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宋妮娜這麼一,我愣了一下,忽然覺得過去那個沒腦子的「寶寶」又回來了,宋妮娜是見過山田洋子的,即便不知道我跟山田洋子之間的事,看到我現在這個心急如焚的樣子,也應該清楚我跟山田洋子的關係。但她什麼也不問,才直接跟我搶一張票。
二話,我直接摟着她就親了一口:「謝謝,我現在就得感到機場去!」
「那你把畫夾和顏料盒給我呀!」當我把畫夾和顏料盒遞給她時,她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給我:「這裏面還有兩萬塊錢,你拿去用。」
「不必了,我身上有錢。」完,我大步流星地朝門口走。
方雅丹一直遠遠地看着我,也一定看到了我親宋妮娜地那一下,不過當我走向她時,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愉快,笑盈盈地歪着頭問我:「晚上我們上哪兒吃?」
「不了,雅丹,」我伸手拽了她一把,一邊往學校門外走,一邊對她道:「我要出國一趟,現在就要到機場,後面的校考不一定能參加,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房錢已經付到了校考結束的那天。」
「你出國,上哪?」
「京都。」想起昨天當着她的面,跟山田洋子通過電話,接着告訴她:「山田洋子出車禍了,孩子可能沒有,我得去安慰她一下。」
「啊?那……那你不在這,我……退房就是了。」
「別退,不定我還能趕回來。」
「你現在就走?」
「是的,宋妮娜剛才幫我在網上買了張機票,我現在就要趕到飛機場。」我已經走出了幾步,想了想又回過身來對她道:「你現在跟宋妮娜還講話嗎?」
方雅丹眨巴着眼睛道:「我又沒跟她鬧翻,只是沒有刻意在一起而已,不存在講不講話的問題。」
這時,我看到宋妮娜和劉凱,以及瘌痢頭他們朝外走來,瘌痢頭還幫着宋妮娜背着我的畫夾,於是對方雅丹道:「我跟陸雨馨和山田洋子的事,都沒跟宋妮娜,這兩天有機會的話,我希望你能夠跟她談談,把我和陸雨馨、山田洋子都告訴她,讓她自己作出選擇。」
方雅丹愣了一下,有些為難地道:「我……我跟她這事不妥吧?」
「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你要是真的打算跟我在一起,遲早都要面對宋妮娜的。本來你們曾經都是同學,而且你又是在她之後認識我,我覺得你現在面對她,比將來面對她更好,至少她不會覺得你一直在欺騙她,一直向她瞞着你跟我的關係。」
方雅丹臉一紅:「怎麼,她知道我們在一起?」
「廢話,你今天兩次等在這裏,她還看不出來?好了,不了,我的走了。」
着,我轉身要走,瘌痢頭卻喊道:「喂,張國棟,看見我們來,你跑什麼呀?」
我一邊朝他擺着手,一邊道:「對不起,我有急事,回頭再!」
完,我快步跑到學校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趕往飛機場。
司機一聽我要到飛機場,立即對我:「對不起,你上別的車吧,我在這裏等人。」
我心裏非常清楚,因為馬上就要到晚下班的高峰期,市區的生意特別好,這個時候的出租車都不願意跑長途。
跟他多無益,我推門下車從路邊撿到一塊磚頭回到車裏,先是一掌劈成兩半,然後把另一半擰成粉末,冷聲道:「你們兩個選擇,送我去機場,我付你往返的車錢,如果不去的話,我沒工夫告你拒載,但會讓你在醫院待上十天半個月了。」
司機的臉色已經變了幾變,看着我手裏的粉末,一聲不吭地啟動轎車,直接朝飛機場駛去。
估計他是怕我到了機場不付錢,或者不會付雙倍的錢,立即給我解釋着,因為我心裏正着急着,沒心情聽他廢話,冷冷地了句:「你要是再廢話的話,我就讓你躺在飛機場的停車場裏。」
司機不再吭聲了,一路上臉色都十分難看,等到到了飛機場,我看了一下表,丟給他雙倍的錢,並不用他找零後,他才露出笑容,連聲向我道謝。
我走進候車廳首先取票,看到距離飛機起飛還有個把時,心裏這才放心了,然後走到餐廳吃了份快餐,同時又給陸雨馨打了個電話,告訴了自己的行程後,這才登機直飛京都。
按已經登上飛機,我可以好好睡一覺,不管有什麼事,一心一意等趕到京都,見到山田洋子以後再,但我卻心潮起伏,顯得焦躁不安。在我看來,這場車禍怎麼都不像是意外。
首先我能想到的是,宮本絕對不會那麼好對付,他既然已經動了除掉宮本美智子的念頭,恐怕不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一次談話,就能夠完全解決問題的。
我想這次車禍事故,恐怕就是宮本蓄意而為。
其次,如果真像是山田洋子所,瓊斯太太就是中情局遠東情報站的情報員,恐怕這次車禍絕對與她脫不了干係。
雖然山田洋子過,中情局的上層已經更換的了人選,但他們對遠東的政策也不一定會變。換句話,瓊斯可以與宮本達成協議,新來的遠東站站長,又何嘗不會繼續瓊斯與宮本的協議,以期儘快地與宮本拉近關係。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也許這次車禍,就是在新任的遠東站站長領導下策劃的。
