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後退了幾步,我趁着這個關頭又射了幾槍,但無一命中,而狼人已經以火箭般的速度向着我們衝刺了過來。
臥槽!
汪汪!
突然間黑雲蔽月,莫非是老天為了襯托着殺人的意境,把月亮也遮蔽了?
狼人已經無人能擋,只見它衝到半路的時候高高躍起,猶如一台尾巴着火的噴射機。我們閉上了眼,抱着樹幹,心裏祈禱着大樹爺爺你長得這麼粗壯,一定要熬過這一關啊。
0。1秒。0。2秒。「嘭」!沒我們想像中的那麼驚天地泣鬼神,樹幹只是輕輕地震了一下。
「嗷。。」我再看下面,一隻狼正在哀嚎。狼人變回狼了!
「我懂了!」我和倍倍,基哥三個異口同聲地說道。只是我沒想到基哥也懂了。
基哥說:「剛才雲遮住了月亮,所以狼人變不了身了。哈哈哈哈。基柯,上!」
基柯大吼一聲,一個俯衝下去,直接撕咬住了那匹狼。其實我懷疑即使基柯沒有咬住他,就從這個高度下去,那狼也肯定要被這狗給砸死。
熊人已經變回了熊,死了。狼人被基柯咬斷了脖子,斷氣之後也變成了狼,所以我們又多了兩樣食物。
我們很猶豫到底是要吃這熊還是吃這狼。吃熊吧,熊掌是自古以來的一道名菜。但是不吃狼吧,它又把我們的臘肉都給吃了,這仇不報也不行。
後來我們還是決定啃乾糧好了,畢竟這麼詭異的熊和狼還是有風險的,萬一我們吃了之後也成了變異人就完蛋了。
基哥拿着乾糧,瞪着我們說:「你們上回說下回分解的,已經到下回了。該給我說說狼人與熊人的故事了。」
我和梁倍倍便把昨晚見到山神的事情告訴了他,還不忘告訴他山神其實是長得很帥的。只是我們都想不明白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西方的怪物會出現在這裏?
基哥聽完,「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當然不是向着我們的。
他雙手合十,虔誠地說:「山神老爺啊,您大人有大量,我今兒個早上不是說您丑,只是說您長得很威嚴。」
我說:「沒事的,他能理解。」
「真的能理解?」
「真的。」
基哥拍拍胸脯,站起來說:「熊人我不知道,可是狼人不是西方神話里的怪物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我讀的書少你不要騙我。」
我和梁倍倍對視一眼,倍倍對基哥道:「對於這件事情,我們也不明覺厲。」
我說:「其實按照我的推理,是有兩種可能的,一是狼人本來是我們國家的,但後來被歐洲人抓了去研究,之後便被說成是他們那邊的怪物。」
梁倍倍驚訝地道:「不是吧,這都能搶?」
我淡淡地說:「這有什麼奇怪,連屈原和端午節現在都變成了韓國的,說不定再過幾百年,大家都跑去韓國吃粽子了。」
基哥伸出個大拇指道:「有道理。」
我又說:「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把這些怪物從西方帶來了這裏。」
基哥說:「誰這麼無聊?」
梁倍倍搶着說:「一百多年前那些英國佬不也是這樣,閒得無聊把幾隻兔子帶去澳大利亞,後來那幾隻兔子的後代把澳大利亞的草給人家啃光了。」
