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陳志強家時,已經十一點了,當我掏出鑰匙打開門後,看到屋裏一片漆黑。
像過去一樣,我把燈打開,先是走到舅舅的房間看了一下,裏面還是老樣子,只不過被打掃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
我又來到我的那間房門口,陳志強已經睡了,也許是陸雨馨那天晚上的話,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房間裏什麼都沒被動過,只是我的書桌上,放着高小兵的書包。
看來晚上高小兵是在我房間寫的作業,睡覺時才到臥室去了。
我剛剛走過去把客廳的燈一關,冷欣就悄無聲息地走身後摟住我,湊到我耳邊說道:「你膽子真大,居然敢當着表哥的面,來和未來的表嫂私會?」
我回身抱她摟在懷裏親吻着,她身上那種剛剛從被子裏帶出來的陣陣暖意,讓我感到特別享受。
我輕輕在她耳邊說道:「這也是我半個家。來,把我抱到我舅舅的房裏去。」
冷欣一怔,驚訝道:「你這麼大的個頭,這麼重,我怎麼抱得起?」
「你在課堂上不是經常對我們說,不努力什麼都不行,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的潛能呢?我想這話現在最適合你了:不努力什麼都不行,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的潛能呢?」
冷欣白了我一眼:「切,你丫的真是個人才,竟然把人類靈魂工程師的話放在這裏,還想不想好了?」
嘴裏這麼說,但她還是咬緊牙關,伸手抄起我的雙腿,我用手摟住她的肩膀上,為她分散一點兩隻手臂的承重力,她吃力地挺起腰,邁着小碎步,剛剛把我抱到舅舅的房間裏就鬆開手,反手把門一鎖,靠在門邊喘着粗氣。
「不行,不行了,你丫的以以後再也不能這麼玩玩了,我這把老老骨頭,非被你玩死不可。」
除了冷欣本身就對我充滿吸引力外,下午在錢瑛家折騰了半天,晚上又和宋妮娜親熱了一番,這渾身的火正愁沒地方泄。
加上又把對陳志強的報復,以及米國那女孩子的死的賬,都記到了她的頭上,所以我不由分說把她抱上床,一番快馬加鞭,弄得舅舅原本非常厚重的這張床,都發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音。
冷欣也是非常痛快的感覺,並沒有阻止我或者讓我輕點,只是搖着頭,顯得不可思議地樣子對我說道:「小子,你就不能輕點?這樣下去,你表哥就是死人也會被你吵醒的。」
我故意問道:「那怎麼辦,要不咱們就停下來?」
冷欣「啪」地輕輕扇了我一個耳光,嗔怒道:「你敢停下試試,我明天絕對讓你抄一百遍課文,連個標點符號都不能少!」
汗!
看來她也是沒誰了,床上的事,居然要拿到課堂上去懲罰我。
當然,我也清楚,這也就是我們之間打情罵俏的專利,其他人還享受不了這種待遇,也不怪冷欣說我是人才,天下有多少人能夠把自己的班主任給辦了呢?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們才雙雙渾身大汗地並排仰躺着休息,冷欣深深地鬆了口氣,問道:「這下舒服了吧?」
我反問道:「你不舒服嗎?」
冷欣沒吭聲,歇了一會後,她又問道:「哎,你今天下午怎麼回事,錢瑛都打電話給你請假了,你都沒上了她?」
我裝逼地說道:「有你陪着,我對她真的就提不起興趣!」
「怕我馬屁吧?」冷欣說道:「是不是她在吊你胃口,而你又沒把握住機會?」
「沒有,今天下午的話,真的是檢查耽誤了,後來又遇到大雨,公交車半天沒看到一部,的士的生意又特別好,所以才耽誤那麼長時間。對了,」我側身轉向她,問道:「今天我跟她提了一下,想出國找個學校讀書,她卻讓我找你幫忙,還說你最清楚我的成績,如果考不上大學的話,應該會替我想辦法的。她還說,是不是我沒把你辦到位,辦舒服了,所以你沒有對我說實話。」
「聽她瞎說,是你沒把她辦到位,辦舒服了,她才支支吾吾。這樣吧,回頭我去找她。」
「她也是這麼說的。」
「什麼?」
「她說她回頭找你。」
「行呀,不管誰找誰,你出國的事應該沒問題了,不過你還得努力呀!」
「這個可以有。」
