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回事,從冷欣的嘴裏接過麵條,除了下半身的感覺外,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浪漫,總覺得如果換成宋妮娜和陸雨馨的話,那種感覺絕對簡直了。
不過在這偏僻的小山村里,有女人總比沒有女好,何況冷欣不僅是我初嘗禁果的第一個女人,而且在這十里八鄉,絕對是傳說中的絕對女神,足以滿足我面對所有鄉親們時的虛榮心和自豪感。
而且我與冷欣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障礙,既不用擔心宋妮娜的扭扭捏捏,也用不着害怕陸雨馨式的那種突如其來的野蠻風暴,我的手在桌子下觸及到她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她都對我報以會心的微笑,讓我足以隨心所欲地從她身上,肆無忌憚地了解女人的私隱。
那碗面實在是有點多,她只吃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全都是我吃了,兩位大嬸離開後,老媽走進廚房,看到碗面的面吃的乾乾淨淨,趕緊說道:「哎呀,剛才我下少了,冷老師還沒吃飽吧?你先等一會,我再下一碗去!」
冷欣嚇了一跳,趕緊攔着我老媽:「別,剛剛都是張國棟幫我把剩下的面吃了,否則,我得被撐死不能。」
老媽白了我一眼:「這孩子,想吃跟媽說呀,那麼一點面還被你給吃了,你讓冷老師......」
冷欣笑道:「不,是我叫他吃的,你這面太好吃了,剛剛我都給張國棟說了,你都可以到我們那裏開店了。」
老媽顯得有點不好意思了:「看冷老師說的,平時家裏沒外人,就我和國棟他爸在,所以也沒準備什麼,怠慢之處還請你多多原諒。」
「沒有,挺好的。」冷欣解釋道:「我真的從來就沒吃過這麼純正的鄉村風味,等明年暑假,張國棟又考上大學了,我得帶着孩子在你們這裏來,好好過一個夏天!」
「好呀!」老媽都笑的合不攏嘴,如果家裏有個城裏的客人住上十天半個月不願意走,對於我們鄉下人來說,絕對是件值得誇耀的事,何況她還是我的老師:「冷老師,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你可一定得來。」
既然來了,冷欣當然會做出一點樣子,跑到我父母的房間,跟他們談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話,主要說的是我學習上的情況,而我事先交待過冷欣,舅舅的事最好不要跟兩位老人提,否則他們就要趕到城裏去。
他們在對面聊的時候,我在房間裏顯得百無聊賴,焦急地等待着。
大約晚上九點多以後,整個村子都顯得寂靜無比,冷欣才從老爸老媽的房間出來,回到我隔壁姐姐的房裏。
老媽也跟了過來,幫她倒好洗臉洗腳水,又找出兩條新毛巾遞給她,一會忙進,一會忙出的。
冷欣就住在我隔壁,晚上我們不可能楚河漢界似地老老實實睡在自己房裏,為了不讓父母過來打攪,等老媽從她房裏出來後,我悄聲叮囑她,晚上不要再到這邊來走動了,因為冷欣喜歡清靜,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被驚醒,而且一夜都無法入睡的。
老媽趕緊點頭,同時告訴我,冷欣對我的評價很高,叫我這次回去後要好好讀書,否則連人家老師都對不起,我連連點頭。
老媽回房後,立即讓老爸把電視聲音調得小小的,並且很早就關了燈,估計他們整個晚上都不會從那邊過來的。
聽到她洗完臉腳,把水倒到廚房後,我正準備溜達她的房間去,沒想到她直接推門進了我的房間,伸手就在我的你臉上掐了一下,笑道:「等不及了吧,小饞貓!」
我笑道:「早就等不及了,走,去你房裏......」
「別!」冷欣比我想的周到:「被子被單都是借人家的,弄得一塌糊塗還給別人,人家不高興事小,萬一從上面看到些什麼東西那就麻煩了。」
「可我這裏......」
「怕什麼,我又不嫌你髒!」
