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當了,上什麼當?
我幾乎可以肯定,龜田那貨完全被我嚇懵了,雖然之前對他的暴力無果,他能忍住,當我說要把山口洋子如何如何之後作為一個男人,他絕對是徹底崩潰了。
剛才那種情況,我絕不相信他還有心情騙我。
但看到山田洋子那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我又不禁有點心虛起來,不解的問道:「我上什麼當了?」
山田洋子說道:「我敢肯定陸雨馨和阿龍不在西川父子那裏,龜田不是讓你去救人,而是希望你去送死!只要我們過去,西川父子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怎麼可能?難道龜田已經發現我們的關係?我可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他,等會兒,我可是要帶你一塊去的,看得出,他對你絕對還是一往情深。」
山田洋子說道:「這跟他發沒發現我們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甚至你不要以為,他和西川父子會有什麼勾結,我認為陸雨馨和阿龍根本就不在西川父子那裏。你這樣去要人,只要見到西川良夫,可以說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而西川良夫看到你,不僅不會解釋任何事情,同樣會要你的性名。龜田看到了這一點,而這就是他所要達到的最終目的。」
我明白了,山田洋子的意思是,龜田根本就沒有與西川父子勾結,也不會像我所擔心的那樣,現在有可能去跟西川父子打電話,他只當沒這回事。
由於第一次在地下通道里,我傷了西川良夫的四個兄弟,後來又在娛樂世界,跟着瓊斯太太一起鬧了一場,西川良夫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
因為懾於米國大兵的威力,西川良夫不敢把瓊斯太太怎麼樣,但見到我可不會心慈手軟,所以只要我今天晚上出現在西川良夫面前,不管陸雨馨和阿龍在不在他手裏,他都一定會想到要置我於死地,看來龜田夠狠的。
我問道:「那你的意思呢?」
山田洋子想了一會,說道:「你可以向瓊斯太太求助,讓米國大兵配合。或者等到明天,等宮本伊代召集的那些遊戲玩家殺手過來,我們再過去的話,也有個照應。」
「如果僅僅需要人手,我可以打電話給小野呀!我想我現在求他,在他看來,絕對是賣給我人情最好的機會。」
山田洋子搖頭道:「至於小野的話,在看不出你與西川父子的爭鬥占絕對上風的時候,他是不會全力以赴的,甚至在接到你請求幫助的電話後,他還會暗示西川父子。像他這樣在暴力團摸爬滾打的人,更懂得什麼叫見機行事,見風使舵和左右逢源。」
我想山田洋子的話有一點道理,但一旦得到了陸雨馨和阿龍的消息,我一刻都等不了,不管龜田說的是真是假,我都必須立即趕到西川會所去一趟,何況除掉西川父子也是宜早不宜遲的事。
「沒事。」我說道:「我不是還有爺爺給的金牌嗎?我想今天就接管西川父子的勢力,給整個島國的暴力團界都來個措手不及。我現在就給爺爺打電話,我不相信在西川父子身邊沒有爺爺的人,關鍵時候叫爺爺讓他們做內應。」
「問題是陸雨馨和阿龍在西川會所還好,萬一不在,而他們事實上就是被村上一郎給挾持的,那不就麻煩了?」
「不麻煩!」我說道:「接過西川父子的勢力後,我就豎起古賀組的旗號,直接找村上一郎攤牌,那樣的把握性不是更大嗎?」
山田洋子覺得我說的也有道理,所以沒有再反駁了,我立即掏出手機,撥通了渡邊的電話。
