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00號房,將最大的燈打開,幽深的目光在地毯上尋找着除了他之外,另一個人或者是女人的蛛絲馬跡,否則床上不會被潑水濕透,地毯上也不會莫名其妙有隻玻璃水壺躺着。
在走進了房間時,他在地毯上看到了只女人的耳環,蹲下去伸手撿起來,微眯着眸子看了眼,然後起身走到床邊,目光仔細地在棉被與床鋪枕頭之間來回穿梭,最後在床沿邊看到了根長發,心底一凝,伸手捻起來至眼前,頭髮挺長微卷,還是染過的。
由這兩樣他可以確定,在房間裏的女人不是他的璃,璃不會戴耳環,也沒有染過頭髮,更不可能是捲髮!
「該死的!」敢給他設計這一出,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現在靳司炎最擔心的是,璃有沒有看到,沒看到還可以暗自處理,要是看到了……想到這裏,他狂燥連咒數聲,轉身離開酒店。
一早,靳安璃特別起早一,從冰箱裏拿了冰塊出來敷因為哭而紅腫到發疼的雙眼,一敷就是一個時,眼睛都冰疼了,幸好有效果,在確定跟往只有一不同之後便背了背包出門。
因為清楚靳司炎絕對會一大早就來堵她,所以她決定提早一個時出門,早餐也在外面解決了。
結果,下到一樓走出樓道,一眼便看到了靳司炎的車子停在那裏,而他本人正好推開車門出來。
看到他,她微怔,但很快回過神,佯裝沒事只記得姜璃的事情的樣子,對他視而不見。
「璃。」從酒店出來後就一直守在這裏的靳司炎,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見她不搭理自己,連忙邁開長腿過去拉住她,見她不反抗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大掌,關心卻又暗探着,「怎麼出門這麼早?」不會真是為了昨晚的事躲他吧?
「我出門是早是遲跟你有關係?」她斜眼睨他疲憊的神色,暗蹙秀眉,卻不打算關心,「昨晚上明明好了結果放我鴿子,既然忙到沒時間就不要約我,害我到了酒店不見人又跑回來!」
「你沒進酒店?」他心地打量她臉上的神色。
她努力維持不知道的樣子,冷淡反問,「你都不接我電話就讓你二叔接,我為什麼要進去?神經病嗎我。別攔着我,我要去找淼淼。」最後,她拿了莫淼淼當藉口。
他連忙伸出手臂將她攔下來,「璃,我有話跟你。」
「可我沒話跟你。」
「不用你,聽我就行。」
「我也不想聽你。」
見她態度冷淡又堅決,他不禁放軟姿態哀求,「璃,你別這樣,聽我解釋姜璃的事情行嗎?我真的」
「解釋就是掩飾,有什麼好聽的?再聽你繼續撒謊?我覺得謊話聽個兩次就可以看清一個人的本質了,我不想折磨我的耳朵,也請你放過我的耳朵。」她纖臂用力甩開他大掌,繞過他朝區門口走。
「璃!」他瞬間又抓住她,急道,「璃,我從半夜就到了這裏,一直等到現在,看在我的誠意上就聽我把話完好嗎?」
「半夜?」她抓住了字眼,側過臉睇他,「你為什么半夜就到這裏守着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覺得心裏不安,所以睡不着就連夜跑過來,然後想求得我原諒?」
「我……」他睇着她,幽深的眸底因為她專注的審視而想到昨晚的事情,感到一絲心虛地忍不住輕別開目光暗調整好了才又看回她,「你相信我,我會查清楚。」
「那意思就是有做了虧心事。」她心裏在對他失望了。
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大可以跟她坦白,或許她會生氣,但起碼他坦白了沒有欺騙她,可他竟然選擇隱瞞!
「我……」他吱唔着,怕出來她更加生氣會永遠不理他了。
「我什麼我,讓開!」她火大地推開他,憤然轉身快步走出區門口。
他眼睜睜看着她走出去,心裏在與不以及她會發火之間掙扎,不她都生氣了,了她也只是更加生氣而己。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罵就罵吧!
他轉身坐回車裏,快速啟動車子駛出區大門,在追上靳安璃後,往前駛幾十米停下車,剛要下車,口袋裏的電話卻響了。
靳安璃看到他的車子在前面停下之後,冷哼一聲,直接自車屁股後面走過馬路繞過他的車子。
靳司炎邊接電話邊要追過馬路,卻在聽到電話里的內容後,停下了腳步,「你找到張宇了?」
「是的,總裁。」
「現在在哪裏?」他的目光一直望着靳安璃的背影,在真相與被她誤會之間,他選擇了弄清真相,所以重新上車離開。
靳安璃看到他開車離開了,心頭突然就委屈了起來,水眸氤氳起來迷濛了雙眼,嘴微嘟着低垂着頭走路嘀咕。
「臭大哥,不要臉,專門騙我,可惡,我發誓言再也不理你了,明天考完試我就走人!」
回到皇朝酒店,在門口看到了周然,以及一名矮而胖的男子,靳司炎大步走了過去。
男子一見他過來,連忙主動打招呼,「靳總裁,您好。」
靳司炎微頷首以示回應,然後以目光示意周然。
「昨天是有人讓你幫忙開房是吧?」周然問道。
「是的。對方是個男的,他他姓靳,至於叫什麼名字就不知道了。」男子據實以告。
周然突然自口袋裏掏了張相片出來,拿至男子面前,「是不是他?有印象嗎?」
男子轉頭看向相片,連連頭,「就是他!本來我是不乾的,因為這種事涉及法律,我也怕出事啊!後來他給了我五千塊錢,硬求着我,我走他還攔着我,並且一直保證着不會有事,也不會有人查,所以在沒辦法之下就幫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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