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興婍學姐的傷口,是什麼魔法造成的?」安瑾不管梅麗,轉頭看向白沙渚。
白先生一直很淡定,而且他根本就不相信是安瑾做的,他捏着鬍鬚,笑道:「是物理攻擊所傷,而且,極有可能是鬥氣。」
「那就是了,我是一名金、火屬性修士,怎麼會鬥氣??又不是武堂的武修。」
安瑾眯了眯眼睛,轉頭看向梅麗:「難道就是因為蘇興婍一句話,梅學姐就能肯定,我一個魔法修士,比武修還厲害?」
那一瞬間,梅麗的臉色也跟着變了一變,的確,武修不通魔法,魔法修士不會武修的能力,二者,不可能互通。
而蘇興婍臉上的傷,的確是武修的鬥氣所造成的傷痕……
「可是,可是這的確是瑾兒你,造成的傷口啊,嗚嗚嗚……」小白花一臉糾結,扭扭捏捏的咬着手絹的樣子,怎麼看怎麼異常可憐。
「哼,那就是你會鬥氣了?」
「噗,會鬥氣??怎麼可能?」安瑾左右看看,顧以初似是冷冷的盯着她,畢竟這裏知道安瑾在武堂學習的,只有他,不過鬥氣她最近才學會,即便是顧以初,也不知道,她已經能成功凝聚鬥氣了。
「對了,你被打成這樣,不能沒有目擊證人吧?」
安瑾笑嘻嘻的,看向顧以初,她決定,把這個人拖下水,再說,自己的訓練是秘密的,相信顧以初也不會說出去。
「我只看到了一團水霧,還有鬥氣類的波動。」
顧以初如實回答,但是他的眸子還是冷漠如冰的盯着安瑾,因為除了安瑾,他想不出別人,既懂得魔法攻擊,又懂得物理攻擊的了。
「那就是沒看到咯~而且,水霧,興婍師姐就是水屬性的吧?會不會是師姐你產生了幻覺,誤以為是我做的?」
誤以為?蘇興婍臉色越發難看,這個人用鬥氣上了她的臉,她怎麼可能弄錯!
「我……」
安瑾並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而是道:「白先生,是不是會有產生幻覺的可能。」
白沙渚捏着鬍鬚:「如果是一團霧氣的話,那什麼都有可能發生,不過如果能致幻,很有可能還會有後遺症。」
「什麼後遺症呢?」安瑾忍不住歪着腦袋問。
「就是容易產生幻覺什麼的。」
「哦~~」安瑾拖長了尾音,笑嘻嘻的走到蘇興婍身邊,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指:「興婍師姐,你現在是清醒的麼?」
「我能看下你的傷口麼,雖然不是我弄的,但是應該能治好吧?」安瑾伸出手去,指縫裏捏着一粒新出爐的變異星魂丹煉製的粉末,當然功效嘛,也是帶有幻覺效果的。
「做、做什麼!」
蘇興婍一看到安瑾就一臉厭惡,甚至連她伸過來的手都不想碰觸,她搖頭躲避,卻正好方便了安瑾的手,在她鼻端一擦而過。
藥粉無色無味,蘇興婍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安瑾身上,自然也沒注意這些。
「夠了!」梅麗看不下去,一把將安瑾推到一邊:「沒看到興婍不喜歡你麼,滾遠一點!」
安瑾攤手,不以為然的退後幾步,眸子卻錯也不錯的,盯着蘇興婍。
因為這新出爐的藥粉沒人吃過,更沒有試驗過效果,今天,就讓蘇興婍,給她試試藥效吧!
小娃娃眯起眼睛,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怎麼弄出來的鬥氣,但是……」梅麗的話還沒說完,床上的蘇興婍,卻動了。
她跳起來,眸子盯着沒人的地方,迅速祭起自己的法器,嘴裏念念有詞:「高山流水!」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那一道水波便涌了出來,她身邊的梅麗和孟晶自然第一個遭到了攻擊,瞬間被卷出去,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匆忙祭起法器,顧以初微微蹙眉,唇角微動,那涌他面前的水波,眨眼之間凝聚成一道冰牆。
他下意識側頭望去,卻見安瑾笑眯眯的立在安全的地方,眸子盯着蘇興婍。
「興婍,你這是怎麼了?」
「安瑾,你這個混賬,在內堂,這麼多的人,你就敢攻擊我!!」病床上的蘇興婍,已經陷入了瘋狂,好看的小臉猙獰扭曲,眸子裏滿是殺意。
而所有人都驚呆了,連一直支持蘇興婍的梅麗和孟晶都瞪圓了眼睛,她們呆愣愣的瞧着發飆的蘇興婍,再看看遠處啥都沒做,甚至連法器都沒有祭出的小娃娃,雙雙震驚無比。
「興、興婍……」二人的聲音,也沒了方才的囂張:「下、下來,你在做什麼?」
「安瑾!你竟然還會土、水屬性魔法,你是不是隱藏了實力!該死的!」蘇興婍像是躲避什麼一般,從床上滾下來,一頭撞到地上,頓時頭破血流,但她還是捂着腦袋,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滿臉的血跡,吼叫着:「安瑾,你盡然用鬥氣傷了我,該死的!」
話說到這裏,所有人的表情都變了,梅麗和孟晶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無比好看,眾人更是露出一臉的瞭然,只有安瑾,一臉終於洗脫冤屈的瞭然,她聳了聳肩膀,笑眯眯的看向白沙渚:「白先生,這算什麼?」
白沙渚有些驚訝的看着蘇興婍的反應,喃喃道:「是後遺症,蘇興婍,產生了幻覺。」
「所以,我是無辜的了?」安瑾嘻嘻一笑,一副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的樣子,笑嘻嘻道:「哎,我果然是無辜的呢!」
梅麗蹙眉盯着她,連孟晶都沒有一個好臉色,發飆的蘇興婍也漸漸安靜下來,她下意識的看向四周,發現所有人都在用一種異樣的表情看着她,最詭異的,是她現在真的頭破血流了!
「安瑾!嚶嚶嚶!」小白花再度復活:「這下大家都看到了,就是你出手傷人的!」
雖然覺得奇怪,但是蘇興婍絕對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她更是毫不猶豫的指向安瑾。
可是這一次,大家眸子裏的疑惑和偏袒都消失不見,唯獨留下一臉的感慨。
「三殿下,未然有些不懂的地方想要請教殿下,不如回去說?」
「可以。」
「二哥,我也跟未然一起走了。」
人們紛紛離去,沒人把蘇興婍的事情放在心上。
到、到底怎麼了?蘇興婍一臉震驚。
還是說安瑾這個小賤人,又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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