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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都顧不得自己手指已斷的劇痛,趕緊跑過去準備扶起她,恰好錢瑛帶着一個護士,準備來給我打點滴,看到陸雨馨趴到在地愣了一下,問我:「怎麼了?」
話音剛落,她又發現我的手還在流血:「你的手」
「沒事,幫我把她扶一下。」
錢瑛卻伸手過來托起我的手一看,問道:「她乾的?是刀剁的,還是咬的?」
我趕緊說道:「不是,不是。」
錢瑛也是個聰明人,看到陸雨馨嘴唇還有血,就知道是陸雨馨咬的,她伸手緊緊抓住我的手指斷處,忽然照着陸雨馨的屁股猛踹一腳。
「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然後拉着我就往醫生值班室走,同時對那個護士說了聲:「別理她!」
「不是,我」
我還想掙脫錢瑛的手去扶陸雨馨,錢瑛怒道:「你怎麼回事?早跟你說了,她就是一女流氓,你遲早要被她給玩死的!」
這時主治醫生剛好從醫生值班室出來,看到錢瑛拽着我的手,一邊朝這邊跑了過來,一邊問道:「怎麼回事?」
錢瑛冷聲道:「哼,被瘋狗咬了一口。」
陸雨馨被錢瑛那一腳給踹醒了,連滾帶爬地跑過來,聲淚俱下地問主治醫生:「醫生,他他沒事吧?」
我趕緊說道:「沒事,我自己都能接着關鍵,回頭縫一下針就好了。」
主治醫生瞟了我一眼:「你說的很輕鬆,你當時骨折呀?你這根手指已經斷了,要進行斷指再造手術」
陸雨馨急道:「那趕緊手術吧?」
錢瑛嗆了她一句:「你說手術就手術呀?這個手術我們醫院做不了,得送到省人民醫院去。」
陸雨馨一下懵了。
主治醫生對錢瑛說道:「你趕緊把他送到急救中心,讓救護車馬上送到省里去,我先開一點消炎藥和轉院證明,再給省人民醫院的同學打個電話,讓他照應一下。」
「好的。」
陸雨馨被嚇得有點六神無主地問道:「那我呢,我幹什麼?」
錢瑛白了她一眼:「你就等着坐牢吧!張國棟被咬斷的是右手食指,至少可以被評為三級傷殘,你是蓄意傷人,完全要承擔刑事責任的!」
陸雨馨一聽,當初泣不成聲。
我知道,她不是怕承擔刑事責任,而是不清楚三級傷殘有多嚴重。
其實這也是我們大多數人的通病,一旦聽到那些專業術語就有點懵,什麼幾級傷殘的,不就斷根手指嗎,能有多大的事?
錢瑛說完,讓人把推車推過來,扶我上車。
我笑着對陸雨馨說:「沒事,現在醫學發達,這點傷小菜。」
錢瑛對我表現出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樣子,使勁把我往推車上一摁:「給我躺下!」
陸雨馨哭的跟個淚人似的,雙手伴着護士推着推車,跟着朝電梯口走去。
錢瑛算是把她討厭到骨頭裏去來,伸手把她一撥:「哎,別添亂了,回家取錢跟着一塊到省里去吧!」
陸雨馨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掏出手機給阿龍打電話:「快,阿龍,帶上一百萬現金趕到醫院來,快!」
她也是急了,卻不清楚斷指再造手術,也就幾萬塊錢的費用,她開口叫阿龍帶一百萬來,錢瑛覺得她是顯擺,冷冷了說了句:「陸總,象我們這個年紀,有錢也不能任性呀!」
如果是在平時,錢瑛跟她這麼說話,她早就發飆了,不過現在她一門心思都放在我身上,貌似根本就不知道錢瑛是在說她似的。【】
我被從住院部送到急救中心,主治醫生的轉院證明應該已經從電腦上傳到了急救中心。
急救中心的一個醫生給我簡單包紮了一下,又讓錢瑛給我打上點滴,再讓我登上救護車。
錢瑛是住院部的護士,而且是護士長,所以她不可能跟我到省城去的,否則她一定會跟着去。急救中心派出一個醫生和護士護送我,那個護士喊了一句:「誰是家屬?」
陸雨馨趕緊說道:「我。」
「哦,你在這上籤個名。」
陸雨馨也不看是什麼,接過筆就在上面簽了名。
