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睛看着山田洋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山田洋子側過臉來,看着我問道:「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你該去把他扶起來,看看他的腦袋是不是被驢不,是不是被我給踢壞了?」
山田洋子笑道:「他可是全國黑帶五段高手,要不是幹警察,他早就成了職業武士去開武館了,所以,你不要以為被你踢了兩腳,就讓你去做宮本的保鏢,就是腦袋給踢壞了。」
龜田有功夫我知道,但居然還是什麼五段高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想說的問題,重點並在於此。
「我的意思是,這與武功的高低沒有關係。」我向山田洋子解釋道:「我是個中國人,而且是個中學生,所辦的又是旅遊護照,龜田警部怎麼就可以讓我成為,島國首相競選人的保鏢呢?」
山田洋子想想也是,立即把我的話翻譯給龜田聽,龜田摸了耳朵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在窗邊來回踱步,趁他沒注意時,我若無其事地伸手在山田洋子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山田洋子眉頭一皺,甚至不敢看我,怕龜田突然轉過臉來會發現什麼。
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這樣很好玩,很刺激,所以就忍不住伸出了鹹豬蹄子。
龜田轉而看着我說道:「你說的不錯,我肯定不能讓你作為宮本先生的保鏢出現,但我會說服他的競選班子,讓你成為他女兒或者夫人的保鏢,這樣的話,在一些敏感地區,你可以作為他夫人和女兒的保鏢出現,那樣的話,既可以保證他的安全,又可以接近他的女兒宮本伊代,而這又恰恰是我們現在要做的。至於你的護照簽證的問題,我會通過警視廳跟你們大使館進行溝通的。」
等山田洋子翻譯過來後,我問道:「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沒弄明白,如果事實證明這款遊戲就是宮本伊代所為,而宮本先生最後又成為了首相的話,你們打算怎麼辦?」
山田洋子盯着我看了一眼,大概沒想到我會考慮到這一層,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我的話翻譯給龜田聽了。我想他們一定是有預案的,山田洋子只是不清楚能不能告訴我,所以把這個問題踢向龜田,看他怎麼回答。
龜田聽完後,非常套路地對我說道:「我只是警察,只負責破案,只要案子破了,罪犯怎麼辦,那是檢察長和法官們的事。而你的任務,就是負責協助我們破案。」
我佯裝趁機套路他似地說道:「如果龜田警部打算與我國大使館聯繫的話,那麼是不是可以幫我提提,萬一我出了意外,我國政府是不是可以給我家一點撫恤金之類的?」
龜田走過來,拍着我的肩膀說道:「只要這款遊戲案破了,什麼都好說,否則,你的命,絕對不會比一頭豬更值錢!」
——麻痹的,他丫的就是頭豬,竟然把我跟豬相比。
聽完山田洋子的翻譯後,我對山田洋子說道:「那你問問他,如果我幫他破了此案,能不能把他未婚妻給睡了?」
要說我還是佩服山田洋子,聽我說這話,她居然不動聲色地,不知道怎麼翻譯的,反正肯定不是原話,龜田聽後,居然高興地拍着我的肩膀,連聲道:「呦西,呦西——」
勞資要玩他未婚妻,他居然還說有戲,真是一個豬頭!
