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馬泰聽着手下人的匯報,要多高興有多高興,如果繼續發展下去,因為一個楚天,會發生更多有趣的事。
他非常看好楚天,選擇一個人作為遊戲的牽頭之人,是一種賭博,也是一種投資。
對楚天進行研究之後,發現這小子非常張揚,一個沒有任何背景,卻有着如此性格的修煉者,真的只擁有這腦殘的一面嗎?
馬泰不相信,他更願意相信楚天不僅不是一個腦殘,相反有着屬於自己聰明的一面。
但是楚天有一個很大的弱點,就是護短,只要是他在乎的人和事,不會畏懼任何人。
一個鄭家還遠遠不夠,現在李家,上官家,甚至有可能晏家都會被拉動,一個中型家族外加三個大家族,這場遊戲才更有意思。
目前發生的一切都在按照他預料的進行下去,他有着自己的目的,這個目的非常巨大。
「我只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
等手下人離開,馬泰將杯中的紅酒一口乾掉,起身站起來,「楚天啊楚天,你沒有那麼容易死的,而且也不會讓我失望,對嗎?」
然而,就在馬泰的話剛說完,他渾身忽然緊繃,扭頭,目光犀利的鎖定了一個方向。
「出來吧。」馬泰瞳孔緊縮,死死的盯住那個黑暗之處。
黑暗中傳來了很輕的腳步聲,走出來了一個年輕人,冷峻的面容,刀削的輪廓,真正猶如一把鋒利的刀,看似淡然,卻隱藏着一股狂暴之氣。
「朋友不請自來,該不會是想和我喝一杯吧。」馬泰的面色逐漸恢復了平靜。
應該說他是努力保持着鎮定,心中卻掀起了驚濤巨浪,以他的實力,竟然無法看清楚這個冷峻青年的深淺。
這樣一個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自己這裏,來喝酒?
絕對不是。
「點到為止,別過火。」冷峻青年輕言說道。
愣了一下之後,馬泰淡定的笑了笑,「我有點不明白朋友這話是什麼意思。」
嗡!
一股無形的威壓驟然形成,竟然讓空氣產生了一聲水波激盪的聲音。
被這股威壓衝擊,馬泰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消失不見,直勾勾的看着冷峻青年,「朋友想動手。」
冷峻青年微閉上眼睛,「我答應過他,不殺人。」
這句話,無疑來說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馬泰臉上,冷峻青年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是沒有將他當回事。
「朋友就真的有把握打過我,呵呵,那可不」
咻!
很輕微的聲響,冷峻青年已經出現在了馬泰身邊,化作鎖了過來,馬泰驚慌,急速閃躲。
好快的速度,此人不簡單。
雖然是躲開了,但是馬泰卻顯得有些狼狽。
「下一次,你沒有再躲避的機會。」冷峻青年冷冷的看着馬泰,「你的主子還沒有本事破除封印,你就開始興風作浪,真以為世間無人,是嗎?」
馬泰驚異的看着冷峻青年,「你究竟是什麼人?」
「此事到此為止,我當沒有發生過,否則,就算你主子來了,也保不住你。」
丟下一句,冷峻青年便走了出去,然後縱身一躍,射入了黑暗之中,速度快到了極點。
此刻的馬泰背後已是一片涼意,他毫不懷疑,這個人真要殺他,太容易了,他甚至只能有反抗的念頭,絕對沒有反抗的實力。
可是這樣一個強者究竟是誰?
從剛才的對話中,冷峻青年擺明是知道自己底細的,也就是說,對方能夠從他的真氣波動上判斷出身份,這樣一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冷峻青年殺他易如反掌,卻最終沒有動手,只是警告他別在繼續搞事,馬泰知道,這樣的機會只有一次,他要是不顧一切的繼續下去,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思量了很久,馬泰從身上掏出一塊黑色的玉佩,結着奇怪的手印,玉佩逐漸懸浮在空中,溢散着一股淡淡的光暈,光暈逐漸清晰,裏邊多了一個隱約可見的黑影。
「何事?」黑影當即開口詢問。
「主人,有強者阻攔屬下的計劃。」
「強者,有多強?」黑影遲疑。
馬泰一愣,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黑影卻陷入了沉默,過了很久,才道,「暫時放棄吧。」
「是,主人。」
「別去招惹他,你招惹不起,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就是那個人,沒想到,他竟然逃了出來。」從黑影的口氣中,馬泰聽出了一些端倪。
猶豫之後,馬泰忍不住問,「主人,那人是」
嗡轟!