渡邊聽說我今天晚上就要動手,雖然感到有點突然,但還是予以支持,他的意思也很簡單,那就是除掉西川父子的事不宜久拖,怕時間長了,西川父子會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不過當他聽到我說,之所以今天晚上就要動手,主要是為了陸雨馨和阿龍,他提議先讓他問問西川父子身邊的人,確定一下陸雨馨和阿龍是不是在他們手裏,然後再做決定。
我當然同意,先確定一下最好,只有做到心中有數,我才能在面對西川父子時,顯得從容不迫。所以我讓山田洋子立即開車,一邊趕往西川會所,一邊等待渡邊的電話,
我們還沒有趕到西川會所,渡邊的電話就來了,他肯定地告訴我,陸雨馨陸和阿龍絕對不在西川會所,看來不出山田洋子所料,龜田就是挖了一個坑,讓我往裏跳。
不過我想到剛才面對村上社那幫人時的無助,還是決定先收拾了西川父子,只要我有人有勢力,不管是村上一郎還是龜田,恐怕都要對我進行重新審視,也不管陸雨馨和阿龍,究竟是在龜田還是在村上一郎的手裏,一旦我的古賀組起來了,他們就得投鼠忌器,不敢對陸雨馨和阿龍肆意妄為。
聽到我最終還是決定,今晚必須除掉西川父子後,渡邊告訴我,在西川父子身邊,有個叫松浦的人可以重用,等會他就會給松浦打電話,讓他在暗中配合,我除掉西川父子,再把改換門庭的古賀組交給松浦管理,會省卻很多麻煩,因為松浦對渡邊無限忠誠。
我估計那個松浦,就像是村上社裏的小野那種人物。
我連聲道謝,把渡邊的意思轉告給了山田洋子,山田洋子點了點頭,叮囑我道:「那等會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西川會所不像娛樂世界,一旦出現問題,我們很難逃脫的。」
我伸手摸了一下她漂亮的臉蛋,笑道:「放心吧,狹路相逢勇者勝!在國內動手還怕出人命,在這裏可以肆無忌憚地不顧一切的話,西川父子絕對不會有任何機會的!」
西川會所並不在銀座的娛樂區,而是位於京都的市郊,距離村上一郎和我住的半山別墅有很長一段距離,而且是呈三角形的。
山田洋子繼續行駛了二十分鐘,在遠遠地看見的西川會所的所在。
從外表看上去,西川會所類似於我們許多城市郊區的農家樂飯莊,裏面的建築不高,最高的只有二樓,但佔地面積很大。
一座座老式的島國式別墅,坐落在會所里近三百多畝的範圍內,裏面餐廳、客房、賭場、露天溫泉和桑拿、按摩房可以說應有盡有。
當我們的車行駛到距離西川會所還有幾百米的一個路口時,突然被人攔下,因為這條路的盡頭就是西川會所,他們居然在這裏就設了卡。
山田洋子向我介紹道:「只有持有會員金卡的人,他們才放行。而且在這裏的人,都是西川父子的鐵杆,渡邊組凡是得到爺爺賞識和信任的人,都不在這裏,只有那個松浦除外。」
既然如此,我想等會動手也就沒有必要手下留情。
兩個身穿西裝的年輕人,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山田洋子降下玻璃跟他們解釋,我們去找西川良夫,兩個年輕人坦言認卡不認人。
山田洋子掏出金卡給他們看了看,他們還要看我的,山田洋子暗示我是她的晴人,今天晚上第一次帶我過來玩玩,他們不僅毫不猶豫拒絕,而且向山田洋子動手動腳,那意思是我不能進,但他們可以陪山田洋子玩。
看到他們那副猥瑣,和朝山田洋子嬉皮笑臉的樣子,我不禁大怒,推門下車從車頭繞了過去,二話不說,飛起一腳橫着朝兩人掃去。
當然,我就是說什麼他們也聽不懂。
「砰砰」兩聲悶響,兩個傢伙被我掃的倒飛出去,「噗通」一下仰面跌倒在兩米開外,「哇」地一張嘴,鮮血噴個不停。
但他們並未因此躺下,而是伸手從腰間去掏槍,我飛身撲到他們的身邊,朝着兩人胸前猛就是幾腳,隨着肋骨斷裂的聲音響起,他們已經昏厥過去。
「怎麼回事?」
路口裏面突然有人大聲喝問起來,同時從暗處突然又衝出三條人影,聽到這邊有動靜後,一邊飛跑過來,一邊掏出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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