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宋妮娜這副萌相給驚呆了,原本清新脫俗的小萌妹,怎麼忽然變成了小辣椒?原以為瓊斯太太是幫我說服她,怎麼現在感覺她好像學壞了?
我一臉蒙圈的看着她,說道:「小娜,在我印象當中,你的身上體現出來的,都是我們傳統的美德,怎麼這會兒小蠻腰一叉,眉頭緊鎖,像個小潑婦似的?我說學習西方的先進經驗,也要去其糟粕,是不是瓊斯太太跟你灌輸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可是高中生了,應該自覺抵制那些不良思想作風的腐蝕。」
這要是放在過去,宋妮娜絕對被我逗笑了,可現在不然,我說完之後,她冷冷的看着我,小嘴厥的可以掛兩斤紅薯,冷哼了一聲,說道:「寶寶算是看出來了,在你眼裏,只要是個女人都比寶寶強,寶寶就是一個累贅,就知道死皮賴臉的纏着你,不是嗎?」
「算了,我先不跟你說。」我邁開腳步與她擦肩而過,直接衝到廚房,問瓊斯太太:「我說瓊斯太太,你都跟她說了些什麼?多麼溫柔清新的小女孩子,怎麼一會兒被你教成潑婦似的?」
宋妮娜又「噔噔噔」地跟着我衝到了廚房,居然還伸手推了我一把,質問道:「你什麼意思,寶寶怎麼就潑婦了?」
瓊斯太太見狀,笑而不語。
我趕緊牽起宋妮娜的手,把她帶到客廳里的沙發上坐下,對她說道:「小娜,我覺得我們要好好理理關係。」
宋妮娜往我身邊湊了湊,故意昂首挺胸地對我說道:「行,那我們就好好理理吧!」
「首先呢,先說說冷老師、錢護士長,甚至是這個瓊斯太太,她們都是結過婚的人,我現在也不跟你解釋,就算我跟她們都發生過關係,也用不着承擔什麼責任。但陸雨馨不同,別看她跟我過去的那個表哥同居了幾年,可她自始至終跟你一樣,都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你憑什麼說她是完整的,難道你試過?」
我面頰一紅,這個時候不得不承認:「是的,當我在網上,看到有關你和某少的新聞之後,雖然我對你的選擇不敢苟同,但覺得既然你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我就不能再糾纏你,所以......」
後面的話不用說,她應該也明白了。
果然,宋妮娜聽到這裏,嘴癟了癟,又要哭了。
我趕緊說道:「小娜,我真的不騙你,其實我心裏一直就非常的糾結,你是我心裏的第一個女聲,但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弄人,在你到外地補習的那段時間,尤其是我上次到島國來了之後,陰差陽錯的,我先後跟山田洋子、宮本伊代發生過關係,所以我也覺得配不上。」
宋妮娜終於忍不住淚如泉湧:「誰說你配不上寶寶了?寶寶根本就不計較,寶寶知道,女人就應該堅守自己的操守,男孩子放開一點沒有關係。寶寶知道,你從來就沒愛過寶寶,當初就是可憐寶寶,寶寶.....寶寶......嗚——」
說到最後,再也說不下去了,直挺挺地坐在那裏放聲痛哭起來。
我趕緊伸手把她摟在懷裏,哄道:「小娜別哭,以你個人條件,找一個比我強一百倍的都不為過,你現在還是見識太少,與外界的接觸面太窄。先把好壞放在一邊,你看看某少,從國內到國外,從東方到西方,他什麼樣的女孩子沒見過?可昨天晚上瓊斯告訴我,雖然某少帶你出國,確實有把你當做人質,幫助他逃離國境的想法,但到島國來之後,他跟瓊斯說,他是真想把你帶到米國去娶你為妻的。所以......」
宋妮娜哭着打斷我:「所什麼以呀?嗚——,壞就壞在那個陸......陸雨馨身上,當初裝模作樣的要寶寶這樣,要寶寶那樣,寶寶那時就感到她對你不......不懷好意,最終還是被她在背後捅了一刀。嗚——,寶寶不管了,她能夠把生米做成熟飯,寶寶也......也能。寶寶就不相信拼......拼不過她。嗚——」
她這一哭,我的心都碎了,我知道她捍衛自己所愛的決心,可我又不能因為她去傷害陸雨馨。這就是我過去,自始至終不敢碰她們兩個人的原因,因為我知道,她們兩個對我是真愛,碰的任何一個都必須負責到底。
如果兩個都碰了,其結果我必定要傷害一個,而那種傷害,絕不是所謂的一生一世的傷痛,她們倆對我深愛的程度,足以使她們在遭到我的拒絕後,毫不猶豫的了結自己的生命。
而現在不管怎麼說,不管我對宋妮娜傷害有多深,畢竟我沒有碰過她,沒有佔有她人生最寶貴的初次,這也是我聊以自慰的。
