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器又抽啦啦啦啦啦~(≧▽≦)/~ 斑完全不知道葵在想什麼。就算他知道了, 也只會很有boss風範地冷嗤一聲:「可笑!」
作為一名高手, 特別是一名宇智波家的高手,裝遁可是必備了技能。修煉了幾十年的斑更是其中佼佼者, 在這一遁術上的造詣可謂爐火純青。他裝起逼來自己都害怕。
輸人不輸陣!
宇智波斑挺直了腰板, 沖搭着他肩膀的鏡一抬下巴, 非常矜持:「你要告訴我什麼?」
接下來的話, 葵就完全沒聽到了。因為她三爺爺在說之前看了她一眼, 然後帶着宇智波斑走到另一邊角落裏,甚至還用土遁豎起了牆壁!
太過分了!本來豎起耳朵想偷聽的葵很失望。
她無所事事,只能一個人托腮坐在凳子上等待。
就在這時, 她腳邊的地面隆起幾個土包,三個全新的阿飛從地里長了出來。
葵很警惕,在土包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拔刀在手, 現在更是火遁蓄勢待發, 緊盯着三個白色的泥人:「你們想幹什麼?還想殺我嗎?」
&不不, 之前那是斑的命令啦,我也不想殺你的。」其中一個阿飛連忙擺手。
另外一個拼命點頭:「對啊對啊, 你還沒告訴我告白的技巧呢,我可不想你死掉!」
最後一個則舉起了手,讓葵看清他手裏的東西:「既然閒着無聊,我們來玩撲克牌吧, 你輸了的話就要告訴我們技巧哦。」
葵才不想理這群自說自話的傢伙呢, 她哼了一聲:「誰要玩誰玩, 我才不玩這麼幼稚的東西呢。」
提議玩牌的那個阿飛抓了抓腦袋:「你不會還在生氣吧?」
&然生氣啊, 你剛才可是想殺我!」葵橫了他一眼。
另外兩個阿飛交頭接耳了一番,把拿着牌的同伴推了出去:「那你再殺回來好了,殺完了我們再玩。」他們兩縮在後面,探出腦袋眼巴巴瞅着葵。
被他們推出來送死的阿飛卻不樂意了,回頭沖兩人嚷嚷:「不行,為什麼是我去死,你去!」
&們都是一樣的啊,沒什麼區別。」
&你去給小小姐殺啊。」
&要,我才不要,你去。」
&去……」
&去……」
說着說着,這三個阿飛自己扭打成了一團。
葵看着他們三個滾在一起,在地上滾來滾去的蠢樣子,嘆了口氣,收起刀,走過去撿起地上被丟出來的撲克牌。
&要理那三個傢伙了,小小姐,我們來玩牌吧。」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這次的更加低沉,有別於之前的任何一個阿飛。
葵抬起頭,看到面前升起了無數土包。地面上,牆壁上,連天花板上都有源源不斷的阿飛冒出來。
就像自己掉進了阿飛群里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麼陰暗的環境裏,看到這些白慘慘的人,葵卻一點都不害怕。
或許是因為她知道宇智波鏡就在旁邊他不會讓其他人傷害到她,也或許是因為她相信這個世界的斑現在包括以後,都不會再想殺她。
所以,她能很淡定地坐了下來開始洗牌:「好吧,先說好,你們誰輸了就要下去換新的人來。我要是輸了的話……」
&就把告白的秘訣告訴我們。」其中一個阿飛搶答。
葵扶額:「好吧好吧,你們可真執着。」
他們要知道怎麼告白幹什麼,有沒有人給他們告白,等等,說到人還是有一個的……
