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我看來,錢瑛更像是國民大嫂,雖然算不上出眾,卻能讓人感到溫暖和質樸。
老實說,從她的身上,我所能感覺到的,就是那種居家好女人,絲毫看不到半點輕佻和放蕩的樣子。
但她最後一句話和最後一個眼神,卻讓我茫然了。
我有些蒙圈地朝病房走去,因為晚上不打點滴,我正琢磨着錢瑛剛才的話和她的眼神,考慮着是鎖着門睡,還是把門留着,忽然感到身後衛生間的門開了,回頭一看,一個女人居然從裏面出來,直接把我撲到牆上。
暈!
不用看,從那撲鼻而來的香水味中,我就知道是冷欣。
剛剛欣賞完一場大戲,又被錢瑛最後那難以捉摸的一撩,本來我估計今天晚上非要自擼不可,沒想到冷欣會從天而降,真有種久旱的沙漠,突遇暴風雨的酣暢淋漓的感覺。
看來剛才錢瑛所說的老牛與冷欣有關,我卻懷疑她對我有什麼想法。
顧不上冷欣為什麼會突如其來,對於她的投懷送抱,我報以更熱烈的回應,伸手抱起她走到床邊的時候,忽然想起了在更衣室里看到的一幕,於是學起了那個醫生和護士的樣子
一場摧枯拉朽般地戰鬥結束之後,香汗淋漓的冷欣回身抱着我,一邊意猶未盡地親吻着我,一邊說道:「你是越來越壞了,竟然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也不考慮一下老師的感受。」
我可不敢把剛才看到的一幕說給她聽,然後說自己東施效顰,只是迎着她的熱吻說道:「上次在我家的時候,你給我看到的視頻里,那女星貌似非常喜歡這樣,所以我以為你也喜歡。」
冷欣說道:「喜歡是喜歡,只是感到再這麼和你下去,我作為老師的尊嚴,早就啐了一地。」
「不,這輩子你都是我最尊敬的老師。」
冷欣笑道:「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不要以後生活的不幸福,到時候又會怪我把你給教壞了。」
我不解地問道:「怎麼會?我將來幸福不幸福,怎麼會賴到你的頭上?」
「因為不是每個女人都會象我這麼浪的,你要是找了個不會浪的老婆,就會因為我而感到她的索然無味,久而久之就會厭倦她的。」
我特麼也開始學會了哄人,尤其學會了哄女人:「誰說你浪了?再說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就把她踹了娶你!」
「你真會說話。」冷欣深情道:「雖然我知道你是在哄我,但我還是很開心,很開心。」
說完,我們又擁吻了一陣子,她悄聲對我說,要到衛生間去洗洗,等她洗完之後,讓我也去洗洗,同時告訴我要養成愛衛生的好習慣,以後最好是辦事前後都要洗洗。
等我洗完之後出來,原以為她已經躺在床上等我,沒想到她已經把燈摁亮,把門鎖也打開,而且還補了下淡妝,衣着整潔地準備離開。
「怎麼了,寶貝?」
我忽然發現,把原本高高在上的女神稱之為「寶貝」,真的很能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和成就感,所以脫口而出就稱呼她一聲「寶貝」,同時還伸手,在她漂亮而光潔的臉蛋上捏了一下。
要知道她的這張臉曾經對於我來說,不僅僅是美麗動人,還意味着一直神聖不可侵犯的權威。
冷欣說道:「都這麼晚了,小兵還在家裏呢,萬一夢中醒來找不着媽媽的話,那不完蛋了?」
我禁不住親了她一口,說道:「你真好。」
冷欣神秘地一笑:「以後你會覺得我更好的。」
她的話讓我心頭一緊,心想:你丫的千萬別說,萬一我考不上大學,你會送我到島國去呀!
不過我還是問了句:「為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
「哎,別調我胃口好不好?你知道我脾氣大,性子急。」
冷欣伸手撫摸着我的頭髮說道:「哎,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感到特別帶勁呀?」
「你說呢?」
「我不是在問你嗎?回答我,不要之乎者也的。」
「當然。」
「回頭我會讓你嘗嘗更帶勁的。」
臥槽,幾個意思呀,她的話完全把我胃口吊起來了,我直接把她按在牆上:「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就不讓你走了。」
「小饞貓!」冷欣笑着問道:「哎,那錢瑛怎麼樣?」
我一下就愣住了:她怎麼突然會問起錢瑛,難道我和錢瑛在護士站的對話,被她聽見了?
