到城市裏來歷練,就是為了尋找奪命十三針的後續修煉之法,找不到就無法治好師傅姐姐的隱疾。
但是上官輕柔也說得很明白,在沒有達到化勁期,甚至更強的實力,貿然去尋找奪命十三針,指不定還沒找到,小命兒都沒了。
還有,在回來之前,晏洛佳也說過,華夏有八大修煉者家族,這些家族指不定和修煉界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就目前所遇到的都不是高手,要是引動了高手,就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夠看。
實力對現在的楚天來說是最重要的,他性格張揚,凡事都先動手,但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傻子,其實很多事心裏是有本帳的。
所以,楚天還真想見識見識這個病人。
「喂,你看出結果了嗎?」見楚天久久不說話,還陷入了沉思中,郭墩忍不住問道。
抬頭看着郭墩,楚天認真的問道:「那病人在什麼地方,單單是視頻看不出實質性的結果,我要親自看看。」
其實,郭墩等的就是這句話。
「那咱們現在就去。」
「等等等等。」楚天一把拉住了郭墩,等着他,不爽道:「我說,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的,靠!」
「咳咳咳,楚天,你看是那種人嘛,那病人是一個軍人,軍人是國家的保障,我這不是着急嘛。」
翻了一個白眼,楚天直接撈乾的說:「少廢話,咱們先說好了,怎麼分錢。」
郭墩無語:「」
「別用道德綁架,我不吃這一套。」撒開手,楚天重新坐下,翹上二郎腿,那意思,不說清楚,本大爺就不去了。
「我真沒有,楚大爺,你怎麼就不信人呢,你想想,那是國家層面的,我怎麼好意思開口,不過,你真的要是搗鼓什麼有用的東西,錢肯定沒問題,就算國家不給你,我私人給你十萬,怎麼樣?」
楚天切了一聲,道:「你這賣假藥的會做賠本買賣,鬼才信你。」
「你!」
「得,去也可以,但是話說清楚了,別想着算計本大爺,不然老子整死你。」威脅了一句,楚天這才起身。
對於楚天這傢伙,郭墩也很是無奈,要不是老師讓他低聲下氣,他早就翻臉了。
豐城市,325醫院。
當楚天跟着郭墩來這裏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聚集在這裏,很多都穿着軍裝,楚天不認得軍銜,可從歲數上看,應該都是老資格。
「怎麼樣,有結果了嗎?」一個老將軍問道。
周圍的幾個軍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無聲的嘆息。
「你說說你們,哼!」老將軍剛轉身,正好看到了郭墩,不悅的臉色鬆弛了下來,急忙上前:「郭醫生,你總算來了。」
「廖將軍,你好你好。」
將軍?
在旁邊的楚天瞥了那廖將軍一眼,沒有再理會郭墩兩人,他的注意力已經聚集在了玻璃牆壁後的病人。
每到十五月圓就會有變化,的確讓他有着濃厚的興趣。
隔着玻璃,始終看不出一個所以然,楚天直接就推開了門,可剛這個舉動,就被一個軍醫叫住了:「小伙子,你幹什麼?」
「我去看看。」楚天指着玻璃後面的病人。
「你別添亂,病人很危險。」另一個軍醫也開口道。
楚天無語,這時郭墩和廖將軍也停止了交談,說道:「讓他看看吧。」
「郭醫生,他?」不僅是軍醫,連廖將軍也泛起了疑惑,一看楚天就二十出頭,還土裏土氣,他去不是添亂是什麼。
郭墩有些尷尬,楚天不爽的擺手,道:「究竟還看不看了,本大爺可沒有時間陪你們在這裏耗,還有那老頭兒,你什麼意思,看不起人?」
「這個」
「楚天,楚天,別生氣,廖將軍不是不知道嘛。」郭墩急忙上前,打着圓場,然後向廖將軍介紹道:「廖將軍,他就是我說的醫生,楚天。」
「他?」
「喂喂喂,你這什麼表情,老傢伙,別以為穿一身軍裝就拽得二五八萬似的,究竟給不給看,不給那就拜拜。」
說完,楚天掉頭就走,卻被廖將軍的警衛員給攔住,喝道:「站住,你敢對廖將軍無禮。」
「喲呵,想打架啊,來來來。」楚天樂了,挑釁的看向那警衛員。
警衛員剛想再次出聲,卻被廖將軍制止,微笑着道:「小伙子,你別介意,我只是你真是醫生?」
「有病是不是。」楚天可不管什麼將軍不將軍的,被人質疑的眼神看着,年輕氣盛的他,早就不爽了。
「額那你去看看吧。」
楚天翻了一個白眼,嘀咕道:「早說不就得了。」