在目前情況之下,我已經無法用審美和情感,去衡量她與陸雨馨相比,誰更適合做我的妻子,或者說我更喜歡誰,因為我得到了陸雨馨的初次,所以就必須對她負責到底,至於宋妮娜的話,只能是長痛不如短痛,快刀斬亂麻。
「小娜,」我耐心的解釋道:「這一點你用不着懷疑,你要是跟她拼的話,她一定拼不過你,可問題是,如果那樣的話,我就得傷害她一輩子。不管怎麼說,在我的人生當中,我把你和她,同時視為我最重要的異性朋友,既然命運安排我選擇了她,我真的不想再傷害你,也不想傷害她。」
「問題是你現在已經傷害了寶寶,不僅僅是你,而且還有陸雨馨,憑什麼最終得到幸福的人是她,而不是寶寶,寶寶究竟做錯了什麼?」宋妮娜不服氣地說道:「要說寶寶跟某少出了新聞,她還跟陳志強睡了幾年呢!要說她是完整的,寶寶比她更完整。不管你怎麼說,寶寶就是不服!」
「小娜,有件事你知道嗎?」在這種情況下,我只能替陸雨馨辯解,替她說好話:「這次你失蹤的消息,還是劉冰兒告訴我們的,我得到了消息之後,雖然心急如焚,但卻沒有一點辦法。可是陸雨馨卻信心滿滿的對我說,最終找到你的人一定會是我,同時她多次讓我向劉冰兒,和專案組的領導申請到京城去尋找你,但專案組的領導不同意,我幾乎已經放棄了,是陸雨馨逼着劉冰兒把我們帶到京城,甚至威脅了專案組的領導,他們要是再不同意,我們就硬闖。可以這麼說,完全是因為在陸雨馨的鼓勵和支持下,我才最終找到了你。」
對此宋妮娜並不領情,有些急道:「這算什麼?她這完全是因為心裏對寶寶有愧而已!連你這麼個大活人,都被她從寶寶懷裏搶走,現在裝模作樣地說要救寶寶,難道還不應該嗎?如果換了是寶寶,只要能得到你,她要是出了危險,寶寶拼了命也會去救她的!」
這是瓊斯太太從廚房裏出來,看到宋妮娜淚流滿面的坐在那裏,不禁瞟了她一眼,說道:「宋小姐,我是怎麼教你的,你怎麼還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宋妮娜十分委屈地癟着嘴說道:「問題是,她不給我機會呀!」
「哎,瓊斯太太,別走!」我瞪着眼睛看着瓊斯太太,問道:「你都教了她什麼?弄得她從我進門開始,一直又哭又吵又鬧到現在,我說你是不怕事大是吧?」
瓊斯太太走過來,往我身邊一坐,一手拍着我的大腿,一邊說道:「我跟宋小姐說,你喜歡的,就像是陸雨馨那種潑辣的女人,而且最好不要求着你,尤其不能在你面前黏黏糊糊,哭哭啼啼的,沒想到她聽不進去。」
暈,怪不得我進門的時候,宋妮娜突然變成個小辣椒一樣,原來都是瓊斯太太惹的禍。
這是宋妮娜說道:「我也不想哭哭啼啼,問題是他直接拒我於千里之外,我......我......嗚——」
還沒說完,宋妮娜又失聲痛哭起來。
「這樣吧,宋小姐,你先到臥室里休息一會,我單獨跟他談談。」
「哦。」
宋妮娜掏出手絹,一邊抹着眼淚,一邊朝臥室里走去。
瓊斯太太也是沒誰了,聽到宋妮娜「噗」地一聲躺在了床上,她居然二話沒說,撲過來熊抱着我熱吻起來,那興奮勁兒,幾乎把我當成了雪糕。
過了好久,她才意猶未盡地鬆開我,問道:「我說你怎麼是一根筋呢?都什麼年代了,你還固守着那種傳統,宋小姐喜歡的話,你破了她再說唄。全世界像她長得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而且快要考大學了,還能保持着完整的身體,真的難能可貴。陸雨馨有陸雨馨的優點,宋小姐有宋小姐的長處,你幹嘛非要在她們兩人之間作出選擇呢?」
「你這話說的?」我反駁道:「不管什麼年代了,在我們國家實行的還是一夫一妻制,怎麼着,你的意思是讓我把他們兩個都娶回去?」
「我的意思是,既然她們倆都是自己送上門的,你完全可以來者不拒,至於究竟誰是笑到最後的人,到時候你讓她們自己解決,這樣的話,你既沒得罪她們,我占足了便宜,豈不是一舉兩得嗎?」
我搖了搖頭,問道:「你該不會也給他出了這個主意吧?」
「不錯,我就是這麼對她說的,除了讓她學的野蠻一點,我還讓她把身體給你,那樣的話,她才有跟陸雨馨爭奪你的本錢。否則,你得到了陸雨馨的身體,只會對她望而卻步。」
我伸過手去把她脖子一掐:「你丫的就不會給我出個好點主意,讓她潔身自好,與我保持距離不是更好嗎?」
瓊斯太太被我掐的,連連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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