我說:「帶寵物來也無可厚非,關鍵是公的和母的不要一起帶來,要帶的都是同性那沒問題。」
梁倍倍兩眼放光,傻笑着說:「同性戀,嘻嘻嘻…。」
我說:「我了個大槽,你居然是腐女?」
梁倍倍道:「腐女就腐女,怎麼滴?」
唯獨基哥好像沒有聽到似的,在那裏自言自語:「那麼多兔子,不是經常可以打野兔煲了?哇,想想都激動呢,對吧基柯?」
吃完乾糧我們就圍在一起烤火,雖然是夏天,但是晚上的林子還是挺涼的。而基哥經歷了今天的事情之後膽子變大了,竟然要求聽我們的抓鬼故事,於是我和梁倍倍輪流用鬼故事嚇他。
講到精彩處的時候,梁倍倍突然停了下來,眼睛直直地看着基哥。
「你看我幹嘛?」基哥抱緊了基柯,但他的聲音依然顫抖。
「你後面就有一隻沒有頭的女鬼。」梁倍倍睜着眼睛說瞎話。
「我的媽呀!」基哥嚇得往我這邊竄。
我親撫着他的頭說道:「沒事,哥哥抱抱。」
「我怕,今晚我不敢一個人睡了,我要和你們一起睡。」基哥顫巍巍地說。
梁倍倍不滿地說:「你不是還有基柯陪你嗎!」
「基柯的膽子比我還小,對吧?」基哥看着基柯。
「汪汪汪。」
「你看,它自己也承認了。」
我的右手摸到了吃飯用的鍋,聲音依舊輕柔地說:「沒事,你看左邊。」
「啥呢?」基哥果然向左邊看去。
我一鍋甩去讓他睡着了。
「終於把他弄回了帳篷。」我說,「他怎麼就那麼笨呢,無頭的鬼怎麼能看得出是女鬼?」
梁倍倍反駁道:「非要看頭才能知道是女鬼嗎?」
「那你說看哪裏?」我笑着掰開她的大腿,把她壓在身下,我現在和梁倍倍的關係就像水蒸氣一樣,溫熱,升騰。我每次和她親熱的時候都會把曉昭藏起來,等親熱完了我才把曉昭放回到我的心裏,然後跟自己說,我只是身體出軌了而已,我最愛的還是曉昭。
天明之後我們繼續趕路。
基哥摸摸頭道:「怎麼我的頭這麼痛?好像被誰敲了一棍子似的。」
我說:「有可能,可能是昨晚的無頭女鬼乾的。」
基哥快要哭了。
這已經是我們進山的第四天了,周圍的生物都保持着原始的狀態,有的螞蟻甚至有小甲蟲那麼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遭了核輻射。
下午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雨,雖然拖慢了我們的進度,但是也緩解了我們的水源危機。正提着水慶幸的時候,我們在一座山的山腰處發現了一處溫泉。
「太爽拉~終於可以洗一個熱水澡了!」基哥開心地把他背着的水給扔掉了,接着就要脫衣服。
梁倍倍乾咳兩聲,「有女士在場呢!」
基哥不好意思地說:「不好意思哈~」
「汪汪汪!」
我說:「基哥你先泡吧。我們待會再泡。」
基哥猥瑣地說:「喲,還『我們』。。嘻嘻嘻。哎喲我錯了,別打我。」
基哥帶着基柯下湖泡了二十分鐘才依依不捨地上來,上來之後全身通紅,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
「真舒服!」他說。
我說:「到我們了。」
我帶着小黃鴨、游泳圈還有梁倍倍興致勃勃地向着湖邊沖了過去。
池的表面泛起了一層氤氳的白氣,柔和得像美女身上的紗衣。在一片莽莽蒼蒼的林海之中有一個這樣的溫泉,又何嘗不是一個另類的世外桃源呢?
