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蒙了,不知道陸雨馨什麼意思,表哥在對面,舅舅在隔壁,她這是要想我攤牌的節奏呀!
問題是她要向我攤什麼牌呀?
陸雨馨看到我不由自主地朝後退了兩步,杏眉一挑:「幹嗎,我是老虎呀?」
「不…;…;不是,」我一臉尷尬地說道:「這…;…;這是我的床呀?」
「你的床怎麼了,我不能坐嗎?」
「不是不能坐,問題是這…;…;這麼晚了,我…;…;」
陸雨馨把被子一掀,從床上下來,說道:「你想多了,因為等你感覺有點涼,所以就在被子裏偎一下。」
「哦。」我顯得異常拘謹地看着她問道:「那…;…;嫂子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陸雨馨手裏拿着瘌痢頭給我的u盤問道:「這裏面是什麼東西?」
我到廚房洗臉洗腳的時候,把校服的上衣放在了房間裏,沒想到她竟然搜了我的口袋,這讓我感到有點不爽,但又不好明說,只得解釋道:「是班上的同學給我的,因為我畫人體的時候線條太硬,而且沒有立體感,所以同學把這個送給我,說照着裏面畫就沒有問題。」
大概是看出我有點不高興,她解釋道:「不要以為你不在時,我搜了你的口袋,我準備回復睡覺時,看到你的校服在掉在地上,隨手撿了起來,口袋裏的錢和u盤都掉了出來。」
我想這是實話,別說現在,就算過去她也沒搜過我的口袋。
我趕緊說道:「沒事。」
等我走過去從她手裏接過u盤的時候,她問道:「這u盤裏的東西你看過嗎?」
「沒有,早上上學時同學才給我的。」
「那那就插進電腦里,讓我看看」
想到瘌痢頭說他跟父母看裏面的東西時,臉都被煽腫了,估計想陸雨馨這樣不懂藝術的人,也是不能看的。
我自作聰明地解釋道:「那什麼…;…;嫂子,這裏面都是人體藝術,不是學美術的,可能不太理解。」
「哦,是嗎?」陸雨馨說道:「你表哥沒告訴你,上高中的時候,我學的也是美術專業嗎?」
她學過美術這事,表哥還真沒跟我說過,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裏面究竟是什麼,只是從瘌痢頭的自我調侃中,揣測裏面可能都是女性人體畫吧,要不瘌痢頭的維納斯怎麼畫的那麼好?
既然陸雨馨學過美術,估計就算跟她一起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我走到裏面的書桌上,正準備按下插線板的總開關,卻發現接線板上的電源燈是亮的。
這不可能呀,電腦昨天才裝好,我都沒打開看過,怎麼電源燈會是亮的呢?
我只是想到也許電腦公司的人安裝好了之後,沒有關掉電源而已,根本沒想到陸雨馨發現u盤後,已經打開看了,正是看了裏面的內容後,才坐在這裏等我回房。
我啟動電腦,點開u盤,發現裏面都是視頻文件,後來又想到瘌痢頭說過,他都是通過視頻播放器截取畫面後,照着畫的,我估計裏面可能都是世界名畫的攝影作品。
於是點開萬能播放器,發現裏面的播放目錄里,已經有了一條播放記錄,不過我沒想到是陸雨馨剛才點開看的,還以為是電腦公司的人在安裝軟件時測試用的。
等我點開一個視頻文件後,畫面上跳出一個年輕高挑美女的片花集錦,後來才知道那是島國有名的結衣老師。開始我還在心裏嘀咕:怪不得瘌痢頭的女人體畫的那麼好,他畫的維納斯的身體,幾乎和結衣老師一樣圓潤。
但正片開始我就蒙了,儘管在開始的一瞬間,我完全被畫面吸引住了,一想到陸雨馨就在身後,趕緊把播放器關閉,隨手抽出u盤,轉身站起來,一臉無辜地看着陸雨馨。
「嫂…;…;嫂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沒看過這裏面的東西,我…;…;」
陸雨馨不動聲色地說道:「你都十八了,看看也沒關係,有些東西也該有所了解,但不要沉迷,那樣的話,對你的成長不利。」
「不,我不會再看的,要不你幫我扔到廁所去,要不我每天就還給同學。」
陸雨馨白了我一眼:「你當我是警察,還是你們老師?想怎麼處理那是你的事,我只是提醒你,這種東西適可而止就好。」
「不,我絕對不會再看。」
陸雨馨無可置否地笑了笑:「隨你便,不過呢,什麼時候把宋妮娜帶到家裏來玩,跟她一塊看看,也許對你們有所幫助。還有,我在你枕頭下放了一袋東西,連同這個u盤一塊保管好,別讓你表哥看見就是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直接回到主臥去了。
說實在的,這要是在家,我和父母在一起看到這種片子,雖然不至於像瘌痢頭那樣臉被煽腫,我特麼自己都要挖一個坑埋了自己。