馬泰被一道力量彈開,捂住胸口,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急忙單膝下跪,「屬下該死!」
「哼!」黑影消失,光暈也消失,懸浮的玉佩墜落下來,被馬泰接住。
黑暗之處,並沒有離開的冷峻青年雙眉緊鎖,「魔尊,按捺不住了嗎?」
語畢,冷峻青年拔地彈射,真正的消失不見。
北城區私人會所,雙方的交手已經拉入了另一個階段。
秦川和手絹男人彼此都打得對方氣血躁動,彼此都驚異對方的實力,能拼殺到現在,兩人的戰鬥圈,已經完全淪為成了一片廢墟。
「你的實力超乎了我的想像,但你還能堅持多久?」手絹男人咧嘴笑道,扔開了手絹,「玩了這麼久,是該結束了。」
警惕看着手絹男人秦川雙眉緊皺,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了心頭,果然,手絹男人身上的氣息再度變化。
「我本來沒有想過要殺人的,可是你是一個很大的威脅,所以,我會破例!」
手絹男人氣勢越來越強,躁動的真氣,讓周圍的空氣也躁動了起來,甚至可以聽見輕微的嗡鳴。
每向前走一步,就給了秦川很大的壓力。
「承諾於人,就要做到,這是我做人的準則。」手絹男人答應了要殺死楚天,就一定要做到。
今晚從交手到現在,秦川給他的阻撓太大了,這個人不死,就會存在變數,既然接了這次任務,就要完成,手絹男人不容許有任何的變數出現,出現了就要抹殺。
「准玄罡期。」
「眼力不錯,我踏入玄罡期只差一點點,絕非化勁後期能夠體會的,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讓開,我不殺你!」
凝視着手絹男人,秦川忽然朗聲大笑,「不如我們打一個賭如何,你殺不了我。」
「那是沒有意義的。」手絹男人攤手,弓身,眼神一凝,「因為你馬上就會死!」
咻!
彈射出來,強大的攻擊瞬間就到了秦川面前。
面對手絹男人的襲擊,秦川沒有緊張,反倒顯得灑脫,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上官輕柔一眼,雙手合十,除了兩根食指,其餘的指頭都彎曲下去,然後衝着小腹用力一戳。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她不想誰死,我就要保住誰!」隨着這一指戳下去,秦川身上的真氣波動陡然的狂真,血脈逆轉,這是一種罕見的秘法,更是一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
通常來說,血脈逆轉就是死亡的前奏,不過也有特殊的時候,而這種刺激之法,帶來的傷害非常巨大,那是在截取生命之力。
「不可能,你怎麼會這種秘法!」手絹男人大驚失色,顯然是看出了秦川的刺激之法,這種秘法,不是每個人都會,也並不是每個人都敢,因為重則生死,親着也會丟失很多壽命。
「秦川!」上官輕柔也發現了力量的不對勁,木訥的看着秦川,嘴角顫抖。
回看了上官輕柔一眼,秦川咧嘴一笑,下一秒,力量完全爆發了出來,迎上了手絹男人,「殺不死我,你就得死!」
「瘋子!」
「沒錯,我就是瘋子!」
嗡轟轟
兩人的對決,真正意義上拉入了白熱化,也是最後的角逐。
這邊,李俊凱和李豹聯手擋住了三個高手的襲擊,死死的護住上官輕柔,李豹主戰,李俊凱負責襲擾,因為身份原因,襲擊他們的三個高手還真不敢殺死李俊凱,這是一個利好。
不過三人聯手的襲擊,卻死死的壓制住李豹兩人,交戰時間不算長,李豹已經傷痕累累。
「放棄吧,李少爺!」
「滾你麻痹,有種就幹掉我,沒種就別瞎比比!」
另一邊,楚天和郭墩聯手,遭遇了九大高手的圍殺,打鬥不足二十分鐘,他和郭墩身上已經數不清楚挨了多少下。
白浪和上官家那位老者的對決也非常激烈,他想協助楚天,那老者就跟牛皮癬一樣的貼着他,根本不給機會。
人數的懸殊,這種對決完全沒有取勝的可能。
轟轟轟!
郭墩胸前中了一拳,後背中了兩掌,一個踉蹌後,猛吐了一口鮮血,臉色瞬間蒼白。
「老郭!」楚天大吼,咬牙衝過去將郭墩扶住,「怎麼樣。」
「小子,咱咱們打打不過,看來」話沒說完,郭墩嘴裏又湧出了鮮血。
人都是有感情的,和郭墩認識到現在,楚天雖然老是喜歡拿他開涮,可郭墩一直在幫他,這份情義,楚天心裏有數。
「別說話,我們不會死,誰特麼也殺不了我們。」楚天含恨,掃向了已經圍過來的九大高手。
一直將這場打鬥當做熱鬧看的上官海棠卻笑盈盈的道,「很可惜,嘴硬是沒用的,楚天,今晚是一個死局,你註定會死。」
「是嗎?」楚天放開了郭墩,大聲狂笑,「要老子死,你們也得陪葬。」
精血,白羽的精血,他打開玉瓶,一口就吞了下去,事到如今,別無選擇,就算白羽的精血會有副作用,就算可能是誆他的,也認了,因為這是唯一翻盤的機會。
「興奮劑嗎,呵呵,然並卵!」上官海棠不屑的一笑,可是,沒有多久,楚天身上的變化就讓他的臉色僵住了。
「吼!」一聲長嘯,奪口而出,楚天渾身躁動,氣血上涌,雙眸逐漸轉化成了血紅之色,狂暴的氣息快速的溢散向了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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