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即將仰面跌倒的時候,我伸手抓住她的右手,先是往懷裏一拽,等她身體站穩並且靠近我後,我又把她的手反擰在她的身後,這樣的話,她就不得不面對着面,胸貼着胸站在我面前。
這時我才發現,除了漂亮的臉蛋外,她身材苗條、挺拔並且充滿韌性,而且一股令人在瞬間就亢奮不已的香水味撲鼻而來。
她上穿皮夾克,下穿皮褲,腳穿皮靴,自上而下緊身束腰,把她美妙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
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把臉偏到一邊,錢瑛立即跟了過來,替我翻譯了一遍,她還是沒有回答。
錢瑛伸手拉開她上衣皮夾克的拉鏈,我一怔,心想:怎麼着,這就要動刑?
因為我是個男的,錢瑛把她皮夾克的拉鏈拉開後,我看到除了文胸以外,她連個襯衫都沒穿,錢瑛不是要我當面凌辱她吧?
一會我就發現自己想多了,錢瑛把她領子往邊上一放,她皮夾克左胸前的裏面,繡着四個字:山田洋子。
島國的這幾個字,倒是和華語中一模一樣,只不過讀音和意義不一樣。
錢瑛跟我說道:「她叫山田洋子。」
我很想表現出紳士一點,但還是忍不住朝她胸口看了幾眼,問道:「你為什麼要殺我們?」
錢瑛翻譯之後,她無動於衷。
錢瑛這時跟我說道:「沒事,她不說,我打電話問問就知道了。」
「等一會,」我問道:「你是給你丈夫打電話嗎?」
「不,一個能製得住這些混蛋的人!」
「我問你,你這次到島國來,那個製得住這些混蛋的人知道嗎?」
「知道呀,剛才那司機就是她派去接我們的。」
因為錢瑛是從嘴裏說出的「她」字,我不知道是女字旁的「她」,還以為是「他」,心裏估計一定是錢瑛的晴人,我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或者錢瑛因為在村上社有個晴人,所以下飛機後才顯得那麼牛逼哄哄。
我又問道:「那你這次來,是不是除了你老公和這個人外,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不,連我老公都不知道,我只跟她說了。」
「居然你只跟他一個人說,那麼這個靚妞怎麼就帶着三個人來要殺我們,你不覺的奇怪嗎?」
這些都是受到阿龍的「懷疑一切」的啟發,我想不管在島國遇到什麼人或者什麼事,都要多問自己幾個為什麼。
錢瑛聽後臉色一變,脫口而出:「不會吧,她好好的要殺我幹什麼?」
我反問了一句:「那你覺得誰才會不好好的,就想到要殺你?」
錢瑛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搖了搖頭後,把已經掏出來的電話放進口袋,走到開始手裏拿着手槍的那貨屍體前,從他手裏拿起手槍,指着山田洋子嘰里咕嚕地說了幾句話,我一句都聽不懂,所有的島國話,我只懂幾句,那就是「亞美爹」、「克莫其」和「哈次卡西」,這些都是從島國的小片中學來的,意思是「不要」、「爽死了」和「羞死人了」。
不過我估計錢瑛是在問她究竟是什麼人,或者是誰派來的,山田洋子沒有回答,同時還突然從錢瑛手裏,把槍給奪了過去。
暈,錢瑛也是沒誰了,手裏拿着的槍竟然還能被人搶過去?
就在我一愣神時,山田洋子突然一頂膝蓋,只聽「噗」地一聲,她的膝蓋結結實實地頂在了我的要害。
臥槽,那叫一個痛呀!
說起來我特麼真的有點腦癱,按說一個女人襲擊一個男人的最好方法,就是這一招致命的偷襲,我特麼已經被陸雨馨襲擊過了兩次,而我還特麼練過金鐘罩,為什麼每次面對女人的時候,總會忘記運氣保護自己呢?
