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發現面對一個柔情似水的女人時,男人的自制力和控制力,甚至是辨別是非的能力就是一個屁!
在面對陸雨馨的時候,我一直都在告誡自己這樣不行,那樣不能,以後再也不能這樣、那樣了,結果都特麼象狗屁一樣一文不值。
我忽然發現一條真理:所謂的人格和尊嚴,都是同性之間的事,一旦遭遇到異性,尤其是心儀的異性,人格和尊嚴還不如一張手紙。
我忽然又變的緊張起來,貌似口乾舌燥,甚至想咽下一口口水,都感到嗓子眼痛,而且兩隻手都在顫抖。
為了抑制住貌似要從嗓子眼蹦出來的心,我掏出香煙點上一支,陸雨馨瞟了我一眼,大概是被我的樣子感染到了,也莫名其妙地變得緊張起來。
看到我顫抖的雙手「噼啪噼啪」地打着打火機,她的聲音也顫抖起來:「國國棟,你你還是學生,別抽的那麼厲害。」
我好不容易點上香煙,長長地吐了一口,同樣聲音顫抖地說道:「沒沒有,我在外面從來不抽,今天不不知道怎麼回事,特別想抽。」
陸雨馨是過來人,看到我這個樣子,估計已經意識到我心裏在想什麼,而且她也是個既有激情,又有理智的人,至少比我更清楚什麼叫適可而止。
看到我有種火山爆發前的徵兆,她趕緊起身,比我還緊張地說道:「好了,今天嫂子也是混了頭,跟你講了這麼多不該講的事。你你該睡了,把表哥叫過來,我保證不鬧。」
我有點漠然地看着陸雨馨,渾身的肌肉貌似一觸即發,甚至有點機械地說道:「哥哥讓我在這睡?」
「啊?」陸雨馨眼睛瞪得比嘴還大:「他他瘋了?」
說着,陸雨馨趕緊朝外跑去。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了,知道陸雨馨是在躲避我,趕緊叫了聲:「嫂子,別怕,我我剛才有點失態了,現在沒沒事了。」
已經衝到門口的陸雨馨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到我臉色好看多了,她也鬆了一口氣,回到我身邊,微微一笑:「國棟,你剛才的臉上太可怕了,我我真擔心你會幹出什麼傻事來!」
我站起身來,不敢與她目光對視,有點難為情地說道:「對不起,嫂子,我有點走火入魔了。」
陸雨馨雙手托起我的下巴,說道:「抬起眼,看着我。」
我重重地喘了口氣,平平靜靜地抬眼看着她。
她非常認真地跟我說道:「國棟,也許我和你表哥一樣,一直把你當成了孩子,所以在你面前太過放肆,口無遮攔,當然,也是因為你的帥氣讓嫂子迷戀上了,從而有時也會在不經意間讓你產生錯覺。」
「嫂子」
「你聽我說完。」陸雨馨接着說道:「我很欣賞你剛才說過的一句話,我們應該以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身份好好談談。國棟,我們可以不把對方當成叔嫂,甚至可以視為紅顏知己,但原則性的錯誤不能犯,做人的底線不能放棄,你懂嗎?」
「懂!」我真誠地點頭道:「我想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遇見了你這樣一位表嫂。」
陸雨馨忽然笑道:「你看,我好像成了你人生的導師似地。」
我忍不住也笑了笑:「你確實是我的人生導師,不過,你卻一直誤導着宋妮娜!」
陸雨馨揮着她的小粉拳捶了我肩膀一下:「討厭!我那還不是為了你?再說了,我也沒害她。她要是不早點把你套牢,等我把你塑造成本市能文能武的第一紳士的話,哪裏還會有她的機會?」
「可我怎麼覺得你跟她有仇似的?」
「什麼,你這個小壞蛋」說着,她揮舞起兩隻小粉拳,輪番地捶着我的胸口。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當她表現出少女般的天真和浪漫時,我都會莫名其妙地走神。
剛剛明明已經說得清清楚楚了,但就是她的這個小舉動,又讓我心頭一凜。
「嫂子,讓我最後抱你一次好嗎?」
陸雨馨凝視了我一會,說道:「嗯,但不能有壞念頭呀?」
我緊緊把她摟在懷裏,她也忘情地摟着我,我忽然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嚇了他一跳,看到我是超外走去,才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好了,好了,放我下來。」
我沒有放她下來,而是讓她把門打開,她白了我一眼,才把門打開,我把她抱到我房間的門口,才放開手,當她剛剛站穩的時候,我又摟着她親了一下。
她瞪大眼睛看着我,我說道:「這是最後一次,我保證!」
說完,我伸手推開房門,表哥躺在我被窩裏已經打起了呼嚕。
我走到床邊輕輕搖着表哥:「表哥,表哥」
表哥「嗯」了一聲,在床上滾動了一下,接着面朝里睡了。
我準備接着喊的時候,陸雨馨伸手把被子一掀,朝着表哥的屁股就是一腳:「陳志強,還不給我起來?」
我去!
