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這個意思,現在的話,只有通過宮本伊代掌握的那個遊戲,我們才能找出龜田究竟躲在什麼地方。. 」
我的想法很簡單,那天暗殺我們的人用的是衝鋒手槍,顯然出了暴力團伙的正常配備,再加上龜田一無法動用警方的人,二不能使用渡邊組的人,至於村上社的人,他就更無法去指揮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只能使用遊戲玩家殺手。
現在想找出他的話,只有通過《死亡名單》遊戲,一是找出他的愛d以便追蹤;二是找到他僱用的那兩個遊戲玩家殺手。
而《死亡名單》遊戲,是由宮本伊代開出來的,所有玩家的真實資料都在她那裏,而且她最熟悉遊戲玩家召集的方法,我們只有通過她,通過遊戲玩家的d,找出龜田的藏身之所。
山田洋子覺得我這個方法可行,同時她建議現在就由她去找到宮本伊代,兩人共同進入遊戲界面,去尋找龜田,或者是他僱用的那兩個遊戲玩家。
不過我沒同意,主要是出於對於她們的安全考慮,在她們搜尋龜田的時候,很有可能被龜田反搜尋,畢竟跟蹤了這款遊戲兩年多時間,龜田對這款遊戲的熟悉程度,應該是毫不亞於山田洋子和宮本伊代。
我擔心的是捨出孩子,卻套不着狼,所以必須等自己出院以後,才能實施對龜田的搜索,一旦找到蛛絲馬跡,就可以隨時出擊。
好在在她們倆的精心照顧下,加上我每天都運行小周天內丹術,身體恢復的出想像,第七天的時候就可以拆線了,而拆線之後,我已經沒有了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在這期間,鈴木、近藤和松浦的兄弟們,在給我擔任警衛的時候,合作的應該還是比較愉快,雙方其他的地方依舊維持着現狀。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醫院的時候,宮本美智子突然出現在醫院,她說宮本要見我,現在就帶我單獨去見宮本。
我想大概是她向宮本,轉達了上次我給他說的那些話,宮本請我過去,應該是想當面與我再談一次。因為這次涉及到競選的秘密,所以宮本美智子只帶我一個人離開。
當我提出6雨馨和山田洋子的安全問題是,宮本美智子表示已經安排好,村上一郎已經派人在樓下等候,連同鈴木和近藤一起,護送6雨馨和山田洋子前往村上一郎的別墅,在我沒有回來之前,她們將不會被允許離開別墅。
她們兩得到妥善安排之後,我就踏踏實實的跟着宮本美智子離開,原以為她會帶我到宮本競選的辦公室去,沒想到她直接把我帶到了她的家裏。
當轎車開進他別墅的院子裏時,我問道:「我就在這裏和宮本先生見面嗎?」
「是的。」
「你家房子這麼多,為什麼不讓6雨馨和山田洋子一塊過來?」
宮本美智子嫣然一笑,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悄然說道:「我希望我們有更多的時間單獨在一起。」
暈,她這絕對是假公濟私啊!