所以我認為,這次所謂的意外車禍,仍然是遠東站與宮本狼狽為奸的結果,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除掉宮本美智子。
當然,我還想到了另外一個原因,同樣也是上次山田洋子提醒我的,如果中情局擔心我泄露他們與宮本狼狽為奸,企圖除掉宮本美智子,他們很有可能讓瓊斯太太先穩住我,然後再伺機把我除掉。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次車禍事故的幕後主,就是中情局遠東站而不是宮本,他們的目標也就不是宮本美智子,而是山田洋子,而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把我引出來。
因為上次我告訴過瓊斯太太,我之所以前來京都,是因為山田洋子懷上了我的孩子,瓊斯太太十分清楚山田洋子和孩子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他們要想讓我再次回到京都,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山田洋子和我孩子的身上做文章。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對於我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沒有真情可言,完全都是而與我詐的欺騙。
實話,我心裏真的希望這次車禍是宮本蓄意而為,與中情局和瓊斯太太沒有任何關係,那樣的話,我不僅不用去選擇用什麼方式面對瓊斯太太,而且也不會因為這次車禍感到深深的自責。
既然能夠想到這些,接下來我就必須做出相應的預案,如果僅僅是宮本的蓄意而為,我該怎麼辦?如果是中情局與他狼狽為奸,甚至是我最後想到的,他們這次車禍完全是針對我的,我又該怎麼辦?
但不管他們是出於什麼目的,這次車禍的直接結果,就是讓我失去了孩子,如果真的是次意外,我所能做的,就是好好安撫山田洋子,否則,我必須要讓幕後黑手為此付出代價。
想來想去,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最初的始作俑者都是宮本,我必須要對這個混蛋實施報復。他已經知道我與她妻子有一腿,再在宮本美智子身上做什麼,都不可能讓他崩潰。
我想到了他的女兒宮本伊代。
在滬轉機的時候,由於我的手機一直被宮本伊代監聽着,估計她已經知道我要前往京都,但我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把自己的航班告訴了她,讓她到機場來接我,同時叮囑她不要對任何人。
她能想到的,估計是以為我想給山田洋子一個意外的驚喜,我卻是不希望打草驚蛇,但不管怎麼樣,看到我明知她在監聽,卻一直沒更換手機,而且這次前往京都,第一個打電話告訴她,我的這種信任,已經讓她足夠的興奮的。
更重要的是,我在電話里告訴她,因為失去了孩子,我心裏非常鬱悶,希望能夠跟她在半山別墅里好好親熱三天三夜,然後再去看望山田洋子,她已經高興的不要不要的了,絕對不可能對任何人提及我已經踏上了前往京都的班機。
果然,當我走出京都機場的時候,只見宮本要伊代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個人在出口處等我。
畢竟是因為我失去了孩子,所以看到我時,她僅僅只是揮了揮手,臉色異常沉重。
我也想一聲不吭地走到她面前,非常勉強地笑了笑,然後跟她一塊上車。
她的車子停在停車場,我們來到車邊的時候,她正準備坐進駕駛室,我卻伸手把她拖進了後排座上,直接緊緊摟着她瘋狂的親吻起來。
「別,」她輕輕推了我一把:「別這麼急,到別墅去再吧。」
我喘着粗氣地着道:「我已經等不及了。」
「可我現在是危險期,等……等我們去買點安全用品再。」
她並不清楚,這正是我希望的,宮本毀掉了我的孩子,我讓他的寶貝女兒懷上我的骨肉。
當然這種復仇的方式,我是不會對任何人的,包括宮本伊代。
聽到她正處在危險期,我想這是老天爺的安排,嘴裏卻道:「沒事的,哪會有那麼巧?所謂的危險期,也就是比安全期更容易懷孕一點而已,不一定真的會懷上。」
「那……那萬一懷上了呢?下個禮拜我可要跟泉訂婚了。」
「到時候你就奉子成婚唄!」
宮本伊代怔怔地看了我一眼,忽然嘆道:「唉,你就是我命里的克星!我」
完,她緊緊地摟着我,閉上了那雙漂亮的大眼。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8s 3.946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