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書房內,靳司炎高大的身軀立於書桌邊,右手手指曲起輕抵於書桌桌面,似乎方才己經敲過桌面,而左手插於褲袋內,俊臉上滿是怒氣地瞪着站在面前三步遠低着小腦袋的靳安璃。
「昨天晚上我才自你的學校回來,今天早上就接到了朱校長的電話,喜歡玩就罷了,居然跟男人玩上了,知道要臉嗎?」他很不客氣地數落她。
「什麼叫跟男人玩,那是男同學!」她不服抬起小臉瞪回他。
「凡是上了大學的人都基本超過十八歲,十八歲就算成年人,不是男人是什麼?」
與他對瞪着的她,首次在吵架時軟下態度,小腦袋也跟着垂了下去,「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要罵我就罵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他微微一怔,嚴厲的神色隨之放軟,輕微舒了口氣,頎長的身軀改輕靠於書桌桌沿,低沉的嗓音不再冷漠,「跟我說一下經過。」
雖然如此,不管她有沒有跟男人睡過,他們同床共枕是事實,對此靳司炎非常火大,但愣是怕她心裏的難過因為他的話而雪上加霜忍住不發火。
訝異於他的態度,她快速抬頭望了眼他,見他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有一瞬間的失神使她再度快速低下頭。
「昨天晚上你走了之後,我就被那些花痴女同學層層包圍住問你的情況,我想出去出不去,是鍾世明把我拉出去,然後他說請我出去喝杯果汁,當時我就想着感謝他幫我忙,就出去了,喝了他點的那個果汁時感覺甜得很好喝,沒想那麼多是酒,大約喝了兩杯我就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然後……醒過來的時候就在賓館裏面。」
「你又喝酒?」他的重點放在了她喝酒上面,氣得想揍她屁屁一頓!
「又不是我願意!」聽到他的語氣又變了,她氣得抬起小臉生氣地說。
「你……」他皺眉,想訓她卻看到了她水眸里死死隱忍着的水光,心頭一軟,手機卻在這個時候不識相響起,他深看了眼她後轉頭伸手拿過放在書桌上的手機接聽。
「說。」
「靳總,m國分公司集體罷工的員工不願意妥協,硬是抗議,我們實在沒辦法了。」
「知道了。」他掛斷電話,抬起頭看靳安璃,發現她眼角掛着不大不小的水珠,心情變得更加糟糕。
聽到他講完了電話,她鼓足勇氣道,「你要跟靳爸爸和我媽媽說就說吧,我沒意見,也不敢有意見。」
他將手機放回身側的書桌上,抬起雙掌握住她雙肩拉至身前,再捧住她細嫩的小臉,以拇指腹輕拭她眼角的薄淚,微吁一口氣低道,「我不會跟他們說。」凝着她微微泛紅的眼眶,心尖泛着疼,「等一下我就要出差,在我回來前你不能離開家半步,嗯?」
他是下了令不許將這件事情透露出去,但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如果事情泄了出去,他又不在家的時候而她又出門了,被媒體記者認出追着逼問,所以,他只能這麼決定。等處理好m國的事情,他會查清楚,不管那個男的是誰,絕對不會輕饒!
聽着他第一次用這麼軟的語氣跟自己說完,她鼻子不知道為什麼會莫名酸起來,在眼淚要掉下來前伸手推掉他雙掌,輕微哽咽着說,「你放心,我不會出去給靳家丟人。」說完轉身朝門口走。
她不知道他這次為什麼不凶自己,但她堅信他說的一句話,他從來沒把她當妹妹,所以,他又怎會真心對她好,只是怕她出了這種事後走出大門,給靳家蒙羞罷了,不用他明說,她都明白他的意思。
聽到她說的話,他想起了她在莫少秦家過夜那次,他確實說過類似於此的話,她這次會這麼回答他,想必還沒有忘記那次他說的話,那次他的話確實說得過重,也過份了些。
想到這些,靳司炎暗咒了聲,煩躁地扒了扒頭髮。
走出書房的靳安璃直接就回了房間,走進將近一個月沒住過的房間,有了陌生感,畢竟離開前也沒住多久。
進去後,她發現有樣東西不見了,寫着靳司炎名字的靶心不見了!
她擰着秀眉思索可能性。
第二天,西城娛樂新聞頭條將安琳母女的背景報了出來,但重點還是在改了姓的靳安璃身上,將她與男同學在賓館的事情加油添醋說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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