接着,龜田和山田洋子你來我往地嘰里咕嚕說了半天,龜田朝衛生間走去。
山田洋子笑着對我說道:「走吧,我送你到酒店去。」
我問道:「剛才他跟你說什麼?」
「沒什麼,他問你晚上住哪,錢姐什麼時候離開。」
接着衛生間響起了呼啦啦洗澡的水聲,看來龜田晚上是要在這裏過夜了,我伸手摟着山田洋子親了一會,山田洋子皺着眉頭,使勁把我往外拽。
我們邊親着邊走到門口,「呯」地一聲關上門口,山田洋子才反過來,把我摁在牆上親了一會,直到電梯上了來,她才鬆開我,問道:「是不是很刺激呀?」
我笑了笑,走到電梯口,按下按鍵後,對她說道:「晚上放他鴿子,說實話,我很討厭他。」
「沒搞錯吧,他可是我未婚夫?」
「不是未婚夫還不讓你放他鴿子呢!」
電梯門開了之後,山田洋子提醒了我一聲:「電梯裏有監控,不要亂來,說不定龜田等會會到監視室去看監控的。」
我點了點頭,走進電梯後,我問道:「對了,剛才我問萬一宮本先生成為了首相的話,你們打算怎麼辦?龜田的回答,好像有點敷衍我。」
山田洋子說道:「我們國家的首相,其實就是某些集團利益的代言人,他代表着一些利益集團,同時又會被另外一些利益集團所限制。如果我們查出宮本伊代與犯罪有關,而宮本先生已經當選為總統的話,就看他所屬的利益集團,與司法部門的關係了。關係好可以壓下去,關係不好直接爆料,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們的工作是白乾的。」
這時我們已經到了樓下,走向轎車,宮本伊代接着說道:「如果在他成為首相之前,我們破獲了此案,那麼也會有三種結果:一是暫時壓下來,二是逼着他退出競選,三是與他談條件。總之,我們的工作不會白費,最終的結果就要看他所代表的利益集團的綜合實力。」
山田洋子的話讓我意識到,在島國的政壇,各種勢力盤根錯節,至於宮本伊代的案子,總會有人需要的,而在司法相對獨立的島國,也一定有人會盯着所有的競選人甚至是首相本人,因為他們之間需要某種交易。
想到這裏,我終於有了自己的想法,同時有把握接近宮本美智子,並讓她視我為心腹。龜田和山田洋子一直都在利用我,我又何嘗不能利用他們呢?
山田洋子把我送到酒店後,對我說道:「抱歉了,我就不上去了。」
我笑道:「可我不想讓你回去怎麼辦?」
山田洋子湊過來親了我一口,說道:「我也不想回去,但我們來日方長。」
我又摟着她親了一會,忽然想到一個主意,對她說道:「哎,你不會弄個大姨媽巾兜着,就說大姨媽來了,把他支走後再到酒店來。」
山田洋子笑了笑:「不好吧,萬一他替我算了日子呢?」
「難道你們女人的大姨媽總是那麼準時,不會提前或者推遲嗎?」
「你也真是的,上午不是弄了一次,怎麼餵不飽呀?」
「真要趁錢姐在這,我很想嘗嘗三p的感覺。」
山田洋子嘆了口氣:「行,我儘量吧。」
「不是儘量,是一定,我等你!」
山田洋子微笑着點了點頭。
我下車後目送她離開,其實也就那麼一說,目的只是為了讓她知道我心裏有她,因為我感到自己要在島國完全任務的話,很多地方需要她的幫助,而入鼎雙修是我唯一能套牢她的方式。
沒想到她還真的在一家超市門口停車走了進去,看來還真的是買大姨媽巾了。
我趁身邊沒人的時候,掏出手機再次撥通了阿龍的電話,把現在的情況向他坐了匯報,我打電話給他的意思,就是告訴他,我明天不回去了,因為龜田在安排一切。
阿龍一聽,顯得有點無奈地說道:「兄弟,你能不一日三變嗎?你上午匯報的情況,專案組現在還在開會討論,會還沒散你就來電話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沒事溜達大家好玩呢!」
「哥,還不是變化比計劃快嗎?再說了,我沒幹過這事,而我身邊的這些島國人一天三變,我也是沒招了。」
「兄弟,還是這樣,我覺得你的工作可以說卓有成效,換了我肯定沒有這麼快接近他們,我相信你。以後有什麼情況,除非涉及到你個人生命安危,你不要再匯報,臨機決斷就可以。」阿龍說道:「你只要牢牢掌握一點,那就是為了破網行動,你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就行了。」
「我明白了,哥。」
「另外,不管將來是面對島國警方,還是國際刑警組織,你都不能暴露自己真實的身份,懂嗎?」
「我懂!」
「好,兄弟,我相信你行!」
掛了電話後,我來到房間門口,瞧了半天門都沒有反應,掏出手機撥通錢瑛的號碼,卻提示已關機,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趕緊讓服務員把門打開,進門一看,房間裏空無一人。
我立即撥通了山田洋子的手機:「不好,洋子,錢姐好像被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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