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子裏,我和梁倍倍還有張毅城。
梁倍倍說:「你的意思是,有人打那個寶藏的主意?」
我說:「是的。」
「那個寶藏里究竟藏了什麼?」梁倍倍心急口快地問道。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這是雨盈家裏的秘密,我不想告訴別人。
張毅城轉了個話題:「你說那本書里到底記載了什麼?」
「不知道,還是等你爹的師兄翻譯出來再說吧。」我說。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我先打破了這沉默:「都不要這麼沮喪好嗎?難得來一次,都開心一點。」
「我沒沮喪啊,只是一想到有神秘人物襲擊這麼刺激的事情就覺得好刺激。內心的激動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梁倍倍說,張毅城點點頭,表示贊同。
「那不如我們先去吃飯吧?」我說。
「好啊!」話音剛落,梁倍倍就已經跑到了門口,速度之快令我自嘆不如。
我邊穿鞋子邊對她說:「吃完飯再去你的大學逛逛?」
穿鞋子的時候我才想起原來剛才自己是穿着拖鞋在鬥法踏步罡,傳說中的高人也莫過於此了吧,就如《功夫》中的火雲邪神。
梁倍倍回眸一笑,道:「是你的大學。」
半個小時後,我帶他們來到了太白樓,我是地主,我要請吃飯,而且請的還是土豪,總不能讓人家陪我去學校附近吃個炒粉啊。
「哇,這飯店好有氣氛。」張毅城說。我們此刻正坐在一個包間裏。
「客官要點什麼?」還是上次那個小二。
張毅城突然說道:「這附近有沒有怡紅院啊?或者麗春院也行。」
小二想了想,答道:「附近有家延生沐足店。」
梁倍倍白了張毅成一眼,接着看着那個餐牌說:「「我要叫化雞、東坡肘、…」
那個餐牌是個托盤,上面整齊擺放着竹片,竹片上刻着菜名,「再要個東瀛的龍蝦刺身。對了,來瓶西洋的可樂。」
我攥着錢包的手已經青筋暴起。
點完菜,小二問道:「三位客官需要喝酒嗎?」
「喝點吧,吃飯哪能不喝酒。你點?」我對張毅城說。
張毅城說:「那好吧,也不要太貴的。」他翻了翻托盤裏的竹牌,然後說:「就這個吧,西域的葡萄酒,拉菲巴斯克十世,雖然是南洋產的。」
我一看,九百九十九,還好。
其實我想說的是:「中原產的西域紅酒就挺好,比如超市賣的那種四十塊的。」
吃完飯,已經是中午一點了,我說:「現在太陽正猛烈,要不等到傍晚咱們再去學校?然後就在飯堂里吃晚飯?嘗嘗我們學校飯堂的味道。」
梁倍倍說:「也好,那我們現在去幹什麼好?」
「去網吧打LOL?我們三個開黑?」張毅城說。
我和梁倍倍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他。
張毅城有點不好意思,他又說:「不喜歡玩LOL啊……那聯機玩求生之路吧?」
我說:「桌球會打嗎?」
「會!」梁倍倍十分清脆地回答到。
張毅城說:「好啊。去打桌球也不錯。」
於是我又帶着他們來到了「鴻軒」桌球室,這是一間比較大型的桌球室,球枱不錯,杆也不錯,而且在這裏工作的美女也不錯。
我一直都覺得這家桌球室的名字有點黑社會的氣息,直到我看到了一家桌球室的名字叫做洪興。
「打斯諾克還是打美式?」張毅城問到。斯諾克就是桌子大一點,球多一點,規則複雜一點的那種,美式就是桌子小一點,球少一點,規則簡單一點那種。
「打八球吧。」我說,「打斯諾克的話打兩局就要吃晚飯了。」
梁倍倍說:「我無所謂。」
一個穿着短裙的美女幫我們擺好了球,我和梁倍倍先打。
「來三瓶可樂,謝謝。」我說着,然後開了球。
「啪」,一聲響亮的撞擊聲,桌子上的彩色球四散逃逸,最終有一個球滾進了袋口。
草,是個白球。
「到我了。」梁倍倍拿起白球,然後放到了七號球的前面,緊接着一杆把七號球撞進了口袋。
據我所知的民間玩法有兩種,一種是對方打進了白球後你可以把白球拿起放在任意一球前面,但只能打一杆;第二種是你可以把白球拿起放在開球區,然後打兩桿。
看來梁倍倍習慣於第一種玩法,有的人覺得第一種玩法對打進白球的人來說太不公平,但其實機會是均等的。因為,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在我這根煙準備燒到煙屁股的時候,梁倍倍已經打進了七個球,而我在打了第一杆之後就再也沒有碰過球杆了。