「什麼意思呀?」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要對校長實施全面的報復嗎?他為老不尊,把年紀輕輕的我給辦了,我一定要讓你把他的兒媳婦也給辦了,這叫一報還一報!」
巨汗!
原來她把我當槍使呀?不過這樣的傀儡我願意干,但人家錢瑛願意嗎?
我心裏這麼想,嘴裏肯定不會這麼問,否則就真是個豬頭了。
我白了她一眼,說道:「切,怎麼,你當我是撿破爛的,什么女人都想上?說實話,你要不是我老師,而且總在講台上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勾起我強烈的征服欲,你就是長的再漂亮,再有魅力,我也懶得瞧你一眼!」
「好哇,」冷欣笑着瞪了我一眼:「原來你早就對我處心積慮了?哼,看我下次怎麼收拾你!」
「你怎麼收拾都沒問題,那錢瑛的話就算了,我還真看不上眼。」
「你懂什麼,又不是叫你娶她做老婆,這擼草打兔子的事,不干白不干呀!再說了,說句也不怕你生氣的話,我身邊吧,沒缺過男人,她老公卻離開她到島國四、五年了,我告訴你,象她那樣悶搔型的女人一旦決堤,絕對是洶湧澎湃,波瀾壯闊的,你丫的就等着好事吧!」
麻蛋,真不愧是教語文的,幾個形容詞一用,我特麼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不過我還得裝出天下的女人,我只喜歡她一個似地問道:「你啥意思呀?要是不願和我在一起就拉倒,一會讓我上陸雨馨,一會又是錢瑛的,我說你是不是打算從中拿回扣提成呀?」
「切!」冷欣伸手輕輕拍了我肩膀一下:「你個沒良心的,我這不是為你好嗎?要知道雖然都是女人,但女人跟女人都是不一樣的。知道嗎,我可是跟她差不多談好了,今天就是來給她探路的,讓她吃顆定心丸。」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她,真的沒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冷欣壓低聲音說道:「這兩天我一直在她耳邊吹風,說她老公在島國賺那麼多錢,為什麼一直不回來,還不是島國的女人開放,他丫的左擁右抱怎麼還會想到錢瑛那個黃臉婆?我對她說,要再不找個男人滋潤一下,受委屈事小,恐怕再鮮艷的花也要枯萎了。」
——暈死,我特麼就想:有她這樣的老師教我,我的語文成績能不好嗎?
「哎,她被我一說,還真的動心了,說沒合適的。」冷欣繪聲繪色地說道:「我一碰她胳膊肘,說道『有哇!』接着就把你推薦給她。她聽後嚇了一跳,說你是個孩子,絕對不成。我告訴她,現在都興老牛啃嫩草,主要是因為不會影響到家庭,假如找個年紀差不多的,雙方都有家庭,弄不好就會被鬧得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我想,估計大叔們喜歡小蘿莉的原因也在於此吧?幾十歲的大叔,不怕十幾歲的小蘿莉纏着,如果真的被纏住了,就算離婚娶了她也不虧。
沒想到的是,大姐大嬸們也是這種心態。
冷欣接着說道:「結果她還真被我說動了,但又不敢邁出第一步,主要是怕你嫌棄老女人,我說現在的小鮮肉就是喜歡有味道的女人,不信的話,我上給她看看。」
暈死,原來她還真是來為錢瑛探路的。
「你剛才和陸雨馨到陳志強家去了,我才知道你回來了,本來還以為陸雨馨會在這陪你,所以打電話過來問了一聲錢瑛,聽說你一個人在這,等小兵睡熟了,我才溜了過來。」
怪不得錢瑛說了剛才句話,原來她知道冷欣要來。
「好了,小饞貓,」冷欣最後說道:「你就等着好事吧!哦,我真的走了,你也早點休息,要是還有精神的話,不妨先去撩撩她。」
「得了吧,」我把她腰一摟:「我還是送你回去,都一點多了,你一個走我不放心。」
冷欣一聽,一臉幸福地靠在我肩頭。
我打的把冷欣送回了家,回來時剛好碰到錢瑛從我面前經過,大概是做賊心虛吧,看到我後居然面頰一紅,低着頭快步走開。
她也是沒誰了。
畢竟她知道剛才我和冷欣在病房裏幹了什麼,本來應該是我感到尷尬的,沒想到她比我還要感到難為情的樣子,想想這些老女人的話,其實也蠻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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