看着楚天鑽進病房,廖將軍側頭看着郭墩,小聲問:「郭醫生,這怎麼回事?」
其實廖將軍是明白人,郭墩在豐城市中醫這行來說非常有名,他能帶來的人,肯定不是常人,就是因為楚天太年輕了。
在人的直觀印象中,但凡有點經驗的中醫,哪個不是老傢伙,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前來,心理上的確有着很大的反差。
「等他看看再說吧。」
既然郭墩都這麼說了,廖將軍也不好意思再開口,透過玻璃牆看着裏邊的情況,醫院裏的幾位專家也注視着裏邊的一舉一動。
而到了病房裏的楚天,站着不動,伸手捏着下巴,看着被鎖死的病人,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問題才對。」撒手之後,楚天又在病人身上捏了捏,摸了摸,骨骼什麼的也很正常,氣息一切都正常,一點不像一個病人。
奇怪了,究竟是什麼導致這個人在月圓之夜有如此大的變化呢。
拉過了一張凳子,楚天坐在面前,給病人一會兒脈,最開始沒有什麼發現,可越到後來,隱隱的感覺脈象中有着一種詭異的波動。
難道就是這詭異的波動造成的變化?
可這股波動又是怎麼產生的呢?
放開手,楚天撐開了病人的眼皮,雙眸正常,也沒有其他的不同,整個初步檢查,除了那詭異的波動,沒有找到其他擁有的線索。
在病房之外,廖將軍等人一直注視着楚天的一舉一動,其實廖將軍很想開口詢問,卻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沒過多久,楚天走出來。
郭墩急忙走上來,問道:「怎麼樣?」
「情況很複雜,我要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有變化的,去過什麼地方,遇到過什麼,還有,將他弄醒。」楚天說道。
「不行!」一個軍醫制止,繼而道:「我們不能讓他醒來,明天晚上就是十五,萬一出現了什麼意外,到時候會很麻煩。」
「你懂個屁。」楚天很不客氣的道:「不找到根源,永遠不能解決問題,難道就這麼綁着?」
「你!」
「你你你什麼,切!」說着,楚天看向廖將軍,道:「老傢伙,你應該是最大的官兒了,你決定,治不治一句話,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廖將軍是什麼人,豈會輕易動怒,笑了笑,說道:「小伙子,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真有辦法,畢竟,這位戰士真的具有危險性。」
「愛治不治!」白了一眼,楚天轉身就走,實際上,他滿腦子都是疑問,可這些人不肯鬆口,他也沒辦法。
「喂,楚天,你別走啊,楚天。」郭墩死死拉住楚天,又沖廖將軍道:「廖將軍,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嗎,我老師也沒有見過這種案例,楚天是最好的選擇。」
「這個」
「別這個那個的,我還不想自討沒趣呢,郭墩,你讓開,否則我和你急。」楚天推開了郭墩,剛要走出去,門卻被人推開了。
進來的這個人四十多歲,一見郭墩,先是愣了一下,隨口笑道:「郭師兄,原來是你啊,好久不見了。」
見到這個中年人,郭墩臉色很不爽,「我也沒想到會是你。」
「這不,聽說這裏有個特殊的病人,關係着國家,所以我奉老師之命來看看,沒想到郭師兄也在這裏,看來我是白來了,有郭師兄在,哪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你說呢,郭師兄?」這話說得不溫不火,卻帶着很強的奚落之意。
聽到這些話,郭墩的臉色更加難看,咬着牙關,最終沒有說出話來。
「廖將軍,您好。」
廖將軍顯然是不知道郭墩和這位請來的中醫大家有過節,顯然頗為尷尬,不過很快恢復常色,道:「張醫生,勞煩你這麼遠前來,病人的確有點棘手。」
「廖將軍太客氣了,身為華夏人,我們都是為了國家,不過,既然郭師兄來了,應該問題不大。」張天亮笑着道,又向郭墩補了一刀。
「張天亮,你有完沒完。」郭墩終於忍不住了。
本來打算走的楚天,此刻卻興趣濃厚,一個讓郭墩這麼氣憤的人,看來有故事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3.913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