很幸運的是,最後一個黑球她沒有打進,球在袋口的邊緣來回蹭了幾蹭,但就是沒進。
不幸的是,第二杆我仍然沒有打進我想打的球,而那個黑球就那樣靜靜地佇立在袋口前。
我打,或者不打,它就在那裏,不悲不喜,不來不去,不增不減。
梁倍倍已經持杆,俯身,瞄準了。
「嗒」的一聲,球杆穩穩地出去了,白球朝着黑球直直地溜了過去。最後,白球和黑球同時進袋,按照規則,她輸了。
生活就像一部懸疑劇,不到最後一秒,你永遠也不知道結局。
結局就是由於梁倍倍不服氣,最後吊打了我十局,但更慘的是,張毅城也把我吊打了。
「師兄,你技術好像退步了。」梁倍倍在和他交手的時候說。
「對啊,好久沒打了。」張毅城泰然自若地說。
我淚流滿面。
打完桌球,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無聊的我們決定去打電玩。地點是在一間購物商場裏面,我帶着兩人直奔三樓,那裏有一間挺大型的遊戲廳。從小學生到染着一頭黃髮的,再到中年大叔,什麼樣的人都有。
「買多少遊戲幣好?」我問他們。
張毅城說:「買五十個就夠了。」
「這麼少?」我說。
他反問道:「你沒聽過錢生錢的故事嗎?」
我把五十個遊戲幣交到張毅城的手裏,他拿着屁顛屁顛地跑去捕魚遊戲機的旁邊,在一群叼着煙的摳腳大叔中坐了下來。我看到了一個大叔在捕完魚後那台機器吐出了一大摞遊戲幣。
五分鐘後,張毅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五十枚遊戲幣都輸光了。
然後梁倍倍有買了五十枚,和我一起去玩射擊遊戲。
我們見到一款遊戲名叫《獵人大戰殭屍》,但裏面出現的卻全部都是資本主義帝國的喪屍。
「那邊!哇!!!」
「啊!!!!哇!!!!」
《獵人大戰喪屍》是4D的,這就意味着在喪屍跑出來的時候我的椅子會震,我的後頸背會被涼氣吹的起雞皮疙瘩。而且玩的時候還是在一間小黑房子裏,比我抓鬼的時候陰森多了。
一關過去了。看着梁倍倍鬼哭狼嚎的樣子,我問道:「你很怕嗎?」
「恩恩,你不怕嗎?」
「一般。」
大屏幕上出現了一些字:「根據心律測試結果…leftplayer的受驚嚇指數是:『70,小心臟快受不了了。』rightplayer的受驚嚇指數是:『90,不提倡繼續遊戲』。」居然還有測試心率的功能!
我坐在右邊,她坐在左邊。
我蒼白無力地解釋道:「當你和一個人面對面站着的時候,他的左邊就是你的右邊。所以它說的右邊應該是你而不是我。」
梁倍倍笑道:「滾。」
打完喪屍我們又去玩拳王,一款老少咸宜的遊戲,因為最早一代接觸拳王的小伙子現在都已經老了,而直到現在都還有很多小學生在玩。只不過現在網上有許多改版的,比如拳王wing啊,又或者什麼拳王大戰火影之類的。
而張毅城還在玩捕魚達人,希望他不要輸到跳樓。
正當我用不知火舞打贏了梁倍倍的八神庵時,一個電話過來了,是張雨盈的。其實她不打給我我也想遲點打給她,調查楊賀飛的組織的事,沒了她不行。
「餵雨盈,那事怎麼樣了?」我說,長生石的事我沒有跟梁倍倍她們兩個說。
「一言難盡,今晚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帶上張掌教的兩個徒弟,Iambuying。吃完飯我再跟你細說,對了,剩下那幾百萬我已經打到你的賬戶裏面了。」
「那好,本來還想帶他們逛校園的。既然如此那就明早去吧。去哪裏吃?」
「你選吧,選好了短訊告訴我。」
在遊戲廳玩到了五點,我和梁倍倍玩到手都酸了,而張毅城的眼也紅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殺紅了眼。
我說:「待會我女朋友請吃飯,吃完飯天色肯定晚了。要不就明天早上再去逛校園怎麼樣?」
梁倍倍說:「嗯,也好,你安排就行。」張毅城也表示沒意見。
「吃印度菜你們覺得怎麼樣?」我問到。
「好啊好啊!」兩人毫無異議。
「那就去vihaile吧,聽說那裏挺不錯的。」說着我淘出手機,給雨盈發了一條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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