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摟着玲玲躺在躺椅上的樣子,不僅僅是李滿天,其他三位股東看見了,也是一臉的尷尬。因為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李滿天與玲玲的關係了。
我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故意的,還不僅僅是為了打李滿天的臉,更重要的是畢竟我的年紀太輕,如果我在他們面前表現的太過於世故的話,很擔心他們會懷疑這懷疑那。
本來李滿天就知道我的厲害,剛才又讓阿龍露了一手,如果我真是個社會混混的話,現在肯定就應該像,這樣表現得得意忘形、目中無人才對。
果然,面對我的肆無忌憚,他們在一陣尷尬之後,沒有再問這問那,而是互相間彼此對視了一會後,由李滿天直接跟我談判。
「張先生,」李滿天道:「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況且通過玲玲這道關係,我們之間也用不着再互相猜忌了。目前國內的形勢你也知道,省城掃黃打非的情況更為嚴重,我們哥兒幾個合計好了,準備想到島國去發展。現在的問題是,我不知道你在島國的場子究竟有多大?你是自己干,還是跟島國的暴力團伙合夥?」
他問的合夥,可能還是對我的客氣,我估計在他們眼裏,只要我跟了一個比較大的暴力團伙,他們也就放心了。
我反問了一句:「你們對島國的情況有多少了解?」
這是距離我最近的一個股東道:「你是江南市的?我跟你們過去的老大譚叔很熟,曾經有幸見過村上一郎先生一面,他曾經跟我過,如果我想到島國去發展的,可以找他。」
我想他的應該是早期的水晶宮的事,那個時候村上一郎剛剛來江南發展,通過譚叔的叔叔,在江南圈了不少地,這個股東可能在省城有點關係,不定還從中幫過忙。
他現在提到村上一郎,應該是知道有個村上社,同時還想在我面前顯一下擺。這個臉,我是必須要打他的,否則恐怕還鎮不住他們。
「哦,你認識村上一郎先生,恐怕最近一直沒有跟他聯繫吧?」我選擇不屑一顧的道:「如果你跟他聯繫過,那麼你就應該清楚,他的村上社,現在是我手底下的一個分支,也就是,他的勢力範圍,僅僅是我的一半資源。」
那個股東一聽,顯然不太相信,如果是在國內,我村上一郎的人聽我的話,他或許會相信。但以我如此年輕的年紀,前往島國居然能夠吞下村上社,恐怕不僅僅是他,任何人都不會相信。
不過他沒什麼,僅僅是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顯得一副覺得我不靠譜的樣子。
玲玲立即跟他解釋道:「別看我姐夫年紀輕,他真的很厲害,手下光島國妞都有幾十個,他手下的兩幫人,為了在銀座的業務,還差點火拼起來,現在正等着他回去處理呢!」
那個股東想是忍不住了,笑道:「從網上的新聞中我也搜到過,村上一郎先生確實退休了,但他的村上社好像是併入了古賀組,網上還有古賀組組長古賀太郎的畫像,怎麼可能是張先生吞併的呢?」
我一愣,沒想到網上還有我的畫像,我讓他把他的那個新聞點出來,他立即把躺椅邊支架上的電腦打開,用穿牆軟件搜出島國的新聞之後,點開了他的新聞,然後把支架往邊上一撥,以便我們都能看到他的電腦屏幕。
「看看,這就是古賀太郎的畫像。」
我看了之後笑了下,問道:「你再仔細看看,這個古賀太郎像誰?」
玲玲首先叫道:「姐夫,這不是我姐夫的畫像嗎?」
他們四個聞言一愣,仔細對照着上面的畫像看着我,個個一臉驚訝,接着一聲不吭的坐在躺椅上,手腳放的都不是地方,一下子拘謹了許多。
李滿天不愧是老大,他立即拿起一瓶啤酒,又暗示玲玲從茶几上遞給我一瓶啤酒,然後道:「張先生,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這瓶酒算我敬你,為我下午的冒犯向你道歉。我先干為盡!」
完,他站起身子,把一瓶啤酒喝完。
我很叼地笑了笑,拿起玲玲遞過來的啤酒,跟李滿天示意了一下,「咚咚咚」地一飲而盡。
接着李滿天讓旁邊的姐們全部離開,開始跟我談正事,而其他的三個股東,也不再表現得猶猶豫豫和對我的不信任,個個一臉虔誠地看着我,同時也認可李滿天作為他們的代表,跟我談一切事情。