「還有就是我們的事,千萬別當料到處吹牛,知道嗎?」
「明白,我怎麼可能出賣你呢?要不是你自己跟錢瑛說,我想天下就不會有人知道我們在一起。」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對了,你什麼時候是安全期、危險期呀?咱們這麼幹,怎麼從來就沒看見你採取任何措施呀?還有,上次你到底懷上了沒有?」
冷欣笑道:「這些事都不是你要管的,你儘管把我當成滅火器就行了,誰讓我是你老師呢!」
「下次要是評職稱的時候,我絕對投你一票。」
「去你的,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油腔滑調了?」
我又摟着她親熱了一會,想了一會措辭,才對她說道:「對了,今天我在出租屋的院子裏聽別人說,我現在租的那套房子,過去住過一個女人,她好像是被同院子的一個小孩給捂死的,由於當時那小孩年紀太小,所以沒有受到法律的制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怎麼,你害怕那冤死鬼會找上門?你不是懂法術,會驅鬼降妖的嗎?」
「不是,我只是覺得好奇。我表哥的話,過去就住那院子裏,抽空你幫我問問,看看他聽說過沒有,不過你千萬不要說是我說的。」
冷欣有點不解地問道:「不管有沒有那回事,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自己去問不就得了?」
「問題是我在外面租房子的事他不知道,所以」
「嗯,也是,他今天還問我,你上沒上學,估計還以為你住醫院裏了。」
「那就這麼說了,真的別忘記幫我問一下。」
「好的。」
「還有哇,」我捏着她鼻子問道:「這些天你是不是跟他也做過,否則怎麼捨不得離開這裏似的?」
「怎麼,吃醋了?」冷欣笑道:「跟你這麼說吧,我跟他做過一次,而且還採取了安全措施,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冷欣摟着我說道:「傻小子,其實我這段時間都是危險期,第一次被你弄了之後,我估計已經懷上了,否則這個月的大姨媽早來了。」
「啊?」我特麼嚇了一跳。
「啊什麼,瞧你嚇的那樣,真沒出息!」冷欣說道:「其實就算你認這筆賬,我還不認呢!我都三十好幾的人了,肚子裏懷着自己班上十八歲學生的孩子,說出去還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你的意思是——」
「不是早跟你說了,他把我弄成現在這樣,我特麼當然不會讓他好過。」冷欣說道:「第一個孩子是校長的,第二個孩子是你的,等到秋後算賬的時候,我要親口把這事告訴他,就想看看他到時候是跳樓呢,還是上吊!」
我現在明白了,冷欣之所以選擇在這當中跟陳志強做一次,主要是為了將來算日子時,陳志強不至於懷疑到孩子不是他的。
看來冷欣算是狠的,就像她所說,名義上兩個孩子都是陳志強的,可等到哪天陳志強忽然知道,這兩個他以為是自己親生骨肉的孩子,都特麼不是他的後,他如果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話,真特麼就是個奇蹟了!
我隱隱感到,也許這就是老天爺給他的報應吧?
想想男人也夠悲催的,明明抱着自己心愛的女人,明明這個女人生下的是自己的骨肉,可最後到醫院一鑑定,孩子的父親還有可能另有他人。
看來作為一個男人,千萬不要輕易傷害一個女人,尤其是不要去傷害一個自己心愛的女人,否則一頂帽子把你戴得從頭綠到腳,你還以為是綠色出行呢!
想到這裏,我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冷欣現在說懷上的是我的孩子,可萬一不是的話,我這個冤大頭可就真的冤大了。
我想,如果有一天,她牽着個孩子說那就是我的孩子的話,我特麼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做親子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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