把身體浸下去,溫暖的池水會仔細安撫你的每一個毛孔,你甚至會誤以為自己進入了王母娘娘的瑤池,舒服得就好像豬八戒吃了人參果一樣。
尤其是身邊還有一個這樣的大美女,熱乎乎的池水已經令我熱血沸騰了,此刻摟着梁倍倍,更讓我慾火焚身,真是「烈火焚身若等閒,粉身碎骨渾不怕」。
由於找到了個溫泉池,大家的勞累一掃而空,再次趕路的時候也起勁了很多。等到第四天晚上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完了二分之一的路程。
「今晚運氣好,哈哈。」基哥邊搭爐邊說。傍晚的時候他獵到了一隻野兔,這次進山別的不說,光是皮草就賺到了幾件。
我打開了地圖,標記了我們的位置。現在我們走到了一個林區裏的一個小盆地,這個盆地的特徵就是多樹,而且在地圖上被標註了一個大大的三角符號。
我說:「今晚要當心點,這裏可是有三角符號的呢。」
基哥說:「沒事,有你們在我放心。」
這幾天來基哥對我們是越來越敬重,他覺得我和梁倍倍都是有大本事的人。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和梁倍倍不停地給他灌輸我們驅魔治邪的故事。
梁倍倍拍了拍胸脯道:「為兄弟,看我的。」
基哥說:「你們才不是兄弟,是小兩口,在我家的時候還不承認呢。切。」
我苦笑不語,梁倍倍卻笑得倍加甜蜜。只怪我的自制能力太差了,沒有經受住黨和人民對我的考驗,但我知道我的內心是深愛曉昭的。
想到這裏,我在心裏暗道一句:「老天啊,無論你怎麼樣摧殘我,我都要找到地靈丹去教曉昭!」
「吱拉!~」一道閃電劃破天際,霎時間傾盆大雨。
基哥沮喪道:「哇靠,突然間下雷雨了!」
有的事情真是不由得你不信,比如這場雨。
「吱拉~」,又是一道閃電。
我們只好鑽進帳篷里打鬥地主,等到雨停了再出來吃這鍋兔肉。結果晚飯變成了宵夜。
今夜,我不敢放鬆警惕,因為這裏可是標記了一個大大的三角形。為此我還布了一個結界,一個能把我們氣息隱藏起來的結界。
晚上和梁倍倍纏綿了一會兒便舒舒服服地睡去,一直安睡到天明,愣是沒有發生我想像中的事情。
基哥說:「你不是說這裏畫了三角形的嗎?沒見發生什麼事啊?」
我說:「我也不知道,莫非這裏的副本已經被人刷了?」
基哥說:「不會吧?這裏還有人進來?我們這些獵戶都找不到路。」
梁倍倍說:「要麼是被別的怪給收拾了?」
我說:「不排除搶地盤這個嫌疑。」
於是我們收拾好東西,繼續按照原定線路走。走了半天,到了中午的時候我發現不對勁了,指着地圖道:「按道理我們應該走到兩山之間了啊,怎麼好像還是在這個盆地里呢?」
「汪汪汪!」基柯終於發表意見了,要知道在這裏它的鼻子可是最專業的。
基哥指着左前方道:「快看那裏,還有我們昨晚生活留下來的痕跡!」
我說:「草,不會是鬼打牆吧?」
基哥驚訝地說:「鬼打牆這麼普通的玩意也能難倒你們?」
我做了個手勢讓基哥先別出聲,接着我開了天眼細看一番,只看到了一團若有若無的綠色氣團在正西方,像是妖氣。
我說:「有妖氣!」
基哥道:「你也上有妖氣看漫畫啊?」
我說:「草,別這麼無厘頭。」
我還沒想好對策,梁倍倍已經搶在我前面出手了。只見她咬破自己的中指,然後拿出一個小玉葫蘆,玉葫蘆上面刻滿了符文,她用中指血在玉葫蘆上面畫了一道符籙,接着喝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魑魅魍魎,退避三舍。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緊接着她把玉葫蘆拋了起來,我看到了玉葫蘆的頂端發出了一道金光,應該是能破幻境的,基哥雖然看不到,但從他的表情就已經知道他已經感受到了玉葫蘆發出的正氣了。
只見玉葫蘆在空中轉了一圈,然後穩穩地落到了梁倍倍的手中。
「成了?」基哥滿心期待地問。
梁倍倍說:「成,個屁!根本就沒有鬼打牆。」
我說:「看來是要往妖氣的方向走一趟了。」
基哥說:「妖應該是比鬼要厲害的吧?」
我和梁倍倍異口同聲道:「廢話!」
但不管前面是什麼妖也好,我都沒怕過。曉昭是我的女人,灰笑狼是我的情敵,我認識的妖怪都是千年大妖,光憑這點我就有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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