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家演武場,所有人都在最初的震驚過後。然後目光尊敬,帶着深深的忌憚看着癱坐在擂台上男子。
雖然那癱坐在擂台上的男子,此刻臉色蒼白。氣息萎靡並且披頭散髮,極其狼狽的模樣。
但是沒有任何嘲笑他,甚至是不敢去嘲笑他。此刻都是發自內心的尊敬他,發自心內的對他深深的忌憚。
在回想起他先前發出那讓天地都為之變色,毀天滅地的一擊之後。在看擂台上已經消失不見,和那依舊冒着黑煙的大坑。
所有人都是狠狠的咽了口吐沫,隨即不知道是誰帶頭,喊了一聲;「少族長威武……少族上威武……」
有一個帶頭的就有第二個,有第二個就有第三個。隨即慢慢的全場的人,在略一猶豫看了一眼擂台上的男子。
又看了看還冒着黑煙的大坑之後,也是跟着喊了起來,並且這樣想法的人越來越多。到最後全場的人都是一起喊了起來。
林霸天聽到這震耳欲聾的呼喊聲,和所有人現在看着自己兒子眼中的尊敬。林霸天嚴肅的老臉上也是浮現一抹欣慰的笑容。
隨即看着擂台上受到所有人尊敬,在想到先前他所發的那強大的實力。林霸天也是忍不住開懷大笑。笑的的是那般舒爽……
林淵看着擂台上受到所有人尊敬,並且齊齊呼喊的林寒。心中也是大感欣慰,看着林寒如玉般的臉上也是忍不住漏出高興,連連道;「林家後繼有人……林家後繼有人……」
早已經被林寒驚呆的林艷,此刻看着癱坐在擂台上的林寒。看着他臉上的蒼白和疲憊,心中滿是心疼。
隨即也不控制,身體一躍跳上了擂台。緩緩的走了過去,慢慢的蹲在林寒身邊。看着林寒蒼白的臉上殘留的鮮血。
從懷中將自己的貼身手帕拿了出來,然後毫不猶豫的。為林寒擦拭這臉上的血跡……
癱坐在擂台上的林寒,在看到林艷用自己的貼身手帕。為自己擦臉的時候,也是一驚隨即趕緊就要避開。
不過此時脫力的他,反應力各方面都有所下降。所以只感覺一陣屬於女子的體內,和一股淡淡的奶香氣。
瞬間從手帕上傳來,聞着這股奶香氣在看蹲在自己身前,一臉認真為自己擦拭臉上血跡的林艷。
林寒也是忍不住嘆口氣,想要說些什麼。卻看到林艷那滿是柔情的眼神,瞪着自己。
到了嘴邊的話,卻是沒有說出來。只能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對林艷姐好,雖然不能做愛人。但是此刻林寒也把林艷當做了自己最親的人,最親的姐姐……」
被林艷扶這來到林霸天的面前,林寒強忍着腦海中的眩暈。看着站在盯着自己的林霸天眼中深深的擔憂。
林寒忍不住鼻頭一酸,竟然有種想要流淚的感覺。不過卻被他強行忍住,緩緩說道;「父親,我完成任務了。」
「好……」
「好……」
「好……」
林霸天大笑着拍着林寒的肩膀,然後大呼三聲好……
可是本來就已經脫力,即將要眩暈的林寒。難能經受的住林霸天,這寬大有力的手掌拍上幾下。
雖然林霸天沒有用力,但是也不是林寒能受的了的。要不是林艷使勁扶住,恐怕林寒此刻已經做到了地上。
然後暈過去了,不過這依然讓林寒腦中的眩暈更強烈一些。好像現在只要承受一點刺激就立馬會暈倒是的。
林霸天此刻也是顯得極為尷尬的撓了撓頭,此刻完全沒有了一個族長的威嚴。先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不知所措。
看到林霸天如此模樣,林寒心中也是充滿了感動。隨即看着其身後笑眯眯看着自己的林淵。
略一猶豫,在林艷的攙扶下走了過去。看着面前臉上掩飾不住興奮的林淵,林寒心頭也是一暖,緩緩道;「爺爺,我完成任務了。」
「好……」
林淵只是說了一聲好,隨後想了想。滿臉欣慰的看着面前的林寒,道;「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來找我……」
「是……」林寒恭敬的答應了一聲,雖然不知道林淵讓自己找他幹什麼。但是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隨即林寒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按理說自己贏得的比賽。那個與自己如同親兄弟一般的林宇,應該來祝賀自己啊。
可是人呢?……從剛才林艷開始比賽就不見他人,到底跑哪去了?……林寒問了問身邊的林艷。
又找了幾個觀戰的人問了問,可是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林宇去哪。林寒一想也是這個家族除了自己,誰還會關心林宇的動向呢。
隨即搖了搖頭,在林艷的攙扶下就欲準備離去。可是人群之中突然傳來的驚呼,卻讓欲走的林寒停住了腳步。
而那欲走的林淵與林霸天在聽到之後,臉上瞬間浮現一抹殺氣。目光如炬的盯着擂台上的哪出大坑。
之間讓人們發出驚呼,讓林淵身上散發殺氣源頭,竟然是那擂台上的大坑。只見原本黑煙散去歸於平靜的大坑。
穆然間一隻只剩下白骨的手,扒到了大坑邊。隨即第二隻手也扒了上來,伴隨着第二隻手扒上來。
緊接着一具渾身是血,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露着白骨、披頭散髮,看不清面容的血人。從大坑帶着所有人驚呼緩緩的趴了上來。
而在那具血人爬上來的一瞬間,停住身體的林寒腦袋一陣眩暈。帶着同樣震驚發呆的林艷一同到了下去。
不過倒下去的林寒卻是死死的咬住舌根,沒讓自己暈過去。隨即被緩過神來的林艷扶的做起來。
看着站在擂台上亦是血人,披頭散髮看不清面容的林天。林寒心中充滿了震驚,喃喃道;「這都不死,可真塌馬牛逼……」
傍邊被林寒靠着的林艷,聽到林寒的話。伸手一拍林寒的腦袋,笑罵道;「不許罵人……」
「嘿嘿……」林寒摸了摸腦袋,感受林艷身上的柔軟。隨即有些愜意的咧嘴笑了笑。
不過在看到從大坑中爬上之後,就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林天,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收了起來。眉頭深深的皺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字……
就在整個林家在為林天活了過來,陷入一片震驚的時候。東陽城西門……
一個如肉球一般帶着大大草帽的少年,在被守門的衛兵隊長攔住之後,盤問為何這麼晚要出城的時候。
那少年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一臉諂媚偷偷的塞給了那守門的衛兵隊長。然後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只見那先前盤問少年的衛兵隊長,在接過對方遞給的銀票之後。四下掃了掃,發現沒有人發現之後。
對着少年大喊道;「原來你是因為敢喪事啊,行這次就放一出去。但是下不為例」那衛兵隊長在喊完之後。
對着看門的衛兵一揮手大喊道;「放行……」
對着兩頭的衛兵點頭哈腰,走出城門之後。少年臉上的表情突然凝固,隨即轉後看了一眼已經緊閉的城門。
待看到城門上方,那巨大牌匾上書寫着;「東陽城」三個大字後。少年臉上的肌肉也忍不住抖了抖。
隨即深深的吸了口氣,喃喃道;「這一走不知道今生還能不能回來。寒哥這輩子我不會忘記你的。」
你永遠是我的親哥哥……
說完少年再度深深的看了一眼城門上的牌匾,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如肉球的身體慢慢消失在夜色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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