真是一物降一物,陸雨馨這一掀一踹,直接把表哥從夢裏驚回了現實,他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一臉蒙圈的看了我和陸雨馨一眼。
「嗯,國棟,怎麼還不睡?」
說着,他打了一個哈欠,轉身朝主臥走去,好像完全忘記剛才睡在床上的是我而不是他似的。
表哥走回臥室後,陸雨馨看了我一眼,無限溫柔地說了句:「睡吧。」
我點了點頭,目送陸雨馨回到房間後,屋裏再沒傳出異常的聲音後,才鑽進被窩裏,準備美美地睡上一覺。但經過剛才那麼一折騰,一時半會也無法入睡,尤其是腿上一邊一個陸雨馨留下的牙印,再回味着與她奇妙無比的接吻,我實在是輾轉難眠。
折騰了一會後,我悄悄起來打開電腦,拿出u盤插了進去,一邊看着片子,一邊自己解決問題。
第二天一早,貌似和平常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阿姨一大早就把早點做好,我和表哥吃完早點離開後,陸雨馨還沒起床。
表哥的本意是準備騎車帶我到學校去,走出小區大門時看到瘌痢頭他們在等我,就徑自離開,只是叮囑我們不要遲到了。
瘌痢頭看到我就開始抱怨起來,說我重色輕友,有了宋妮娜後基本上就沒跟他們在一起了,小富豪和刑警隊長也跟着吐槽,當然,他們更關心的,還是我與宋妮娜的進展情況。
「哎,老大,」瘌痢頭問道:「昨天沒補課,就沒瞅准機會把宋大美女給辦了?」
「你特麼以為我是老闆,宋妮娜是秘書,我特麼有事秘書干,沒事幹秘書?」
「哇塞,」小富豪一挑大拇指,贊道:「老大威武,那u盤才看幾天呀,就學會了網上最讓人流鼻血的諺語!」
這特麼都能被他稱為諺語,小富豪也是沒什麼了。
瘌痢頭接着問道:「就算沒那個啥,那親的摸的事肯定沒少干吧?」
我白了他一眼:「你當我和你一樣猥瑣?再說了,宋妮娜的脾氣你們不是不知道,沒有十足的把握,誰特麼敢動她?」
「早說過追方雅丹需要勇氣,追宋妮娜需要膽量,你要是沒膽,就千萬不要」瘌痢頭貌似反應過來什麼,扭頭看着我說道:「不對呀,老大,你要是都沒膽量追的話,宋大美女這輩子還能嫁給誰呀?」
「臥槽,好像勞資天生註定就要娶她似地?」
刑警隊長說道:「其實吧,老大,除了你,至少在我們認識的人當中,還真沒誰能夠配得上她,馴服得了她。」
瘌痢頭接着問道:「對了,老大,你這臉上該不是宋大美女留下的九陰白骨爪的痕跡吧?」
「別特麼胡說八道!」
其實瘌痢頭也就是隨嘴一問,他們誰都沒當一回事,可當我們走進教室後就尷尬了。
宋妮娜的嘴唇紅腫着,我的臉上又有兩條血痕,當我和宋妮娜坐在一起,別說是瘌痢頭他們,幾乎全班的同學都以為我是在親吻宋妮娜的時候,被她用指甲劃破了臉。
如果他們問的話還好,至少還可以向他們解釋一下,當他們都是竊竊私語,我特麼就沒什麼了。
宋妮娜對我臉上的傷痕也頗感意外,因為陸雨馨送她回家時我還在家裏,根本就沒有出去,她實在想不出來,我臉上的痕跡是怎麼來的。
她倒是想問,卻被我用眼神制止。而更狗血的事隨後發生:冷欣剛剛走上講台,看了我們一眼,脫口而出地問道:「張國棟,宋妮娜,你們怎麼回事?」
暈呀,沒想到她居然也會誤解。
宋妮娜卻一臉蒙圈地問道:「什麼怎麼回事呀?」
「你的嘴,還有張國棟的臉」她的話還沒說完,全班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宋妮娜漲紅着臉怒道:「笑什麼笑,你們是不是想說,我的嘴是張國棟咬的,他的臉是我劃的?就算我的嘴是他咬的,我也不會去劃他的臉,知道嗎?真不知道你們都在想什麼,能不能陽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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