聯想到這些阿飛是宇智波斑的手下,在外道魔像的身體上只有斑這個活人跟他們說話,葵想到了奇怪的方向上去了。
這一聯想把她自己都嚇了一跳,趕緊搖搖腦袋,把腦子裏可怕的想像畫面扔出去——
太可怕了,實在太可怕了,成千上萬個阿飛齊聲對斑爺爺大喊:「斑,我喜歡你」然後撲上去的場景,實在太可怕了。
就算是斑爺爺,也會被他們淹沒的吧。
於是,當宇智波鏡和斑談好之後,走出石壁,看見的就是一群白絕中心黑髮黑眼的小姑娘。
她正皺着包子臉,看着自己手裏的撲克牌苦思冥想,坐在她身邊的兩個白絕拍着地,異口同聲地催促她:「快出牌,快出牌!」
坐在宇智波葵對面的白絕則嘿嘿直笑:「葵醬要輸了嗎?」
小姑娘抬起眼狠狠瞪了眼對面的人:「你是笨蛋嗎,我們兩是一起的,我輸了你就輸了。」
那個白絕後知後覺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恍然大悟:「對哦。」
「……」看到這麼和諧相處的一幕,宇智波鏡轉頭問身邊的弟弟,「這些你造出來的傢伙們是笨蛋嗎?」
斑估計也覺得很丟臉,所以陰沉着臉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宇智波鏡手搭在腰間的刀柄上走過去,踢開擋住他路的圍觀白絕,走到葵的身邊彎腰看她手裏的牌,咦了一聲:「這不是很好嘛。」
他看侄孫女這麼愁眉苦臉的樣子,還以為牌面很差呢,沒想到這麼好,簡直就是一出手就絕對會贏的節奏。
沒想到葵嘆了口氣:「我就是因為這樣才苦惱啊,要是再出這樣的牌,阿飛他們又要說我作弊了。」
聽到他兩的對話,其他觀戰的白絕再也忍不住,紛紛圍上來探頭看向葵里手中的撲克牌。
然後,他們紛紛慘叫起來:
&什麼會這麼好?」
&過分了,又是這樣!小小姐你作弊了吧!」
&絕對作弊了!可惡我們又要輸了嗎……」
&不相信,不相信會有這麼好運氣的人!」
……
七嘴八舌,巴拉巴拉,呱唧呱唧。
斑的額頭上爆出了青筋,冷哼一聲,居高臨下望着這群自己造出來的聒噪傢伙們:「你們很閒嗎?」
他造出這些白絕可不是讓他們聚眾賭博的。全部跑到這裏玩牌,上面的忍村誰監視?木葉方面誰監視?還有宇智波帶土那邊的情況誰監視?
斑很想放一個豪火滅失把這群尸位素餐的手下燒成渣渣。
oss一發話,白絕們都不敢再抱怨了,一鬨而散,全都就近鑽進了土裏,前往各自的崗位兢兢業業去。
宇智波鏡直起腰,笑眯眯地看着斑:「何必呢,反正它們待會就要消失了,讓它們體會一下最後的快樂也未嘗不可。」
&失?你什麼意思?」只有三個和葵打牌的白絕還沒來得及走,其中一個聽到了鏡不詳的話,一下跳了起來。
另外兩個也紛紛做出了防禦攻擊的動作。
被拋出去的撲克牌紛紛揚揚,像雨一樣落下,幾十張彩色的牌面在空中翻轉着,其中一張是大王,在彩色獰笑的小丑牌後面是緊張的白絕們。
鏡聳了聳肩:「這是你們老大的意思,我只是幫他個忙而已。」
他一邊解釋一邊用拇指推開了腰間的□□。
哦哦哦,要出手了嗎?鏡爺爺要出手了嗎?!
葵捏緊了手裏的牌,瞪大眼睛非常激動,生怕錯過鏡的任何一個動作細節。
傳說中將刀術和忍術完美結合的天才,運用寫輪眼和斷婆娑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男人,他出手時,會造成怎樣的結果呢?