利用宮本想找我了解情況,或者說是商討問題的機會,又想好好的跟我放鬆放鬆,說實在的,跟她這麼老的女人在一起,還真的說不準是我玩她,還是她玩我。
除了別墅里原有的保鏢之外,宮本還帶了很多保鏢和隨從人員,那些人都坐在一樓的會客廳里,當我進去之後,宮本美智子直接把我帶上了二樓。
經過宮本伊代的門前時,我豎着耳朵仔細聽了一會兒,好像你們沒有遊戲的聲音。雖然我並沒有停下腳步,但這細微的舉動,並沒有逃過宮本美智子的眼睛。
她笑了笑,低聲說道:「你還真的惦記上了伊代?」
「怎麼,村上先生沒給你打電話嗎?」
「說了,我也跟伊代打了招呼,不過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假公濟私,重點是打她的主意呀?」
我曖昧的笑了笑,說道:「我就想知道你們母女倆,誰更能讓人?」
宮本美智子小瞥了我一眼,說道:「我現你還真有點討厭!」
她把我直接領到了她和宮本的臥室,宮本正坐在她裏面的書房裏等着我,我知道,就算是他的智囊團,宮本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會採納我的任何建議。
作為一個只有年僅十八歲的華國人,替一個島國的相的競爭者出謀劃策,不管是在任何地方去說,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宮本美智子把我領到書房之後,宮本朝我微微一欠身,我趕緊給他深深鞠了一躬,他微笑着讓我在他對面的沙上坐下,宮本美智子坐在中間,充當我與他之間的翻譯,其實我現在已經能夠聽懂一些島國話,只不過都是一些成語詞彙罷了,整段話還是無法連接在一起。
宮本先開口道:「聽說你現在有個島國的名字,叫古賀太郎,還是村上先生去的,為了方便起見,我就稱呼你為太郎,可以嗎?」
「沒問題。」
「美智子已經把你的建議告訴了我,我也轉告了我的智囊團,大家對於你的意見非常重視,就是拿不準下一步我們應該怎麼辦?今天讓美智子帶你來,就是想問問,你對我們的下一步,是不是還有什麼建議?」
我想作為宮本的智囊團,裏面應該什麼人才都有,而且各種應對突件的預案也都準備好了,只不過作為個人,宮本很想多聽聽其他人的意見,尤其是像我這樣的完全局外人,所謂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也許我童言無忌的一句話,真的能夠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
對於這一點,我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絕不會因為他特地來徵詢我的意見,在心裏產生一種洋洋得意的感覺。
「宮本先生,既然你不恥下問,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不懂得什麼選舉,但在國內宮廷戲看多了,也懂得一些權謀吧!」我說道:「以我的想法,如其讓夫人的成為最後的定時炸彈,還不如現在就引爆它,從我們自己的嘴裏說出來,讓選民們去作出選擇,而這之後的結果,應該就是擠幹了泡沫後的,真實的民意的反映。」
宮本想了一會兒,問道:「你想過着我們這麼做,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嗎?」
「當然是有兩種後果,一種是最好的,那就是由我們自己說出來,讓選民們感到我們的誠實。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根本就瞞不過去,我們不能抱有任何僥倖心理,說不定因為是我們的自揭家底,反而真的讓選民們覺得我們接地氣。作為一個相的候選人,在明知夫人曾經從事過的職業,有可能導致自己的競選失敗,到目前為止還不離不棄,說明先生是個負責任、重感情的男人。只不過我沒有任何把握,肯定選民們會不會選這樣的男人,作為自己國家的相。」
宮本問道:「那麼第二種呢?」
「第二種就是選民們完全不接受,但這個事實我認為遲早會生的,而那個小泉先生和他的智囊團,我想他們肯定就是等到那一天。既然這件事遲早會生,那麼對於我們來說,應該是宜早不宜遲。遲了,我們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的應對,現在離你和小泉的終極pk,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如果我們知道,最終選民們是接受不了夫人的過去的話,那麼我們還有時間可以改變。」
「怎麼改變法?」
「一是離婚,在全國的顯明面前,先生與夫人劃清界限。二是不行的話,還可以與其他的競選人做政治交易,我們可以宣佈退出競選,把自己的競選資源,與其他競選人做交易,這樣的話,對方一旦競選成功,一定會保證我們的我們的利益。」
宮本盯着我問道:「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我們不能裝聾作啞,也不能寄希望於對手或者選民會忽略此事,對嗎?」
我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但我總覺得掩耳盜鈴的人是很愚蠢的,在針尖對麥芒的終極pk的時候,指望着對手忽略我們致命的弱點,只能是自掘墳墓,自己把自己給埋了。」
不愧是一個政治家,或者說是政客,宮本聽完我的話之後,沒有做出任何的明顯反應,只是對宮本美智子說道:「如果有可能的話,最近就讓太郎在咱們家住着,至少在我競選完成之前,我不希望他離開。」
宮本美智子畢恭畢敬的朝他一鞠躬,應聲道:「哈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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