就在我痛的要往地上捲縮的時候,右手直接朝她胸口拍了一掌,「砰」地一聲悶響,山田洋子渾身一顫,人沒往後倒,反而腦袋朝前栽在我的肩膀上,「噗」地從嘴裏吐出一口血箭。
手裏的手槍也「吧嗒」一下掉在地上。
錢瑛尖叫了一聲,俯身又要去撿槍,我忍着一陣陣抽搐的劇痛,問道:「錢姐,你開過槍嗎?」
「沒......沒有。」她嚇得一哆嗦,沒敢去撿槍,但一會又問道:「你......你一定會吧?」
我哭笑不得地反問道:「我一中學生,哪裏開過槍呀?你把槍撿起來站遠點也行,別再被她給搶去了。」
「哦。」
等錢瑛撿起槍舉着退後幾步的時候,我又提醒道:「別,別用槍對着我。」
「沒有,我對着她呢!」
「不,錢姐,你聽我的,槍口朝下,你這麼舉着我心慌,別一哆嗦扣動了扳機,我倒不是怕死,可我也不能死的太冤了,是不是?」
「哦。」
看到她把槍口朝下,我才用肩膀頂起山田洋子的下巴,任何用手托着她的腮幫子,還沒開口問,她居然「噗」地一口血噴了我一臉,臉色蒼白往向後一倒,帶着我向前一竄,「噗通」一聲,她跌倒在地,我直接摔趴在她身上。
「國棟,你......你沒事吧?」
錢瑛喊着朝我跑了,伸手把我從山田洋子身上扶起來,卻不知道其實我想在她身上多趴一會。
「沒事。」
錢瑛趕緊從口袋裏掏出手絹,替我擦了擦臉上的血,氣不過居然朝山田洋子的腰間踢了一腳,嘴裏還罵道:「小表子,怎麼這麼兇悍?」
我特麼把她打得吐血暈了過去都沒覺得什麼,可看到錢瑛踢她的時候,竟然會覺得錢瑛很殘忍,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人要是在氣頭上或者關鍵時刻,是什麼都不顧的,只有在冷靜的時候,才會認真思考。
我伸手山田洋子身上摸了摸,雖然她身上有四個口袋,但除了一個手機外什麼都沒有。
我讓錢瑛把那兩把霰彈槍,和我的兩部手機都撿過來,沒想到這麼奢侈的東西,居然被我當成了武器。
我又讓錢瑛在四具屍體上找找,看看有沒有香煙,她還真在一具屍體上找出煙和打火機,我點上一支,忽然感到要尿了,趕緊走到一邊尿了起來。
這一尿和前兩次一樣,就只滴了幾滴,我乾脆站在那裏多尿了一會,等差不多尿干後,才走過來照個山田洋子的尾骨踢爛了一腳,她「嘶——」地申吟了一聲,漸漸地甦醒過來。
我蹲下扶起山田洋子,吸了一口煙,然後朝她臉上噴去,說道:「給你一根煙的時間,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滿意,我就給你個痛快的,如果不滿意,我就用你剛才用的那把袖箭,一道一道地把你漂亮的臉蛋劃成漁網。」
錢瑛翻譯給她聽後,山田洋子面無表情地問道:「這麼說,不管我說不說都是死,對嗎?」
錢瑛把她的話翻譯給我聽後,我笑道:「如果我要是說放了你,那一定是欺騙你的,因為你一離開我們就大難臨頭了。」
山田洋子皺了皺眉頭,忍着胸口的劇痛,擠出一絲慘笑:「你倒是個實在人。能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嗎?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滿意的話,我也許會考慮回答你的問題。」
她說完之後,錢瑛對她啐了一口,接着才翻譯跟我聽,最後還說了一句:「我直接回絕了她,讓她好好回答你的問題。」
「沒事,就讓她問吧。」我轉而對山田洋子淡淡一笑:「問吧?」
錢瑛一臉不高興地翻譯給她聽後,又把她說的話翻譯過來給我聽:「她想問你的是,你是中國警方的人,還是暴力團的人?」
「告訴她,我不是警方的人,而且我們國家,沒有什麼暴力團。」
錢瑛翻譯完之後,又把山田洋子的第二個問題翻譯給我聽:「她問你今年多大了?」
「哈哈哈,真是人長的帥沒辦法。」我調侃了一句後,對錢瑛說道:「告訴她,我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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