葵聽見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許多,砰砰砰,砰砰砰。
答案是——
一瞬間就能結束戰鬥。
一道匹練似的白光劃破黑暗。
像是一條怒吼的游龍,又像是一束轉瞬即逝的煙火。
開始,和結束都猝不及防,僅僅在視網膜上留下光芒的殘影。
而在殘影出現之前,出手的人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放鬆姿態。
葵倒抽了一口冷氣,她確定自己聽見斑爺爺也倒吸了口氣。
因為,他們腳下的,身邊的,頭頂的牆壁消失了。
不,那不是牆壁。葵心想,按照斑爺爺的說法,那是他通靈出來的外道魔像。
但是不管是什麼,土壁也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外道魔像也好,總之這些全都消失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
葵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視線落到鏡爺爺手上發着光的長刀上。
這是她第一次親眼看見傳說中的兇刀斷婆娑。
這把刀在過去隨着宇智波鏡的死亡而陪葬,深埋在土裏十幾年。十幾年後,當它再次被主人□□的時候,依舊銳利嶄新如同剛被鍛造出來。
據說在鏡爺爺之前,它的歷代主人都很快死亡,就連鏡爺爺也是非正常死亡。
現在兇刀追隨着他的主人,再次重現世間,並且一出手就造成了這樣震撼的結果。
葵張了張嘴又合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做了什麼?」最後還是宇智波斑嘶啞着開口。
宇智波鏡沒理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愛刀,然後抬頭向宇智波斑的方向揮了一刀。
&葵沒想到他毫無徵兆的出手,尖叫出聲。
宇智波斑也沒想到,他甚至還沒從外道魔像和白絕的陡然消失中緩過神來,迎面就看到一片霸道無比的白色光芒將他完全籠罩。
耀眼到刺眼的光線讓他不得不閉上眼睛,內心充斥着被背叛的惱火和後悔:他……被騙了嗎?被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兄弟騙了?
當然沒有。
宇智波鏡放下手,哼笑一聲,用眼角餘光瞥了眼身邊目瞪口呆的葵:「這樣的話,你就會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伴隨着他的話語,光芒散去,重新站在葵面前的是一個黑髮的俊美青年,他穿着灰色的長袍,面容英俊完美,一頭漆黑如夜色的長髮像刺蝟一樣炸開,一側劉海擋住了眼睛。
宇智波斑難以置信地抬手打量着自己不再乾枯的皮膚,感受着體內源源不斷重回巔峰的力量:「這是……什麼招數……」
宇智波鏡眼中的複雜花紋褪去,從萬花筒狀態恢復成普通的三勾玉寫輪眼:「這是我最強的忍術,輪轉之術。」
&辛奈,這是誰?」隆隆如山體移動的聲音在兩人頭頂響起,先是一點紅光點亮了黑暗,緊急着更加耀眼灼熱的光芒照亮了這片無邊無際的廣闊空間。
一隻巨大的,足有小山大小的狐狸蹲坐在玖辛奈身後,低頭望着爪子旁邊的兩人,九條火紅色的尾巴在狐狸身後慢慢擺動,不祥的紅色查克拉隨着這隻野獸的呼吸一明一滅。
宇智波鏡抬起頭,幾縷劉海原本落在他的眼前,現在往後滑開,露出一雙猩紅的寫輪眼。
&雙眼睛……」九尾忍不住張開嘴,吐出腥白尖銳的牙齒,「這雙眼睛,我想起來了,這是宇智波斑的寫輪眼。」
&是宇智波斑的寫輪眼,寫輪眼是宇智波一族的血繼限界。」宇智波鏡面沉如水,紅色的眼睛波瀾不驚,他抬頭仰望九尾,就像看一隻尋常的小貓小狗一樣毫無波動。
對此,玖辛奈不由暗暗吃驚:要知道她自己第一次見到九尾的時候,都忍不住為這隻尾獸的龐大體積和邪惡氣息驚嘆,就算現在她跟九喇嘛混熟了,關係很好,偶爾也會在九喇嘛生氣時慌張。
這無關乎勇敢,只是人類對過於強大生物的敬畏。
為什麼這個人面對九尾能這樣輕鬆鎮定?
玖辛奈疑惑地望着宇智波鏡,試圖從他的表情眼神里尋找答案。
&子,你不怕我嗎?」跟玖辛奈一樣,九尾也很好奇。它低下頭,將尖尖的嘴巴靠近宇智波鏡,下巴的皮毛就在青年的頭頂吹拂,微微張開的嘴好像在下一秒就會猛地張大把這個宇智波的小子一口吞下。
只是湊得近了,九尾這才發現眼前的青年不太正常。
不是說他的眼睛或者態度,而是他身上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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