而陸雨馨平淡無奇的表現,確實大大出乎我的預料,我以為她要好好教訓我一頓,沒想到聽她那意思,象我這樣的年紀,也應該接受一下這個方面的教育。
尤其想到她說過,她還送了我一把東西,要我和u盤一起保管好,尤其不能被表哥發現。我趕緊過去把門一關,走到床邊掀開枕頭一看,差點沒暈過去,陸雨馨送給我的,竟然是一包套套。
這兩樣東西還真的不能被表哥發現,我特麼找了半天,才想到一個好辦法,把這兩樣東西架在書里,再把書放在書櫃的最下層,這才上床睡覺。
但被子裏殘留着陸雨馨身體的香味,又讓我在心曠神怡中心猿意馬,輾轉難眠。
折騰了半天之後,我還是忍不住起床,把u盤拿出來插進電腦上看了半天。中間我幾次勸告自己,這種東西不能多看,再看一會就算了,可越看越象看,竟然一連看了兩部。
考慮到天亮還要上學,最好我是好不容易在說服自己真的不能看了,這才把u盤重新放好,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種畫面了。
第二天早上,我還是第一個起床,阿姨已經把早點做好,我到舅舅房看了一下舅舅,舅舅看了我一眼,一臉狐疑地問道:「你昨天晚上怎麼那麼晚回來?」
「哦,學校從昨天開始上晚補習。」
「那也不至於十二點才回來呀?」
「因為是第一天晚上補課,所以弄晚了點,以後不會了。」
舅舅點了點頭,叮囑道:「孩子,我們家世世代代都是本分人,你剛從農村來,城市裏的什麼東西都覺得新鮮,希望你多學好的,不要學壞的,我們可以不上大學,不賺大錢,但千萬不要去做有可能鋃鐺入獄的壞事。」
「放心吧,舅舅,我不會的。」
舅舅點了點頭。
我走到廚房,剛剛喝完稀飯,表哥起來了,他也開始在家裏吃早點,我跟他打了聲招呼後,拿着兩個包子就趕着去上學。
剛走到小區門口時,瘌痢頭、小富豪和刑警隊長已經等在了那裏,瘌痢頭遠遠地就朝我壞笑道:「老大,昨天把宋美女給『辦』了吧?」
我不由分手,衝過去一手把他按在牆上,另一隻手揮舞的拳頭,就朝他的屁股捫去。
「哎喲,哎喲,老大,有什麼話儘管問,」瘌痢頭還在自我調侃:「我特麼不是英雄,用不着嚴刑拷打灌辣椒水,你問什麼我保證坦白從寬。」
「麻痹,」我又好氣,又好笑地放開他問道:「你給我那u盤裏,下得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不說,你特麼告訴我一聲呀?弄得勞資昨天晚上被表哥暴揍一頓!」
我可不敢說是和陸雨馨一塊看的。
「你沒事吧,老大?」瘌痢頭一臉委屈地說道:「哎,富豪和隊長可以作證,我特麼都告訴你了,當初我和父母一塊看,臉可是都被煽腫了,你還敢跟你表哥陳老師一塊看?你也是沒什麼了!」
「你小子不知道我是鄉巴佬,不懂得你們城裏人的套路呀?」
「別,老大,」瘌痢頭伸手搭在我肩膀上:「千萬別說自己是鄉下人,你再這麼說,咱們一群兄弟以後還能在社會上混嗎?」
「對了,瘌痢頭,」我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我『辦』了宋妮娜?什麼是『辦』呀?」
瘌痢頭「嘖嘖」兩聲,偏着腦袋瞟着我:「老大,又要打我臉是嗎?」
「別!」小富豪撥了瘌痢頭的手臂一下:「老大是個實在人,別說些他沒聽過的。」
刑警隊長走到我的另一邊,伸手搭在我的腰上,說道:「昨天瘌痢頭給你的u盤,那是結衣老師的典藏版,那些男人跟結衣老師乾的那些事,我們就稱之為『辦』!」
——狂汗!
陸雨馨也特麼真沒什麼了,她竟然讓我在宋妮娜家門口的綠化帶里,把宋妮娜給辦了,有她這麼做大人的嗎?
我忍不住煽了瘌痢頭後腦勺一巴掌:「怪不得宋妮娜口口聲聲要把你變成真的瘌痢頭,就特麼昨天晚上送她回家,勞資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把她給『辦』了呀!」
小富豪卻說道:「老大,話可不能這麼說,城市的女孩子可不比你們鄉下…;…;對不起,老大,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沒事,你說。」
「我的意思是,現在城市的女孩子很開放的,她要是不喜歡你,你送車送房都特麼沒戲。她要是喜歡你,你特麼要是不主動『辦』她,她都會倒貼着把你給『辦』了!」
「臥槽,這麼猛?」
瘌痢頭這時故作神秘地說道:「剛才我問你『辦』沒『辦』宋妮娜,那是給你面子,從昨天要參加聚會,到後來讓你送她那樣子,我們哥兒幾個還真特麼擔心,她把你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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