話是這麼說,可當她走到我的床前,看到我床上的情景之後,還是不忍皺起了眉頭。
由於回家一個星期,我基本上就賴在床上,老媽也就很少進來幫着打掃,所以給冷欣的第一感,就是我的床上特別的凌亂。
更令人尷尬的是,我那皺褶的被單上,到處都是斑痕點點,一股汗腥味夾雜着臭襪子的味道,差點把冷欣嗆出了眼淚。
我異常難堪地說道:「我說了,還是到隔壁房裏去吧?」
「沒事。」冷欣說道:「我是一下沒適應過來,等會就好了。再說單身漢的床上都是這種味道,我第一次到我丈夫家去的時候,他的床比你這還算,味道也更重。」
我笑道:「原來你還是重口味呀?」
冷欣瞟了我一眼:「口味不重能對付得了你這個小饞貓?」
「怎麼,我很厲害嗎?」
除了她丈夫外,我知道她至少和校長、陳志強有染,我忽然特麼想知道,自己和其他男人相比,在女人眼裏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
冷欣靠在我臉邊說道:「你就是個奇葩,天下少有!」
「你說的是我的身體,還是那個過程?」
冷欣不好意思地說道:「都是。哎,對了,等會你別再弄那個什麼入鼎雙修了,那簡直是把人往死了辦的節奏,其實我們正常辦事就好,那樣的話,也是挺舒暢的。」
說完,她伸手把被子整理了一下,在整理床單時,用手摸着上邊我自擼是留下的斑斑點點,微微一笑,側頭看着我問道:「怎麼,這幾天一直在想着我自己解決吧?」
這話要是從別人嘴裏冒出來,我一定會覺得挺尷尬的,但從她嘴裏冒出來,而且又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卻覺得特別興奮和扇情。
老實說,每天晚上剛剛把被子睡暖之後,我就會臆想到那天和她在一起辦事時的情景,不過到了後面就有點亂了,一會宋妮娜冒了出來,一會兒陸雨馨又冒了出來。
老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開始是想着冷欣,之後是宋妮娜,冷欣是已經嘗到了她的味,宋妮娜估計也是遲早可以辦了的,唯一就是陸雨馨,我不僅對她越來越沒信心,而且越來越忌憚她那種突如其來的發飆。
大概是既想又怕,越是想不到越想吧,因而每次自己解決的最後時刻,出現在我大腦里的都是陸雨馨。
不過當着冷欣的面,我當然不會扯這些鳥淡,伸手一把把她摟住,說道:「除了你,我還能想誰?」
冷欣笑道:「現在好了,本尊駕到,你就用不着再隔空放炮了!」
巨汗!
放在過去,我怎麼都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會從一個班主任老師的嘴裏冒出來。
不過想想也能明白,老師也是人,也渴望着能夠放下面具,輕輕鬆鬆地活在這個人世,只不過被社會強加的東西太多,一旦有機會放鬆的時候,她們甚至比從事其他職業的人,來得更加迅猛一些。
「那咱們就開始吧!」
說着,我把她往床上一推,當她被我推倒坐在床上還沒躺倒的時候,床板便發出「吱呀」地一聲,等她被躺下的身後,我只是趴在她身上親了幾下,傳播便不停地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
冷欣的臉淡頓時緋紅一片,想到等會這床,一定會不斷地發出有節奏的響聲,趕緊把我推開,說道:「這......這不行,萬一等你父母聽見了,那就太駭人聽聞了。」
平時我睡覺時,好像沒這麼大的動靜呀,這麼今天貌似特別響的樣子。
不過想想平時就我一個人躺着,而且又沒覺得應該避諱父母什麼,就算輾轉難眠在床上翻身時,即使發出同樣的響聲自己也沒注意。
這種時候我也不會在意這床響不響,有些焦急地說道:「沒事,我爸媽早睡了,而且中間還隔着廳堂,他們是聽不到的。」
冷欣說道:「不行,萬一被二老發現,我明天還有臉走出你家,走出你們這個村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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