護士問道:「你一塊去嗎?」
「是的。」
「那就上車吧!」
這時阿龍開着他的那輛越野車趕到,陸雨馨趕緊讓他開車跟着救護車,一起到省城去。
醫生和護士都坐在駕駛室里,我和陸雨馨坐在後面的車廂里,救護車呼嘯着穿梭在夜色中,從這裏到省城大約有兩百多公里,正常的話,救護車要行駛兩個小時。
陸雨馨一上車就靠在角落裏不停地哭。
本來我是想湊到她身邊去,但想了想還是說道:「哎,你不是打算在路上照顧我的嗎,一個人靠在角落算怎麼回事?來,過來靠着我。」
陸雨馨低着頭坐到了我身邊,看到她的眼睛已經哭腫了,我伸手摟着她的肩頭,把她攬在懷裏,反而安慰她道:「沒事的,別說還可以手指再造,就算斷一根手指又怎麼樣?」
陸雨馨把臉埋在我脖子裏,對着我耳朵說道:「你這個混蛋,為什麼用手指着我的鼻子?」
「臥槽,」為了緩和一下氣氛,我故意說的:「我用手指指着你,你就咬呀?我哪天要是用下面那玩意對着你,你也咬?」
「有本事你就試試看!」
我去,我知道她肯定不敢咬,但還是忍不住條件反射地收縮了一下大腿,說道:「哎,我說你這人也忒沒勁了,說好三天給答覆的,我剛才正的打算又實際行動答覆你,你又象個死人一樣,到底什麼意思呀?」
「你這笨蛋,你想要我怎樣?我不都說了,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又不會攔着你!」
臥槽,我當時可是這邊證道的,又不是強爆,又她那麼癱在那讓老公幹的老婆嗎?
「別逗了,沒吃過豬,還沒看過豬跑?沒幹過那事,還沒看過人家那個啥嗎?」
我特麼也算狡猾的,貌似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其實是向的解釋,自己沒有跟別的女人幹過那事,讓她別疑神疑鬼的。其實細想起來,我這也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陸雨馨一怔,反問道:「你還有偷窺的嗜好?」
「什麼偷窺呀?」我解釋道:「看那u盤裏,那些個女明星多麼配合,哼呀啊呀的,聽得人都振奮,剛才你那樣,讓人家那個啥都覺得沒勁。」
陸雨馨破涕為笑地羞澀道:「說你傻你還不信,你不是沒那個啥嗎,你要是真的那個啥了,說不定我叫的比她們都歡」
「臥槽,你丫的早說呀!」
聽她這麼一說,我特麼連跳車的心都有了。
說起來也是,她畢竟不同於冷欣,雖然有過一段將近四年的婚姻,但還是個黃花閨女,就算比我年紀再大,也放不下與生具有的矜持,我特么正要霸王強開弓的話,不是什麼都有了嗎?何況冷欣還提醒過我,對付陸雨馨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強行上。
要不是前面的駕駛室的後面,有個偌大的向後觀察窗,我特麼就是斷着手指,打着點滴,都恨不得把陸雨馨撲倒在地。
我聳了一下肩膀,讓她的臉對着我:「我終於知道了你的秘密,等我手術完了之後,直接在省城就把你辦了,看你以後還對我這麼無情無義,蠻狠無理啵?」
陸雨馨苦苦一笑,伸手抹乾臉上的眼淚,凝視着我說道:「過了那個村,就沒了那個店。國棟,其實下午你離開的時候,我就想了一下午,覺得我們真的不適合生活在一起。」
「怎麼,你剛才又騙我?還說只要我那個啥,你也許比別人叫的還歡,現在露餡了吧?原來你下午就想好了的。」
「不是,下午我確實想好了,可見到你時又妥協了。」陸雨馨解釋道:「當時你要真的把我那個啥了,我真的就認了。」
「那現在呢,現在和剛才有什麼不同嗎?」
陸雨馨搖頭道:「剛才咬斷你手指後,我真的連跳樓的心都有,我發現可以做最好的哥們、姐們,做一輩子知己,但覺得不適合做夫妻。」
我不解地問道:「為什麼?」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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