「張先生,雖然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但跟你的大手筆一比,我們就是兒科了。」李滿天道:「俗話得好,親兄弟也得明算賬,雖然我們已經決定讓玲玲帶人過去,但費用的問題我們還是好好談談。」
我笑了笑:「所謂的費用,不是你我在這裏談,而是要看看你們姐的貨色。你們既然能夠穿牆到島國看新聞,大概也很清楚我的古賀組,在京都澀情業里占的比例很大,而且擁有來自世界各地的姐。如果就憑剛才那幾位按摩的,我只想跟你們,別讓玲玲帶去給我丟臉。」
玲玲這時問道:「姐夫,你的眼光也太高了吧?剛才那四位不錯,在我們這裏出台率是最高的。」
我解釋道:「島國不像國內,咱們國內的人想干點那種事,一怕價格高,二怕仙人跳,更主要的還是怕掃黃打非,所以逮着個姐就上,有時連長相都不挑。島國卻不一樣,他們的這種產業是合法的,所以客人們的胃口和品位都很高,他們看重的不僅僅是容貌,更多的是年齡和氣質。實話,剛才那四位的貨色,到島國去不是沒有人要,而是需要她們的人一定品位很低,而且出不起高價。句不好聽的話,讓她們過去,就算是從早上忙到晚上,恐怕還賺不回來我們的租金和水電費,就更別利潤分成了。」
玲玲差不多被我唬住了,立即沒有了聲音,他們四個沒有直,但表情告訴我,他們覺得我言過其實。
我二話沒,掏出手機撥通了松浦的電話,離開島國的時候,我就對松浦作過交代,讓他身邊經常帶上翻譯,我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跟他通話。
因此接到我的電話之後,松浦就找你來翻譯,我直接跟翻譯,讓松浦在古賀會所,也就是過去的西川會所里,隨便找幾個姐視頻一下,我的朋友想看看。
松浦立即問我,有會所的宣傳片需不需要,我讓他立即傳過來,直接傳到我的手機上。
一會兒,他們就把宣傳片傳了過來,我讓玲玲拿數據線,接着包廂里的公共電視上讓他們觀看,那會所里的別墅群,加上室內的裝飾裝修,以及各種膚色的姐粉墨登場,不僅把他們幾個震撼的目瞪口呆,他們甚至不停地乾咽的,看着那些姐們,兩眼直冒火。
看完視頻之後,玲玲一臉崇敬的凝視着我,故意把身體朝我這邊靜靜靠了靠,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他們四個看完之後,互相用不可思議的眼光對視了一眼,居然沒有一個人能夠開口的出話來。
尷尬了一會兒之後,李滿天有些沮喪地對我道:「張先生,如果用這些姐的標準來衡量的話,別是我們,就算整個省城所有這個行當的姐加進來,恐怕也挑不出一兩個合適的。」
我微微一笑:「所以我跟玲玲過,你們要想到島國發展的話,只有另闢蹊徑,如果不能走高雅香艷的路子,就開闢一條青春稚嫩的風格,在島國,年輕的姐,尤其是看上去不諳世事,一臉蒙圈,但又有一點文學或者是文藝范的姐,永遠都是搶手貨。」
李滿天解釋道:「玲玲下午從你那裏回來時,跟我過這事,我們手裏也有一些大學生,問題是能夠帶到島國去的恐怕不多。你看能不能這樣?我們先讓玲玲帶幾個大學生過去,等她們站穩腳跟之後,我們再安排一些長得漂亮的姐過去?」
我斷然拒絕道:「你那是要砸我的牌子!難道你們不清楚,島國人就是以嚴謹聞名的嗎?除了在製造業以外,在這種澀情行業里,他們也絕對不允許以次充好,所有的姐,都是以真實的身高、體重、年紀、所受過教育和從業年限明碼標價,只要你做假一次,以後就沒有任何機會。」
他們聽我這麼一,個個沉默不語。
我接着道:「再了,我的古賀會所的場面你們也看到了,你們想用試水的方式是站不住腳的。我的意思是,要去,你們至少要安排一、二十個,我們給他們颳起一陣青澀的旋風,才有可能一炮打響,否則就不要嘗試。」
他們四個再次對視了一眼,李滿天象是豁出去了,抬眼看着我問道:「咱們先人後君子,你,一旦有了利潤,咱們如何分成?」
反正他們也出不了,我乾脆把他們的胃口吊上天:「這麼跟你吧,如果你們能夠按照我的需要找到至少二十個大學生,如果一個月少於一百萬人民幣的話,我不分成,超過一百萬之後,我們二八開,你們得八,我們得二,而且你們的人在島國出了任何問題,不管我們花再多錢把事情擺平了,都不需要你們掏一分錢。」
他們四個人一聽,可以眼裏閃過了一道金光,李滿天二話沒,當場拍板:「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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