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做得不對,那你的行為對嗎?」靳安璃怒瞪着靳司炎說,心裏還在氣他私底下居然威脅方學海出國留學!
「我做了什麼?」他咬牙反問。
「你不准我跟方學海交往,這也就算了,你還逼他轉學,我沒說錯吧!」她瞪着他。
靳司炎聞言,黑眸微眯,「誰跟你說的。」
靳安璃看他的反應就認定是他做的,冷笑,「你不用管誰說的,反正我己經知道是你做的手腳,你以為有點權利就可以隨意干涉我的自由,決定別人的去留是不是?靳司炎,你太過份太自以為是了!我告訴你,你越是不准我跟方學海交往,我就偏要跟他在一起!」
他黑眸中寒芒乍現,如凌利的刀鋒瞬間劃破喉管。
「靳安璃,別給我廢話,我要知道誰跟你說的!」他寒聲說,一拳配合着話落揍到了書桌上,書桌被揍得碰的一聲響。
踏馬的他要廢了那個搬弄是非、亂嚼舌根的混蛋!
這一響驚得她整個人都彈跳起來,卻仍是強撐着滿是怒氣的嬌軀硬氣道,「我說的!」
他凝着她小半晌,一步步近她,她則一步步後退,直到她退無可退才停下,凌厲的黑眸盯着她,「你說的?」
「對,就是我說的。」在他的冰山氣場下,她的氣焰瞬間去了一大半。
「很好。」說完他大掌迅速抬起以食指指沿勾起她秀巧的下顎,鎖着她黑白分明的水靈眸子,一字一句道,「你給我聽清楚了,方學海轉學與我無關,就憑他,還不夠資格。」
她竟然誤會他了?不可能!
「怎麼,不想信?」他冷掀唇,一手己經將手機拿出來,修長的拇指按了串號碼,號碼很快便通了,「方太太,我是靳司炎,冒昧打擾您,請問您的兒子突然轉學有什麼原因嗎?」說完點開揚聲器。
「喔,靳總啊,突然接到您的電話受寵若驚。是這樣子的,我感覺國外的教育比國內的比較好,所以決定讓他今天出國,而且放他一個人在家也不放心,大學生總是容易做錯事,有家長盯着總不會錯,適當的時候還可以給些中肯的建議。靳總,您突然打電話來就為了這件事嗎?」
「嗯,我有個朋友的女兒對於您兒子的突然出國感到不解,所以我做個人情幫忙問清楚,打擾您了,謝謝您的回答。」說完就掛了電話,他從打電話開始就一直盯着她的表情,見她一臉的錯愣,怒火在一點點聚集,「這下子明白沒有。」
她眨眨水眸,知道自己錯了,卻沒辦法將對不起說出口。
他本來就一直欺負她,他該跟她說的對不起多了去,她只不過差一個而己。
「你為了一個有可能誤你終身,還有可能不會是你老公而且嫩得連根草都如的男人故意把重要文件丟掉,你有想過文件有可能會被有心人撿到,靳氏會因此遭受到多大的威脅嗎?你有用腦子想過後果嗎?我說你年紀小不懂事你不承認,說你己經二十歲還不懂事你還是不服氣,你想要我怎麼說你!」他突然就吼了她,令她措手不及。
靳安璃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女孩子,他的言語只會激起她的逆反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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