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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妙手回春的手法,說起來其實原理很簡單,就是通過對各個敏感的穴位進行按摩,促進血液循環,疏通脈絡梗阻,調息身體機能而已,由於是對分泌系統進行調理,所以很容易觸發人體內的興奮點。
一旦人體內的興奮點被觸發,所以就會立即產生排泄的需求,當我不斷地按摩着宮本美智子身上的那些穴位時,她渾身的暖流就會積聚在丹田,隨時都有可能噴發而出。
為了防止她誤以為我是用下三濫的給她催情,我趕緊解釋道:「社長,內分泌失調更多的,就是人體內需要排泄的東西不能正常排泄,其中就包括汗水,你身上能出汗,就這麼我的按摩起到了作用。」
「問題是」宮本美智子面頰緋紅地說道:「我還想」
「哦,是上衛生間嗎?行,那你先上衛生間,我等會再給你按摩。」
宮本美智子回頭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我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但看到我一臉真誠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上了趟為什麼。
回來後,她又趴在那裏。
其實這種妙手回春的指法,也是因人而已,對於一些體質較差和性冷淡的人,效果是不會這麼立竿見影的,那需要一個漫長的理療的過程。
但對於體質好,而且精力旺盛的人,尤其是象冷欣和宮本美智子這樣三十出頭,五十挨邊的人,效果就比較明顯,至於再年輕一點也沒什麼用,因為年輕人本來就精力旺盛,根本用不着去刺激那些穴位,只要心儀的人一個眼神,就能燃爆體內的激情。【】
這次再給她按摩時,我沒有用妙手回春指法了,而是繼續順着她的脊椎和頸椎按,因為不想讓她誤以為我是居心不良。
沒想到按了一會後,她居然說道:「張國棟,你在跟我耍心眼是嗎?」
我一怔:「沒有哇,怎麼了,不舒服嗎?我開始就是這麼按的。社長,我絕對不會害你的。」
宮本美智子趴在那裏,用手撓了撓後腦勺,說道:「給我按治療內分泌的那種。」
「剛才你不是出汗,而且還上了趟衛生間嗎?」我解釋道:「我師父跟我說過,那種手法只要有效果就行了,不能多用,每天只能用一次,用多了會出事的。」
「會出什麼事?」宮本美智子微微朝後偏着頭,說道:「沒事,接着按。我說的是,後來那種治療內分泌的。」
既然她點菜下鍋,那我就沒有辦法了,於是我接着以妙手回春的指法,在她身上那些敏感的穴位上走了一遍,明顯看到她已經燥熱的不行了,身體不由自主地一直在扭動着,嘴裏還不停地用島國語呢喃道:「斯該,給木基!」
我不懂這兩句話,看到她好像顯得很痛苦的樣子,趕緊收回了一點力道,只在穴位的表層按摩着,這時她又說道:「哪尼,都西大?」
我愣愣了,問道:「社長,你你說什麼?」
宮本美智子這才反應過來,說道:「我問你怎麼了?」
「沒怎麼呀?」
「沒怎麼你不使勁按,你現在弄得我心裏痒痒,也又撓不到那種感覺。」
「可你剛才那什麼『斯該』、『給木基』是啥意思呀,我以為你受不了了。」
「『斯該』是說你很厲害,『給木基』是好舒服的意思。」
臥槽,怎麼島國的女人都這樣?那些小片裏也是一樣,舒服就舒服唄,幹嗎弄得咬牙切齒,好像痛不欲生的樣子?
看到她後頸脖子頭髮的邊緣都冒汗了,我說道:「社長,你都渾身冒汗了,要不,我把你套脫了?」
宮本美智子趴在那裏點着頭說道:「哈呀酷,哈呀酷!」
「啊,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快點,快點!」
我去,「哈呀酷」是快點,「斯該」是很厲害,「給木基」是好舒服的意思呀?我特麼總算又學會了幾句島國語。
於是,我不僅把她的外套脫下,順手把她的襯衫和筒裙都脫了,只留下文胸和短褲,繼續給她按摩,她原本渾身冰涼的身體,立即冒出了針尖大小的汗珠,身體扭動得也越來越厲害,到後來,她實在是受不了了,突然從床上翻身起來。
我以為她又要上衛生間,沒想到她直接把我撲倒在床上,就像是一頭餓狼一樣,說是親吧,也是親,說是咬吧,也是咬。
總是她完全瘋了,原本光潔而整齊的髮型,居然在瞬間變得披頭散髮,我特麼明白,自己已經不能全身而退了。在她不停地「哈呀酷」、「斯該」和「給木基」聲中,我們有做了一場夢。
用我的話來說,就是聖潔的女神,又光顧了我的夢境。用她的話來說,就是神醫在夢裏,又為她理療了一次。
只不過這場夢的時間有點長,我們連午飯都沒趕上。
等我們彼此都十分疲憊地躺在床上後,她提醒了我一句:「我剛才做了一個夢。」
我趕緊睜眼說瞎話地附和道:「我也是。」
「奇怪的是,怎麼一醒來,剛才的夢卻都忘記了?」
「我也是。」
宮本美智子深深地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你出去吧,他們應該把你的辦公室佈置好了,而且桌子上已經擺好了糕點。」
「好的。」
我趕緊穿好衣服,走到宮本伊代的辦公室一看,我的桌子還真的已經擺好,桌子上除了蛋糕、麵包和水果拼盤外,還有一杯牛奶和一杯咖啡。
我的肚子真的有點餓了,狼吞虎咽地沒有一會就一掃而空。再一看時間,差不多下午兩點了,我就奇怪,怎麼幾個小時內一個電話都沒有,至少山田洋子知道我要和青木過來,她就算和宮本伊代急着出去辦事恐怕也應該給我來個電話吧?
等我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有七個未接電話,我真擔心其中還會有綁匪來的電話,好在七個電話都是山田洋子打來的,這時我才明白,宮本美智子的辦公室里安裝了無線屏蔽系統。
我趕緊回撥了一下,沒想到一陣手機鈴聲已經在我耳邊響起,抬頭一看,山田洋子正跟着宮本伊代走進了宮本伊代的辦公室。
宮本伊代看到我和我的辦公桌一愣,我趕緊起身,先把手機關掉,然後對着山田洋子說道:「洋子小姐,請告訴宮本小姐,是社長讓我坐這裏的。」
山田洋子還沒來得及翻譯,宮本美智子突然出現在她辦公室與宮本伊代辦公室的門口,對着宮本伊代嘰里咕嚕地說了些什麼,其中我能聽懂的就是我自己的名字。
之後宮本伊代朝宮本美智子「哈衣」了一聲,宮本美智子甚至連看都沒看我,直接「嘩啦」一聲把門給關上,她那副樣子,還真的就像是剛剛只是和我做了一場夢,現在已經連夢都忘記了。
宮本伊代轉過頭來看着我,我以為她會很高興的,沒想到只是面無表情地,對我嘰里咕嚕說了幾句。
宮本美智子立即翻譯道:「伊代小姐說,她工作的時候不喜歡人打攪,你已經要麼就坐在這裏,要麼就到外面去溜達,她不想看到任何人在她面前晃悠。」
我點頭道:「沒問題。你還可以告訴她,我更不喜歡打攪別人。反正我是她的保鏢,她在辦公室里肯定不會有事的,要不我每天就在一樓大廳里上班,她要出門時可以隨時叫我。」
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要接着那些從國內來的女孩子,當然更不願意坐在這裏。
山田洋子翻譯給她聽後,我以為她會立即點頭,沒想到宮本伊代面無表情地看着我,說道:「打妹!」
我一聽,什麼意思,打妹?難道是因為她母親安排我在這裏,如果我要是到樓下去的話,她覺得我這麼做無疑是打她的臉嗎?
看來我是想多了,山田洋子翻譯過來只有兩個字:「不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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